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对钟离珺来说,吃饭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竟要在这段时间中给孩子喂饭,高长松实在是付出太多了。
哎,他当时想得太简单,这世上有比养娃更难的事吗?
愧疚之下钟离珺提出:“还是我来喂吧。”说着就要去拿筷子。
高长松大惊:“不了不了,我来吧。”
竟就谁喂驩头推拒起来,驩头宝泪眼汪汪:呜呜,我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
高长松他们很快就吃饱了,可这点量对钟离珺来说还不够塞牙缝,富有的钟离珺点了一大堆灵食,高长松一边慢悠悠吃茶,一边同他聊天。
钟离珺也是冲着紫真宫来的,跟气氛组的高长松不同,他有明确的目的。
钟离珺道:“十年前有修士在紫真宫秘境中寻得天外陨铁,我欲取一块重锻本命法器。”登堂入室的修士都有本命法器,钟离珺这种修n代当然也有了,对他们来说,本命法器只有更好,没有最好,钟离珺热衷于给自己的法器升级,每成功一次,他的本事也更上一层楼。
高长松感叹:哎,这就是大佬啊。
他也说了自己来这的缘由,无非是跟着师兄弟一同来的,感受一下东华国的风土人情,最好再升两级。
他又说:“我来此,本还想寻得些与驩头相关的线索……”都遇见钟离珺了,他总知道些什么吧?
钟离珺本来想说自己在大荒的情况,他算算日子,自己给高长松写的信还没到乌斯藏呢,可回头一看充斥孺慕之情的驩头,他又说不出口了,这些大人的事还是私下说吧。
无话可说的他只能默默将那一斗磷虾丸放在案上,一五一十道:“磷虾是驩头最爱的吃食,这种虾只有大荒以北才产,其余地不常见,买来这些,给他甜甜嘴也是好的。”其实他买这么多,是想自己也来一两颗的,那可是磷虾,肉质十分鲜美,吃货怎么能错过,可看着好大儿在此,他是真说不出这句话来,只能全贡献给大儿了。
高长松想到磷虾丸的价格,表情很微妙,他踟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吃人家喝人家的,还收如此贵重的礼物,这不行啊!
最后在钟离珺的坚持下还是收了。
吃完后高长松本该与钟离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可驩头对他的眷恋溢于言表,亦步亦趋跟在钟离珺的小腿旁,就是不肯走,搞得高长松都有些尴尬。
钟离珺想,当驩头还是只蛋时,自己确实常与他相处,又想十二郎自己还是半大少年,就要又当爹又当妈了,甚至要他喂饭!哎,自己对驩头还是有点熟悉的,要不带在身边几日,看看能不能教他点东西,如果他会化形,那十二郎应该会轻松许多吧?
他想后便跟高长松说了,高长松惊道:“这怎么好意思。”又问,“你能教他化形?”
钟离珺道:“驩头化形我不曾见过,可我曾至东海刘波山,见过夔化形。夔与驩头所居甚近,或许有异曲同工之妙?”
高长松思索了半天,终于想起夔在哪儿看过了,《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了这样一种生物,说他“壮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
高长松:e,按照山海经的春秋笔法,他不会是海豹吧。
企鹅跟海豹,关系很差吧?
可对方这么说了,说不定真能帮驩头呢,那也是一场机缘,于是高长松就跟钟离珺交换了在东华国的住址。高长松试探说:“我三日后来接驩头,你看可否?”
钟离珺点头:“到时,我给你送去。”
驩头沉浸在有妈妈的喜悦中,并没注意高长松跟钟离珺说了什么,只见高长松蹲下他在圆润的脑袋上揉了两记,随后又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
驩头:??
高长松:“要乖乖的哦。”
随着看着高长松带着乌云渐行渐远的背影。
驩头小嘴一张,哇地一声哭了,这是不要我了嘛?!
……
此时的高长松并不知驩头有多崩溃,日落西山时,他回灵宝派的临时据点,终于见到了面色苍白的巴侠。
唐代酒豪又被现代白酒放倒啦!
头痛欲裂的巴侠语气虚弱:“十二郎,你这酒后劲十足,我已多年没尝过宿醉的感觉了。”
高长松心说,合着你喝五六度的果酒米酒还能宿醉嘛?他想到昨天巴侠“放浪形骸”的模样,不置可否。
巴侠人菜瘾大,被放倒了却又开始垂涎新酒,问高长松:“十二郎啊,这酒你带了多少来?”
高长松一听就来劲了,他说:“有啊有啊,我可带了不少。”
他先前想好了,自己也没别的玩意,单就这酒是高于时代的,你看唐代诗人,李白杜甫,谁不喝酒,这李白还是个想修仙的。高长松想他的酒应该是有市场的,再加上陈子航的飞舟有空隙,就带了许多。
高长松还是很会做生意的,他想无论是送,还是卖,都能赚不少,后者赚的是钱,前者则是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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