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了多久,布兰克就磨了希雅多久。很慢很慢的,慢刀子割肉一般的速度。
等到臣下退去,布兰克收回翅膀,将希雅暴露在空气中时,她整个人都木了。眼神没有一丝焦点,只一个劲儿的摇屁股,蹭他的股沟,在他身上蹭得湿漉漉的一片。
但大概还是保有一丝理性的——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在极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布兰克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他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维持着这个口型,过了好几秒,又抿紧了唇,抿成一条迷茫的直线。
“说对不起……好像也没用。”他轻声自语,“做什么都没用……”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希雅的嘴,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嘴边。
“你以后再咬自己,我就要把你的嘴堵起来了,永远。”他用上极其严厉的语气,特意强调了“永远”。
他看到希雅张着嘴,僵在了那里。
想咬自己的嘴唇,不敢。要咬他的手,也不敢。
唇瓣紧张到抽搐,但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只能流眼泪。
布兰克一句“对不起”几乎要脱口而出,他移开视线,又很快移回来,他不留痕迹地深吸几口气,转用温柔的口吻说道:“不用这么紧张啊,我只是在担心你。”
他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希雅手背上的齿痕,指尖亮起治愈的微光。
太碍眼了。他喜欢在希雅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但不可以有纯粹昭示痛苦的痕迹。
他环抱住希雅,像母亲摇婴儿床一样,慢慢摇着。
“只是担心你而已,让你误会了,对不起。”
希雅扒着他的手臂,耷拉着嘴,一声不吭。
是感到混乱吧。布兰克想。他开始有意地代入希雅的心态思考。
希雅不可能不混乱的,他嘴上说的是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她一定很没有安全感。这两天他的作为,一定把她推得更远了。
但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跪在她面前,摇尾乞爱,她就会爱他了?如果爱有这么易得,任谁都不会苦恼了。
何况就算乞得了一时的怜悯,终有一天也会消逝的。
——权力真是好东西,对吧?能让你牢牢抓住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嬉笑声在心中响起。
布兰克很久没有听到莱斯的声音了,他竟然不觉得这声音烦人,反而觉得它亲切了。
毕竟那也是他自己的声音啊。
——谁说驯化不能产生爱呢。
——只有驯化才能产生不变的、忠诚的爱。
布兰克的眼神沉静下来,他不再迷茫了。
好喜欢希雅啊。
但终究还是自己最重要。
“你刚才不该高潮的。”布兰克说道,“高潮前要做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他自问自答道:“要征求我的允许。”
“你这次做得不好,要有惩罚。”
希雅一阵目眩。这两天经历的事在布兰克口中压根不是惩罚,这就已经够难捱了,那这所谓的惩罚……?
她知道求饶没用,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想要挣扎一下。她揪住布兰克的衣袖,仰起头,怯怯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要……能不能不要……?”
“不行。”布兰克断然拒绝。
“可是真的太难受了,我不喜欢啊……”
“怎么会不喜欢呢?”布兰克笑了,他像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说是惩罚,但我不会伤害你的呀。只不过是一种情趣,只不过是要忍耐的时间更长一些,可是忍耐之后会更舒服不是吗?”
“我……可是……”
“不是说有失才有得吗?眼下失去一些,未来才能得到更多啊。”
“可是……”
“难道你想说身上一点也不舒服,之前的高潮都是假的?其实你很喜欢吧,只是一直不能从心底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
“诚实地接受自己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藏任何事。”布兰克捻起少女的乳尖,时轻时重地揉捏,“你敢说,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
“嗯啊——!”快感在胸前炸开,希雅立刻连连摇头,身体偏向一侧,想逃开布兰克的手指。
到底是怎样敏感的乳尖啊,每次玩弄都像是第一次经历,永远无法习惯外人的触碰——于是更叫人爱不释手。
布兰克只管捻着这只小巧的乳尖,他不需要用力,希雅若是想逃,就会自己给与自己拉力。就算她克制住逃跑的冲动,乳首被手指捏住的触感——仅仅是这种触感,也足够叫她坐立难安,无暇思考了。
“虽然你总是在逃。”他说道,“但你敢说这种感觉不舒服吗?乳头空闲下来的时候不想念吗?你下面淌着的水儿,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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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在脑前世今生梗,我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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