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兰:“什么,乌云想吃?我买给你吧!”
乌云:“。”
驩头犹豫地扯了扯乌云的尾巴:真的要吃吗,好像很脏啊……
他见过乌斯藏的老农给土地施肥的样子,那可是要把米共倒进去的,泥鳅好像就是吃土的,越肥沃越臭的它越喜欢。
这话一出来,乌云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他高高提起尾巴,在驩头的屁股上啪啪几下。
奈何驩头脂肪层厚,竟毫无反应,只是对乌云投去不解的眼神。
乌云:“!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进入第二道门后卖日常所需百货,高长松琢磨着能在此碰见卖酒的剑修们。
他看其他商贾多用彩色帷帐围出一番小天地,哪怕是露天摊位,却安排的尽然有序,想剑修们卖名酒,应当不会太差。
谁能想到……
一张草席,席地而坐的剑修,零散几瓶酒。
高长松: 口
套圈地摊都比你们正规啊!
第172章
高长松:啊吧啊吧啊吧啊吧。
席地而坐的剑修仰角45度看他,他眨巴眼睛,一张静态画活了起来。
这名剑修高长松认识,他叫白寒霜,在唐时与庄月明形影不离,高长松先前没见着他,还以为他滞留在唐国呢。
白寒霜人如其名,轻灵俊秀,像根屹立在风中的寒竹,有君子之风。
他端坐着的疏朗模样,让高长松明人洪应明的对联。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他告诉自己,这是疏朗,是洒脱,不仅仅是穷与不修边幅。
穷什么穷,看他们腰间的剑,富着呢!
高长松忍不住道:“你就这么卖?”
昂贵的白酒摆地摊,这是明珠蒙尘啊!
白寒霜讲究实际,他没动高长松的意思。这么卖?怎么卖了?他卖得不对?哪不对?
此时,一名如鲁智深般高大肥壮的僧人在摊前驻足,他打着酒嗝,酒水沾满络腮胡。
他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高长松悄悄远离他,只怕此人喝醉撒酒疯,把自己当镇关西给打了。
白寒霜看客人来了,也不可劲推销,他与此僧熟稔道:“惠明大师,今日要几坛?”
这里的坛是精巧的小坛。
惠明大师,烧朱院那一天五斤肉的和尚?
高长松立马联想才吸收的新知识,认为此僧与猪肉很搭。
惠明说:“你这一共就五小坛,洒家都要了。”
高长松倒吸一口冷气:自称洒家,更梁山好汉了!
白寒霜先说价钱:“一坛十灵石,一共五十。”
惠明酒喝多了,人却清醒,他说:“十灵石与合芳斋卖得也差不多,既如此我何必来买你的?给你四十五个石头,不还价。”
换作古龙小说中有格调的剑客,是绝不会讲价的,剑修却不同,他们一个子儿都不会让。
白寒霜又坐下,庄严若磐石:“此言差矣,合芳斋的价格我知晓,一坛不多不少正是十一灵石,哪怕买多了有折,不过买十赠一斗,价格远不若我,你在我这买五坛,到合芳斋最多买四。”
他还说:“大师还请回吧,我这不讲价。”
反正卖得出,他就一口咬死。
惠明大师也不恼,他摸摸肉乎乎的脑袋道:“你们这群剑修,当真精明,买这么多次,就没哪次便宜些的。”换个数术不好的摊贩,早给他胡搅蛮缠压下去了。
他说:“罢了罢了,都给我罢。”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不要坛子,酒全灌进葫芦中,白寒霜生意做成了,随他怎么倒腾,他想这些坛子能二次利用,更高兴了。
这笔生意做完了,白寒霜也收摊了,他把草席一卷向高长松虚心求教:“十二郎,可有何不妥?”
高长松:“……不,并无不妥。”
管他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同理,管他剑修多不修边幅,能卖出去就是管用。
……
逛完大相国寺的市集后,高长松对东华国的商业发展有了新体会。
哎,别说,没重农抑商就是好啊,瞧这商品多样化的。且有了精怪的加入,东华国的审美也多元化起来,别的不说,高长松竟在卖小黄书的摊上看见了工笔画的花鸟图。
他听见那商家贼眉鼠眼地推销道:“这本好,听说是从隋宫廷流出的,其中有一副《雪竹文禽图》,文禽娇小,细羽微带绒,鸟喙在地上一点一点,煞是可爱,我就给您看一眼。”说着,翻开一条缝,让那桀骜不驯的鸟精瞄了一眼。
就这一眼,年少的鸟精给击溃了,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哼哧哼哧道:“给我来一本。”惹得商家眉开眼笑。
露过的高长松心情只能用六个点来形容。
他想,在妖族眼中,这些花鸟图、野兽图,是不是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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