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克牌???
这一波操作斯塔克又是没看懂,忍不住发出了一个疑问语气。在场的三个人一瞬间统统转头看向他——斯塔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十分识相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那个孩子轻轻地对他点了点头,斯塔克心中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紧紧盯着事情发展。
只见她淡定从容地开始洗牌斯塔克保证,自己真的是想要很严肃地对待这种局面。但是!斯塔克看着在场两个神情自然的人,眼底的疑惑都要实质化了,无数个问号在脑袋上旋转,暗搓搓地蹭到银森身边。即使知道自己猜测很不合时宜,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是要一起打牌?”
斯塔克认真思考起了这个粗鲁的男人急冲冲地赶过来只是因为打牌缺人,越想越有可能,斯塔克的眼神变得古怪。
银森看了他一眼,无奈中夹着着了然,毕竟他自己也经历过这种震惊和不可置信,“我们看着就好了,她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这个女孩身上,似乎围绕着很多个谜团。她安安静静地洗牌,然後排列斯塔克还是没有看出和一起打牌有差别的地方。
她的手指很纤细,倒很像是女孩子的手,但是上面沾满了泥土和污迹,连指甲缝里都是黑的。
这种行为,这种发展,这种存在,怎麽看怎麽不正常。
“全都是黑牌。”
银森刚想翻译过去,却被女孩及时打断,“这一句不用翻译,不是什麽好事。”
半路刹车,一句话就这样卡在喉咙里面,银森对着男人炽热的眼神,只好尴尬地笑笑,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歪了歪脑袋,脏乱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只是手指比划着,“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深色的长发带着一点卷,有一双很好看的棕色眼睛。”
其他的形容,斯塔克没有办法确定,但是“深色长发带卷”却像是在说她自己。
银森尽数翻译了过去。
斯塔克轻轻摸着下巴,对此前的场景有了些许猜测。
明明是这种毫无重点、在斯塔克听起来有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个男人却是渐渐缓和了神色,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最近似乎在财务上有很大的变动,有一笔很大的开支,有些负债情况。”
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显然把所有的、仅剩的温柔都留给了远方的妻女,“对,他们买了房子,我会再打钱给他们的。”
斯塔克有百分之八十七的几率可以确定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骗术,对吧?
像是占卜之类的东西,斯塔克并不相信这些,即使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神情好像她说得都准了。他认为是因为这孩子很有眼力地专挑好听的话说,把男人哄开心了而已,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不过正常来说,是用塔罗牌占卜的吧用扑克牌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个女孩子性格很好,有很多朋友,和她的爸爸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现在大概是十七八岁,正在读高中,学习成绩也很好,老师很喜欢她。”
银森机智地减去了她对於女孩父亲的评价。
斯塔克看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心中的紧张戒备也稍微舒缓了些。
对於自己的女儿,男人显然很是骄傲,“你说的都对,但只有一点,她现在二十二岁,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听到银森的翻译,斯塔克注意到她明显地停了几秒锺,似乎有些惊讶,“什麽?”
男人见她的神情,赶忙追问。
不用银森翻译,她轻轻摇了摇头,静默了仅仅半秒锺的短暂时间,她又把自己的神棍状态给调整回来了。
对於这个所谓的“南茜”简直滔滔不绝,直把这个男人哄得脸色红润,满脸都是为人父的骄傲和满意。
斯塔克对於她没有再被为难是心怀愉悦的,但是这种怪异的发还是让他有些汗颜。
最终,能说的都说完了,她收起了扑克牌。
斯塔克看见她暗地里踢了踢银森的脚。
而银森已经和她有了默契,说了一段斯塔克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然後她别无二致地对着那个男人,照搬了一遍银森说的话。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男人居然原地爆炸了!
——不。
那个男人,居然点点头就出去了?!
斯塔克:这个结果我很满意,但是我看不懂。
只见那扇门关上的一瞬间,原本还绷着身体的人顿时就塌下了肩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银森,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这次一定完蛋了。”
“还有,谢谢你刚才帮我。”她转过头来,对斯塔克说道。
“不用我帮你,你也可以自己搞定”斯塔克却是摆摆手,总算明白了刚才银森所说的不用插手是什麽意思,“但是我有个问题,你刚才对他说了什麽,居然就这样走掉了?”
她有些瘫软在椅子上,显然已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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