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硬物昂扬勃起,耸出夸张摄人的廓线。裴卿身量高大,白溪曾臆想过他的分寸,却没想这么吓人的出乎意料。
铃口泌出浊液,像是猎食者享用美食前急不可耐的讯号。
白溪的双腿被迫分开,膝盖对外,整个腿心都向他打开,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一腿的潮湿,馥郁的甜香。
圆润饱满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甬道残忍的破开穴口,一点一点往着最深处逼近。
性器越进越深,白溪以为吞进最圆润硕大的前端后,就不会再有那种要将她撑满的饱胀感传来,可怜未经人事的花径就这么被裴卿寸寸碾开,硬挺挺直直操到了深处。
裴卿低头就能看到。
这么小的口子,被他撑开了。
看得裴卿在她体内的紫红分身又胀大几分,撑得她难受,也撑得他进退困难,性器将紧窄的穴口撑开,撑得发白绷紧。
两条细嫩的腿儿,被他握着,分搭在他紧实的腰两侧,合不拢,下身还被他的粗壮撑得厉害,白溪只能试图小心地扭动腰身逃离。
想脱离他的禁锢,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动他便插的越深,撕扯着穴肉疼的厉害。
娇娇弱弱,赤红圆润的头部刚在花口处凿开一个小口,她就疼得泪眼朦胧,嗓子都喊哑了裴卿都没轻丁点儿力道。
扭腰逃离的力道都被磨灭,柔柔弱弱地模样招惹坏心的豺狼。
兴奋的肉棒在她的穴儿里进入三分之二时,蓬勃的欲望又胀大几分,实在太过粗壮,穴腔深处的花心本能排斥着异物想将它往外挤。
滚烫的温度叫白溪忍不住哭出来,呼吸都染上抽泣的颤抖,又痛得忍不住皱眉,两只小爪子不痛不痒的推搡着。
往日一丝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的裴卿,此刻紧紧禁锢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将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挤入她的体内。
任由她哭闹求饶,也不心软。
又发觉到性器更为狠重地往前撞,似乎再不满她的退避,撞得她乖乖地不再躲避,乖顺地任他索取。
裴卿看着她满脸红晕的模样,呜呜咽咽地喘息,看着白溪因他而情动。终于是他的了。
“二叔…”
下身痛得无意识窝进裴卿的脖颈处,疼痛让她亲昵地蹭蹭裴卿,企图一些亲昵,唇间的小舌也探出来乖巧舔吸着裴卿脖颈上的一块软肉。
裴卿看着她近乎本能的动作,满意极了,连带着力道都轻柔小了点。
白溪以为是这声二叔打动了他,连连摇着头叫喊。
“二叔…二叔……呜呜……不要了…”
空气里越发浓郁的松竹香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退散消减。
裴卿听得恸然,娇滴滴的声线含糊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大掌轻拍她光洁的后背安抚她。
流浪的小猫找到遮风挡雨的归宿,眷恋这一刻的温暖怀抱。脑袋抵住裴卿的肩头,因为被进入而小声喘息着,试图适应被撑开的饱胀感。
可怜没等白溪在裴卿的短暂柔情中有所缓和幼穴里粗壮的异物,裴卿就大开大合的摆动腰身,不依不饶的冲进她里头水液充沛的甬道,棒身甚至没有完全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
可怜白溪哭着像只小兽,无力的小爪子在裴卿的背部抓挠,略长的圆润指甲在裴卿的背上划出浅浅血痕。
穴里随着裴卿的动作泌出更多水液,
哀叫和求饶在嘴里颠来倒去的断续缠绵,在裴卿的紧握中哪里也逃不去。
酥麻爽意弥漫,身子开始遵循情欲的带动,柳腰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细地小腿不受控制地勾缠住身前男人的腰身,随之脚背绷直,珠贝般的脚趾蜷缩。
白溪看着眼前被泪水模糊的身影,裹挟着身体涌上来的阵阵陌生快感,对这陌生的情潮怕极了。
知道今晚如何求饶都是无用,只得搬出唯一的救星。
“二叔…呜啊…这里是…将军府……”
…
裴卿心底发红滚烫的怒火再压制不住,任由理智挣脱牢笼磨平理智,放肆的压着初经人事的白溪欺负。
任由冲动的怒气主导,在她细窄柔暖的甬道里抽送着自己的性器,黏腻的咕叽水声和肌肤相贴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越响越大。
噗嗤——噗嗤——
太凶了,太重了。情欲催生出的吟叫都跟不上裴卿抽插的频率,
“哈啊……呜…”
白溪身子长的慢,连带着那处都像没长开似的紧窒逼人,裹得裴卿只是进去都舒爽的脊背酥麻。
莹白中一抹嫣色早已亢奋的抬起头,落梅似在冬日绽放,白溪难耐的用它们在裴卿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着,脑袋无意识地窝进裴卿的脖颈处。
久被冷落、得不到疼爱的两只小兔子终于引起注意,裴卿失笑地看着她行不由心的依赖。
软糯腻人的雪丘被他大掌一拢,虎口兜着细嫩揉捏,玉脂似的软肉乖顺粘人地被捏在掌心,糙砺的指腹覆上乳尖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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