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掌控了他。
从身体,及至灵魂。
蒲又崇的手掐住她的细腰,沿着衣袂细碎的纹路没入如花瓣般层叠的薄纱间。
孔如琢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向着他凑近。
手下像是弹奏音符,有些笨拙,走了音,惹得人心思浮动。
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亲自教她,如何来折磨自己。
她是个好学生,很快便学会了。
空气热得要命,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中,呼吸一下一下,炽热地撞在她的耳后。
她也不大好,衣服乱糟糟的,隐约可见雪白肌肤上,指丨痕犹新。
手腕发酸,她最是娇气,想要临阵脱逃。
“蒲又崇,你怎么没完没了?”
话腔里带着鼻音,又娇又甜,像是要哭。
所有声音,都被压在方寸之间,刚从她的口中发出,便被他吞入齿间。
“累了?”他像是体贴,抬起头来看向了她,“那就换我来。”
孔如琢说:“不要……”
却被他嗪住了唇:“小声点,我刚刚忍住了,你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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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结束,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助理看看预约,提醒秘书说:“蒲总下午有个会,时间马上要到了。”
秘书却不着急:“我已经取消了。”
助理有些诧异。
蒲总最讨厌属下越俎代庖,秘书能做到一秘的位置,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秘书提示她说:“有些时候,要学会换位思考。”
蒲总操劳了一中午,就算他不累,夫人也累了。
又哪里还有心思开会?
顶层会议室门前。
蒲又崇先推开门走了出来,又回头问孔如琢:“真的不用我抱你?”
孔如琢面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连带颈中,都是玫瑰花色。
闻言斜了他一眼,眸底流光殊滟,却又带上点熟透了的靡艳之色。
“不用。”
真让他把自己抱出会议室,她以后也没脸再来他们公司了。
孔如琢目不斜视,尽量姿态优雅地步入电梯。
蒲又崇跟在她身后,等电梯门合拢时,她终于坚持不住,软软倒入他的怀中。
腿酸腰酸,她能坚持到这里,已经很厉害了。
蒲又崇嗤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掩耳盗铃。”
真以为她自己走出来,刚刚就什么都没发生了?
见她还是一脸不高兴,他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
“刚刚这一层,除了我们,再没有别人了。”
孔如琢闻言瞪大眼睛:“真的?”
蒲又崇说:“你似乎很失望?可惜,午休期间,这里从不留人。”
孔如琢:……
他怎么不早说!
那她刚刚忍得那么辛苦,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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