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卿芸总是在厂督府里问起督主的行踪,关心督主是否回来这一事情,自然是不会逃过萧御的耳目。
在不知道收到多少份关于沉卿芸那个奇怪女人的问候,萧御终于舍得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处理这个事情了。
他不觉得会有什么好事,他狭眸深邃,睨着下首的徒弟,漠然道:“肖忠,她在搞什么鬼?”
肖忠赶忙回话:“师父,沉姑娘每日就只是待在房间里,只有吃饭的时候出来,出来必会问到您……这,您说她是不是想您了?”
萧御斜了一眼,讥道:“本督尚且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这小子却是不记得了?”
肖忠闻言只是缩了缩脖子,白皙清俊的少年模样做来这般动作也算是活泼讨喜。
“怕是想本督派人送她离开。”萧御一边说着一边让肖忠给自己披上外衫,“为了早点解决这桩麻烦,本督今天就回一趟府里。”
沉卿芸成日里闷在房间里,她正趴在软榻上胡思乱想的发呆。
这个督主大人那日那般作弄她的身子,还一本正经地夸她的身子好看,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身子……由此可见这个劳什子的督主纵然是个太监也是个靠不住的!
可是,那双大手那般揉弄自己的乳儿,一双眸子里却分明不含淫靡下流,当真当是个美玉做的物什赏玩一般。
唔……沉卿芸又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随即又蔓延上愁苦——她离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小弟和婶子找不到自己又该是多么担心啊,然后就是自己纵然是回去了,这几天做的绮梦愈发荒唐了,梦中的快慰与暧昧每每惊心动魄的……
她害怕自己之后就转了性子,当真成了个浪荡的人物,若是之后又这般被人折辱了,自己如何又能死了干净呢?保不齐只得之后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正沉思着,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道在梦中已经十分熟悉暧昧的声音。
“沉姑娘想什么竟然这么出神?”萧御站在软塌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沉卿芸。
沉卿芸一下子就回了神很快的撑着上半身起来端坐好,皆因为,那道声音突然的刺激,她浑身竟然又酥软了一阵,双腿暗地里无声的夹紧,生怕会有些不该的反应!
“……我,”沉卿芸说着话又一下躲避开了萧御的眼神,轻声道,“督主大人您竟然回来了……我,我想……”
“不忙说。”萧御好整以暇地打断了沉卿芸的话。
“府里说,沉姑娘每日想本督想得紧?”萧御悠悠道,“本督却是不想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牵肠挂肚的。”
萧御说着长指挑起沉卿芸的下巴。
沉卿芸垂着眼不看向面前的男人,可是她知道自己被这个动作刺激得小腹酸涩了一瞬。在梦里,督主大人就凭着两根长指就作弄得她欲仙欲死,那漂亮修劲的手指更是爱抚遍了她的身体,每次不将她挑逗得瘫软如泥都不罢休。
萧御看着被自己挑起的小脸,莹润柔白的脸蛋不施粉黛,神情似是含羞带臊,丰润饱满的小嘴儿一如娇艳欲滴的花瓣一般,潋滟的桃花眼更是显得面含媚意,又惹人怜爱,实在是容色娇艳。
萧御俯身与她平视,幽幽道:“真可惜了这般娇美的身子。”
沉卿芸脸蛋羞红,不知该对这句话做什么反应,又鼓起勇气看向萧御:“我却还不知督主大人的名讳……”
“哦?”萧御放下手,转身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说,“这大概不必了,免得沉姑娘以后念着本督的名字行诅咒之事。”
又说:“本督此番回府,为了解你的麻烦事,明日就派人送你离开。”
沉卿芸见他连个名字都不愿告知,心底有说不出的失落,又听见安排她离开的事情,脸上很是勉强的笑了笑。
萧御见状,歪头思量了片刻,浅浅笑道:“萧御,名字。本督的名字臭名昭着的,听了也不怕脏了耳朵,你想知道告诉你罢了。”
沉卿芸心底一动,抬眼时恰好看到萧御那歪头浅笑的模样,只觉得那浅笑当真如微风拂面一般,干净又清冷。
萧御,沉卿芸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那,多谢督主大人府上这些时日的照顾了。”沉卿芸低眉顺目的软声道。
又过了一夜,沉卿芸起身后浑身的骨头似是都酥软了,她忍着心底的羞怯神色慵懒地起身,绕到檀木金满绣花鸟的屏风后面,换下自己身下被淫液濡湿的亵裤,褪下亵裤的时候,丰润美好的腿间那饱满酥红的肉瓣上沾黏着淫靡的液体又与柔软亲肤的布料粘连不舍的,带出了一缕缠绵的银丝。
沉卿芸时常都不敢细看自己腿间究竟是个什么情状的,每每这个时候自己都不能轻易地擦拭干爽自己的蜜处,只得等到酥麻羞人的余韵散去才好清理干净,就是这样她稍微碰着点自己的阴户都要羞愧上许久。
唉,希望离开之后就不要再做那样的梦了,实在是太磨人了。
换好衣裳之后,沉卿芸一边斟酌着打包自己的包袱——她自来了厂督府借住,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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