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推开了他。
他却以为她还在生气?,反倒愈加惶恐:“晏晏,你可以……可以打个贞/洁锁给?我?套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任意处置,我?再不敢了。”
若是?牧晏决心?留在这里?,对于他的提议肯定兴致勃勃,但她今日之所以来找谢幸川,本就是?目的不纯,更没有兴趣在与?他折腾这些?。
“无妨,更何况你的隐疾,如今不是?已经好了。”
谢幸川愣了愣,有些?自厌,对他不受控的行为。
他待她一片赤忱真心?,怎能对她滋生这种肮脏欲望,还不如当初直接剁了为好。
疯子
牧晏被?他勾得口干舌燥, 脸颊发烫,她轻声骂他:“天生当狗的贱货。”
谢幸川被?她这样骂,将她抱得更紧,“晏晏, 你与旁人在一块时, 也打他们骂他们吗?”
“自然不会。”牧晏嫌弃他抱得太紧, 推了推他。
谢幸川听牧晏这样说, 心情愉悦了许多。
牧晏只打他骂他,这就意味着他是她心中最独特?的存在。
“晏晏,你对我真好。”
牧晏被?他这话逗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就叫对你好?”
两人此时此刻勾缠在一块,躲在墙角, 光几乎透不进来,方才被?沈照寒撩拨又不得纾解的意动又浮了上来,她咬着甜丝丝的嗓音命令他:“小鱼, 亲亲我。”
他几乎是受宠若惊,垂下头正欲吻她, 却被?她软绵绵地扇了个巴掌。
“谁叫你吻我的。”她轻斥道。
谢幸川愣了一瞬, 随即立刻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她不但?不嫌弃他反而让他伺候她,他几乎幸福到落泪,立即又跪在了地上。
“小鱼,你好听话。”
她奖励似地弯下腰吻向他冰凉柔软的唇,渐渐迷乱在他身上淡淡的海棠香中……
夜色昏茫中,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
“牧晏。”
她没有听清, 那?声冰冷的声音又叫了她一次。
牧晏站直身体,抬眼去看, 却见阴影处站着的男人,寒风吹动他的衣袍,衣决飘飘,借着惨淡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他是谁。
随着他步步逼近,妖冶的容颜逐渐清晰,牧晏心脏骤然跳动,瞬间?松开了谢幸川,不自觉地往墙角后退。
“郎君,你怎么还在这?”
沈照寒一步未停,缓缓得走?近她,死死地盯着她,眼眸幽深而锐利。
他怎么着都不明白。
她是怎么做到安抚亲近完他后,说他是她心中最特?殊的一个,紧接着又和旁人做出这种事情。
是因为他拒绝了她的求欢?
他神情渐渐覆上了寒霜,又怒又气,气她的虚情假意,恨她的满口谎言。
“我怎么还在这?我倒是想问你,你不是说你累了要休息的么?”
他平时她身边他总是收敛着身上的暴戾,如今生平第一遭捉奸被?她气狠了,阴狠地盯着他们俩,压迫感十?足。
牧晏本就怕他,她见他如此,骇得躲到谢幸川身后。
谢幸川早就站了起来,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不耐地盯着沈照寒。
君臣这一套他还真没有,谢家手?握大半兵权,如若不是父兄愚忠,他必然不会让沈照寒安然稳坐皇位。
“她是我谢家的人,似乎轮不到皇上多管闲事。”
沈照寒眸色深深,森冷的视线扫过他们紧紧馋握在一起的双手?,渐渐心中起了杀意,仿佛要将谢幸川碎尸万段。
两人皆是身材高挑的人,牧晏站在谢幸川身后,慢慢的开始觉得害怕,毕竟她这还是头一遭被?人当场拿下,头一遭直视两个男人相?争。
如若她不在现场,她可以拍手?叫好,让他们打得再?凶一些。
但?此时此刻,她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只恨不得立刻挖给地洞钻进去,逃的远远的。
两人都顾及着牧晏在场,没有立刻动手?。
“晏晏,过来。”沈照寒沉声唤她,给她最后机会。
牧晏不是傻的,偷偷觑着他可怖的脸色,怎么着也是不愿意上前?的。
沈照寒骤然没了耐心,抬手?拽住她的手?腕,扯过她,想将两人分开。
就在此时,谢幸川骤然发难,他惯常用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出鞘,伴随着牧晏的惊呼,利落又狠毒地划向沈照寒。
他全然不介意这样做的后果?,若是沈照寒死了才好,死了正好这皇位可以换人来坐。
沈照寒侧身躲开,但?还是被?谢幸川划伤肩部,露出血淋淋的伤口,他立即冲他挥拳,又重又狠,将谢幸川砸得摔倒在地面。
谢幸川本就身受重伤,又在祠堂跪了半晌,哪里是沈照寒的对手?,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
“小鱼!”牧晏连忙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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