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卿芸不说话,她正觉得难过伤心,今日这样被人折辱了去,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呢。
萧御见人不理会自己,他倒也不是个好性儿的,一下子就上前扯过自己的衣裳。
“呀!”沉卿芸只能蜷缩起自己的身子。
萧御眼神扫过那具玉白柔嫩的身子上还四处错落着浅浅的红印,眼神一暗,嘴里嗤道:“没得让本督的衣裳沾了些什么骚水。”
一双锐利的眼果真是看着那闭合的腿间又流下一道润亮的痕迹。
沉卿芸被那话说得臊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又加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一时间心里被极度的羞耻自责占据,自我唾弃,一张小脸瞬间煞白,眼神木然。
萧御却不知沉卿芸的想法,只一派得意骄矜地漫声道:“你只得求了本督高兴,才让你拿了衣衫蔽体。”
沉卿芸静静的凝视着床架,突然猛地就撞了上去。
饶是萧御反应极速地闪身阻止,沉卿芸还是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床架上,又昏了过去。
沉卿芸再醒来时,眼前的兰色的床幔轻柔飘扬,空气中熏着淡淡的香。
她才一抬手的动作,就听见床幔外有人的声音,似是惊喜。
“姑娘醒了!我去叫大人过来。”
沉卿芸尚且不知什么情况,她只知道她原本是下死心一头撞死的,可是自己没有死。
疼,额头处果然还是疼,脑中也是觉得十分的晕眩。
没多久,床幔就被人挑开,来人身形颀长,姿容俊逸,只是苍白的面容以及凌厉的眉眼间不散的阴郁破坏了那分俊逸出尘,落得有些阴鸷。
一双狭长的眸子睨着她,然后萧御坐到床边来,看着沉卿芸,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怎么,见到本督又想再死一遍?”
沉卿芸虚弱地偏过头,不想看他。
萧御冷哼一声,神情漠然,偏又伸手掰过她的小脸,说:“你若是觉得自己清白被毁便想贞烈寻死,本督这便也不拦你了。”
说话间顿一下,又阴沉沉道:“只是本督堂堂西厂厂督因你个小女子任性死后妄告到阎王那里去,平白让本督损了阴德,这又如何算?那不如本督去锦安将你的亲人抓来,替本督在祠堂里祈寿?”
沉卿芸听到这番威胁浑身又是一颤,骂道:“你混蛋!”
“我哪里冤枉得了你,你,你分明!都那般……呜……”沉卿芸辩解着又想到那令自己羞愤欲死的场景,红着眼倔强地瞪着萧御。
萧御嗤道:“左不过说了些淫词艳语罢了,你竟然那些都听不得要去寻死?”
又好奇问:“那被人贩子绑来京城这边路途遥远,那些个臭男人难不成会放着你么个美人儿不动?”
说到这个沉卿芸面色又惨白起来,怎么会不动她呢,每每那些人都在周围讨论着如何如何她,都因为她姿容确是上乘,想着留着干净身子卖个更高的价钱,这才一再拖延了下来,可是那些人贩子的眼神时时都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下流恶心……
与她一起被绑的其他女孩们,姿容普通的皆是被那些人贩子们亵玩了个遍,还时常在她们其他人的面前。
她第一次见到那般丑陋恶心的东西,像是条粗笨的肉虫,她一见到就觉得大受震惊,恶心至极,死死的埋着头脸闭着眼睛不肯再看。
可是这样,那些下流淫乱的声音仍然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婊子!啊哈哈!骚屄吸得这么紧,爷爷们必定狠狠的肏烂这个小屄,哈哈哈!”
“哈哈,骚水流了老子一裤兜,骚娘们!好好受着爷爷们的精,听到没!”
“哈哈哈啊,啊哈哈!”
“啪啪——啪啪啪”肉体的拍击声,巴掌声,女子痛苦凄厉的叫喊呻吟,男人粗哑难听的叫骂以及淫笑恶心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沉卿芸每次都害怕到颤抖。
等到了终于快到了目的地的时候,终于有个人贩子意欲不轨,私自把她带到那片竹林中一处废弃的道观里,沉卿芸奋力挣扎才侥幸逃出……
那人贩子淫邪的面孔又闪现在沉卿芸面前,还有他解裤腰的神情,都令她几欲作呕。
“呕……”
萧御吓一跳,立马起身退开,嘴里说:“行了,本督是太监,哪里能夺了你清白,那日只是看你身子好看把玩了一番而已。”
沉卿芸腹中空虚,自然也没呕出什么来,眼角泛着泪,听到萧御的话,很是惊讶。
太监?据说是身体伤残了的男人,以后不能行事生育的那种人吗?可……他怎么这么轻描淡写直白的告诉自己?
“太……”沉卿芸咽下后面的字眼,委屈的呐呐道,“您……可是你还是不应该那样做。”
萧御面无表情,附和道:“嗯……”
沉卿芸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垂头不语。
“行了,竟然如此你也早些离开吧。”萧御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沉卿芸幽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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