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抖着手,急迫的尝试拆开抑制剂。
他的状态太差了,连手指头都没有什麽劲了,光滑的一层保护膜撕了许久都无法撕开裂口。
周眠看了很久,在oga发出隐约崩溃的泣音时,他才缓步走到对方的身边,帮助这个可怜的仆人得到救赎。
上好的oga抑制剂更多的其实是加速和帮助释放。
当对方将短短的一瓶注射器全部注入身体中的时候,空气中隐隐弥散开一种花开到极致以至于糜烂的气息。
oga将自己的头颅埋在被子里,他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口中的呼吸声逐渐变了调子,又腻又甜。
在得到满足的同时,他敏锐地嗅到被褥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隐隐约约的柑橘气息,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却意外的令oga愈发沉迷其中。
被抑制剂迅速放大的欲望几乎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以至于oga像一只蹒跚学步的小狗一般,慢慢地、手脚并用地向青年摇尾乞怜。
周眠漆黑的眸光近乎晦暗,可他什麽动作都没有。
青年的表情隐匿在黑色中,在那双白皙柔软的手腕攀上自己脚踝的时候,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oga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张脸几乎都病态地埋在一个充斥着温雅柑橘香的温暖怀中。
“唔你醒了吗?现在感觉怎麽样了?”
沙哑的男音轻轻响起,音色好听极了,像是某种丝竹乐器的靡靡之音。
青年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即便没有听过几次,oga也意识到,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正是主人家里的小少爷周眠。
oga隐约能够记起恍惚间注射抑制剂之后糟糕的行为。
他毫无廉耻心的向小少爷求欢,像是一头只知道求偶的野兽,丑态毕露。
这是可怜的oga第一次真实体验到正常的抑制剂,而不是从播音器中听到的解说。
原来正常的抑制剂并不会让人感受到痛苦、恶心、呕吐,甚至他的身体现在轻松的要命。
可正常抑制剂的效用又太过令人抗拒恐慌。
它会将柔弱的oga彻底变成一只只知道欲望、容纳欲望的biao子。
他这样想着,脸色近乎灰败一般的白,oga颤抖着松开青年松软温柔的怀抱,自卑地重新融入黑暗的淤泥之中。
周眠并没有阻拦他,青年表现得自然且平静,像是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到。
oga有个紧张就会咬唇的毛病,可此时,他察觉到自己的口腔中慢慢溢出血腥的铁锈味,他伸手想要擦拭,忽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上药包扎好了。
他近乎愣仲地看着自己被白色绷带缠绕着的手背上竖立的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恍惚间,oga甚至以为真的有一只蝴蝶停留在自己的手掌上。
他的手指微微触动,却在听到青年的声音后彻底将那股小心翼翼的渴望按压入心底。
周眠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oga的神情有些奇怪,更多的似乎是困惑。
他一直生活在阶级的最底层,他的alpha父亲酗酒的厉害,又没有正经工作,将国家补助给oga的基金花个精光。
oga一开始自然是想过反抗的,可是他抵不过alpha生来的优势力量,自己反倒被打的遍体鳞伤。
国家制度虽然保障弱势o的部分权益,但是对于家暴来说,法律并没有明确的条例规定。
oga每次被打得凄惨,甚至有一次拖着断腿去o联盟保护中心举报家暴他的父亲,工作人员的态度一开始很好,在听到两人的亲子关系时顿时便了脸色,直摇头说自己管不了这些事。
他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连学都没法上,只能低头。
可是他那恶心的alpha父亲还不肯放过他。
在看到oga愈发出落得美丽的容貌的时候,对方开始动了歪心思,想要将他卖去地下黑市,换取金钱。
oga近乎崩溃的跪下求饶,他告诉他的父亲不要卖掉自己,他可以一直赚钱全部给他。
最后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父亲没有将他卖掉,但oga依旧随时警惕着。
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没有彻底死心。
后面,oga就开始出去查找各种兼职和工作。
他因为生理性的弱势,很少有工作单位会要一个隐患一般的oga。
oga替别人洗过衣服、做过家务、当过仆人等等。
他的钱几乎全部都被他的父亲掠夺过去,自己留下的钱仅仅够吃饭和买几只劣质抑制剂。
劣质抑制剂与正常的抑制剂不同,劣质抑制剂每注射一次,都会让娇弱的oga产生恶心呕吐的感觉,它会完全强制性地压制生理性的欲望,破坏腺体与身体健康。
可以说,每次的注射,都是以损耗自己的身体、迈步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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