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回陵中,裴卿顺理成章把她劫走。
他提前离开陵中的这六天,陵中谁来坐镇看守,主心骨消失了六天的消息,帝都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每年的涝灾,难民难以看顾,暴乱频发,无人看管更是塌天祸事。
风朝青的部队恰巧在此时下落不明,白溪冒出了个大胆离奇的想法。如果坐镇陵中的人是风朝青呢?
想法一出就摇摇头,风朝青和裴卿从小就不对付。她和裴卿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清楚。
裴卿一向置身事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能让他赶回帝都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
白溪气急,他知道裴卿的时间紧,每天几匹的快马在她眼皮底下送信,什么理由病痛都用上了就是为耽误他的行程。
千拖慢赶,还是耗到了陵中,白溪以为拖得他要事缠身,公务繁忙。可是裴卿早就料到她的小算盘,早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先回了陵中。
如今白溪在院门口看见闲庭信步的他,气的想上前撕开他伪善的面容,看看他漂亮的皮囊下面藏了颗多黑的心。
堂而皇之的猖狂。
她这几天撒泼耍混,反倒为难了自己。原本三天就能结束颠簸的路程,被她自己硬生生的拉长到七天。
骨头都快颠软了,连兔兔都被磨得提不起蹦跶的兴致。
每天当着她的面往前面的马车送信,也是为了迷惑她的幌子,裴卿连她怎么使小性子都猜的清楚。
估计兔子都是他逗弄她的小把戏。
罪魁祸首早就在陵中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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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我不是啊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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