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瞧着青瓷苍白的面色,他摇摇头,语重心长:“年少不知精珍贵,老来空流泪,年轻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瞧这脸,煞白。
想必定是酣战数日的恶果,他可太清楚了。
童·青瓷·子鸡:“……”
张大夫还再规劝青瓷一番,却瞧见薄砚将房门打开,一脸森寒的走了出来。
青瓷浑身一抖,直接跪了下去。
薄砚瞧了眼青瓷:“自己去刑堂。”
青瓷丧着脸应了声,朝着刑堂去了。
张大夫轻叹一声。
王爷当真是待他极好的,想当初他因纵欲而亏了身子,王爷虽恼却也未让他去过刑堂,反而还给他搜寻那顶尖补药,真真是他的恩人呐……
“王爷!”张大夫的语气谦卑又激动。
薄砚语气冷漠:“去书房。”
张大夫背着药箱连连点头。
看吧,他家王爷只是不善言辞,却是真真的好!
书房内。
薄砚坐在椅子上,张大夫将手搭在他手腕之上,正细细为其把着脉。
张大夫面上的表情,有些欣喜:“王爷,相较您之前的脉象,现在的脉象要平稳许多。
加上这些时日,您也未发病,那紊乱的脉象也变得平实,若是能一直保持下去,说不定您的病症,会有彻底痊愈的可能!”
薄砚听了张大夫的话,他面上的表情,倒是并无多大欣喜。
只要知知一直在他身边,他的病症倒也不必在意。
这时,书房门被推开,姜知离走了进来。
薄砚黑眸微亮,他朝着姜知离招了招手,询问道:“可还困顿?”
姜知离摇了摇头,走至薄砚身旁站着。
两人间的氛围和谐又亲密。
张大夫纵横芙蓉暖帐多年,他一眼便瞧出,两人间必是发生了些什么。
“将手递给张大夫,让他给你把把脉,”薄砚示意姜知离。
姜知离乖乖将胳膊伸了出去。
张大夫十分上道,他先是从药箱中,将那白色布条取了出来,将其垫在姜知离的手腕上,这才将自己的指尖放了上去,开始认真把脉。
从姜公子的身上,有能助王爷病症的气息来看,王爷同姜公子在一起,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而王爷能让自己为姜公子把脉,也正说明了姜公子已从贴身小厮,成为了近身侍奉的公子。
张大夫给姜知离细细把脉后,他道:“王爷,姜公子的身子十分康健,还请您放心。”
在他看来这次把脉,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薄砚眉头微微蹙着,他神色沉沉,带着深思。
为何张大夫会诊不出?
莫非知知胸前的大包,当真是没有大碍的?
薄砚瞧了眼张大夫:“你且先退下。”
张大夫离开没多久,青松便走了进来。
他跪在地上,面上神色复杂:“王爷,朝中的郑大人和王大人,给府中送来了一批小厮。”
那些小厮的相貌,皆是清秀有余,甚至有几个能称得上是俊逸的,这些小厮的身形,也是瘦瘦弱弱。
细细瞧去竟和姜公子有那么半分相似。那郑大人和王大人的用意,可想而知……
薄砚也未多想,他开口:“将人领进书房来。”
朝中郑、王两位大人,皆是身居要职,贸然往他府中塞人,想必定是有所图谋。
之前也有朝臣送过人来,进来的不是探子,便是想要爬床的女子。
想来是他近日的脾性过于温和,令这些人忘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青松低低应了声,便出了书房。
不多会儿,他便领着十来个男子,重新走进书房。
姜知离瞧着这些男子上乘的相貌,有些惊讶。
所有那些人是断定薄砚好男风了吗?
“有那般好看吗?”薄砚阴恻恻的声线,自她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薄砚已站至她身旁。
姜知离收回目光,她眨了眨眼,将声线压低:“我觉得,还是王爷最好看。”
这人脾性她大致是摸清了些。
听姜知离这般说,薄砚的面色才微微缓和。
薄砚看向青松:“将他们都退回去,告诉那两人,若有下次本王定要仔细清算。”
换做以往,他会将这些人全部留下,这些人一旦在府中露出马脚,便会被他直接打进水牢,严刑拷打!
但方才姜知离那直愣愣的眼神,让他改了主意。
青松将这些小厮带离了书房,离开书房前,他还将一本书籍交给了薄砚。
姜知离有些好奇,她伸头过去想瞧瞧,却只瞧见那没有书名的封皮。
她撇撇嘴,暗道薄砚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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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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