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有些担忧:{宿主,你跟着薄砚一起上战场,真的没事吗?}
它之前是说过,怀着孕的宿主可上战场,但它那是夸张的说法啊,战场危险重重,刀剑不长眼啊!
姜知离轻哼一声:“少废话,女帝的位置,我还是想坐坐的。”
当薄砚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她,要不要同他一起,亲自开启她的皇位时,她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伸了出去。
她还没做过女帝呢,自然是要坐一坐的!
多多:{……}
“知知,只需七日我便可攻入西燕的主城花延,”薄砚的声线,自姜知离耳边传来。
他要让欺辱过知知的人,都跪在她脚下!
姜知离抬头,她只觉夜色中的薄砚,迷人非常。
愿意送她皇位的男人,果真是最帅的。
“出发!”周将军高声发起号令。
二十万将士,朝着西燕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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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燕的军队守在边城之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羽国会突袭过来。
他们散布在方圆的探子,不知何时已被羽国拔出。
直到二十万大军,压至营区不到一公里处,西燕的镇国武将军这才惊觉,急忙率领士兵出来迎战。
武将军身披战甲,他骑在马背上,瞧着领头的薄砚。
“摄政王!你若执意攻打,那两国战事起,受苦的也只有百姓!”
他不是第一次见羽国摄政王,相反他多次与摄政王交手,次次皆落下风,其人的本事,他心底一清二楚。
若非羽国先皇驾崩,小皇帝即位,摄政王不得不回朝,这边关从来都不是西燕说了算。
此次摄政王赶往边关,他从知晓那刻起便是如临大敌,他从来不想骚扰郦城,奈何四皇子一意孤行,多次挑起边关冲突,甚至还孤身潜入羽军送死……
西燕的朝堂也并不安稳,为了那太子之位,那些皇子多次想挑起两国战争,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若非他三代忠良,怕是早已告老还乡。
如今摄政王带着大军压境,这城门怕是迟早都会破。
“武将军,你在西燕待着,实在是亏待了!你放心城门攻破以后,我们是不会伤害城中百姓的!”骑着马在薄砚身侧的周将军,大声道。
平心而论,这位武将军实在是衷心,也是个颇有能力者,只是燕帝只将他作为边关工具罢了,丝毫不听从他的建议。
武将军心底一颤,知晓这场仗是非打不可。
他眉头紧皱,神色坚毅高举长枪:“如此,便战!”
说完,武将军率先带兵,朝着羽国的士兵冲来。
薄砚周身萦绕着戾气,他沉声道:“杀!”
两边的士兵顷刻间,便汇在一起拼杀起来。
薄砚把姜知离搂在怀中,用披风挡住了她的双眼。
{嘶——战场厮杀当真残忍。}多多忍不住感慨。
姜知离被薄砚护在怀中,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传来的厮杀痛呼,以及淡淡的血腥气。
不知过了多久,薄砚才将她眼前的披风拿下。
此时的战场已是一片血色。
男人微微喘着气,他一手持着长枪,一手环住怀中娇娘的纤腰。
他低头询问:“知知,怕么?”
姜知离的眼神,划过这一具具尸体,她摇头:“阿砚,我不怕的。你忘了初次见面时,你便命人将我丢进了乱葬岗。”
她记一辈子!
薄砚:“……”
“我错了,”他果断认错。
若能从回过去,他恨不得亲手将当时的自己暴打一顿。
{哟哟哟,直接滑跪了,}多多吐槽。
说话间,薄砚已骑着马来到周将军跟前。
周将军正将武将军压着,跪在地上。
“武将军,你可愿意投降?”薄砚俯视着满身狼狈,沾满鲜血的武将军。
投降便可饶他一命,作为俘虏。
武将军低着头,言之凿凿:“本将军决不投降!”
他身为西燕的镇国大将军,只能战死,不能投降!
薄砚黑眸闪动,他缓缓举起长枪……
这时,一直白皙纤长的手臂抬起,拦住了薄砚的动作。
“且等等,让我来问问他,”姜知离出声。
武将军听到女子的声音,他有些愣住。
他没想到摄政王的身旁,竟还带着女子,当真是自信,倒也确有自信的实力……
薄砚将长枪收回。
姜知离瞧着满身狼狈的武将军。
她问到:“武将军,你为西燕一生峥嵘,可有换回什么?”
“本将军一生为西燕,不求回报!”武将军语气沉沉。
姜知离又问:“哦?你可曾想过,你在边关卖命征战,可有想过那远在花延,妻儿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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