直在观察闻盈反应,即使她除了稍显冷淡外并没有什么情绪流露,他仍很敏锐地捕捉到她不悦的来由。
但他没有回避。
“如果冒险能给你带来高回报,你是一定会尝试的。”他说,语气很平淡,但莫名笃定,像是在陈述什么客观事实一样,“你从来不是会被高风险吓退的那种人。”
闻盈有点很轻微的恼火。
“你又知道我不怕高风险了?”她很冷淡地翻着计划书。
“秦厌,”她几乎有些克制不住的冰冷,即使这恼火有些无端酸涩,“你何必摆出一副非常了解我的样子呢?”
在那样漫长的时间里,他明明是围着另一个女孩子转的。
就算秦厌从悬崖别墅的那一夜起开始留意她好了,他们交集寥寥。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她把他的每一点举动都细细描摹,可他又能对她有多少留意和了解呢?他所谓的了解里,又有多少是真实的闻盈呢?
不对等的在意,只是彼此一场折磨。
更让她无可奈何的是,即使她翻来覆去把一切都想得通透,对她来说也只是更深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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