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上,那双修长白皙的脚穿在花花绿绿的塑料鞋里,露出粉色光泽的指甲,脚踝盈盈一握,欺霜赛雪。
确实很好看。
姜安宁满意极了,虽然是塑料鞋,但是穿起来好舒服,很凉快。她很喜欢。
铁牛扯了扯姑父,该你了。
周恩瑾揉了揉人小鬼大的小家伙,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我看你喜欢木头,就用木头给你做了一个梳妆盒。看看喜不喜欢?”
“好漂亮。”姜安宁摸着木盒上精心雕刻的花鸟虫兽,爱不释手。
她的什么雪花膏,耳环首饰黄花梨的珠串什么都随意放在五斗柜里,和其他的东西放一起,用的时候找起来麻烦。
有了这个梳妆盒,以后就可以很方便了。
这样一个精美的梳妆盒有好几层,竟然是丈夫自己雕刻的。
姜安宁放下梳妆盒,拿起丈夫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因为训练多了不少枪茧,现在上面又多了许多雕刻刀拉的细小的口子,看起来粗糙了许多。
姜安宁感动的同时,又心疼。他军务那么忙,要雕刻这样一个梳妆盒最少两三个月,也就是说从她来岛上,他就开始雕刻了。
周恩瑾捏了捏她的手,“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雕几颗珠子放在家里,可以驱虫。”
姜安宁发现这木头和黄花梨一样,都是香的,随口开了句玩笑,“这香味清香雅正,醇厚不腻,不会又是什么名贵木材吧。”
铁牛听到老姑这么说,也凑上来闻闻,“这香味我好像在哪闻过。”他抓了抓脸,“我想起来,这味道我在老师那闻过。这是沉香的味道。”
沉香?
姜安宁瞪大眼睛,看了看手中梳妆盒,又看看丈夫,“这不会真是沉香做的盒子吧。”
没想到周恩瑾直接点了点头,“确实是沉香做的,是海沙岛特产的崖香,一次偶然得到的。”
姜安宁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沉香,再看眼前的梳妆台不淡定了。
沉香是沉香木结的香,自古以来,不仅是名贵的香料,也是非常好的雕刻材料。一般沉香木都是朽木细小的居多,很少能看到这么大的木材。
姜安宁拿起梳妆盒,又是摸又是闻,捡漏了,捡大漏了。
这么大的沉香木梳妆盒放在后世那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过这是丈夫给自己做的,她可舍不得卖掉。
虽然不能卖掉,但是可以留给做传家宝。这么一想,姜安宁看梳妆盒的眼神更亮了。
周恩瑾见她这么财迷,笑着道:“这块沉香只是木材大,并不是最好的。你要是喜欢,家里还有更好的黑木格。”
“黑木格?”姜安宁不解,“什么是黑木格?”
周恩瑾耐心解释,“在海沙岛黎语中‘格’是木材芯的意思,黑木格就是树心油沉香。这是最好品质的沉香。”
姜安宁明白了,原来黑木格是沉香,只是丈夫说家里就有,她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关于这一点,周恩瑾是这样解释的:“我都扔在柴房里。”
一想到这么好的沉香被放在简陋乱糟糟的柴房,姜安宁就觉得暴殄天物。
回去一定给它们还有那些暂时用不上的黄花梨宝贝们腾一个好位置。
周恩瑾看了眼天色,道:“安宁,刚才碰到认识的人,我出去打声招呼就回来,你等我一下。”
姜安宁不疑有他,点点头。
周恩瑾出去了十几分钟,回来后,见姜安宁在收拾屋子,接过她手里的扫帚。
两人在屋子一边干活,一边说话,聊的都是分开这段时间,彼此的生活遭遇。铁牛不想打扰他们,呆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打瞌睡。
姜安宁给了他一个木头的鲁班锁。
这是农场里小孩都喜欢的玩具,她来时看到小孩玩,特地找人定做的。
听丈夫说,小橡岛的初期开放已经开始了,早上四点,他会带着战士们起床割橡胶,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橡胶被运走。等这段时间忙完,以后每个月他们可以放一天的假。
桂芬嫂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安宁,吃饭了。”
“好了,就来。”姜安宁回头问铁牛和爱人,“真的不吃点吗?”
周恩瑾和铁牛摇头,“来的路上带的干粮多,现在还不饿。你不用管我们,先去吃吧。”
姜安宁领着自家爱人到了自己的竹床,“这是我的床,我出去吃饭,你和铁牛先休息一下。”
“好。”周恩瑾温柔地揉了揉爱人的脑袋,“等你吃完有惊喜。”
这话一出,姜安宁的胃口被掉的足足的,连忙去外面吃饭。
姜安宁离开后,周恩瑾并没有休息,而是拿起安宁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和盆子,“铁牛,你乖乖呆在屋里等你老姑,姑父去河边洗衣服。”
“好。”铁牛正和老姑给的新玩具较劲儿,头也没抬地应下。
吃饭的时候,姜安宁发现今天大家吃饭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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