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还活着且爹死了的美好设定下的甜甜小番外!
花室里的玫瑰开了,温热的光线从屋顶上几经波折将这些脆弱又美艳的生物完全笼罩。
覃岁指尖触上香槟色的花瓣,晶莹的水珠在她手上化开,一阵欣喜,她转头:“小姨!它开了诶!”
进了花室有些热,女人脱掉了灰色厚重的大衣挂在臂弯露出被白色毛衣包裹住傲人的曲线,肤光似雪,身长玉立。
闻言陆汀兰走近了几分,顺着覃岁的视线瞧去,只是堪堪过了一眼,“很美,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实际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玫瑰,是那种在花店不甚起眼,但或许是在路边绽放的野玫瑰才会使人驻足多赞叹几句。
眼前的少女似乎很欢喜,亮晶晶的眼眸闪烁着奇异迷人的光彩。
“太好了!原来我真的能让它开出花!”覃岁小心翼翼地举起相机,试图捕捉住这一瞬绽放的美丽。
哭着从陆汀兰手上接过这些种子的时候覃岁真的没有考虑太多,只是想赶紧从小姨让人尴尬的安慰中逃离,她不太习惯在除了妈妈以外的人面前哭泣。
哪怕对方是妈妈的亲妹妹,自己的小姨。
即使离成年只有一个月的覃岁还是会因为不及格的数学成绩难过到掉眼泪。
说出来丢人,南大数学系知名教授陆葕芷的女儿高中数学竟然不及格。
那天妈妈忙着监考顾不上她的情绪,覃岁拿着皱巴巴的数学试卷一个人躲到了花室。红色的钢笔尖在纸上摩挲,泪珠砸在边角的“∞”上一瞬间模糊。
手心紧紧攥着冷硬的钢笔,脑袋埋进双膝,很没出息的哭出了声。
哭得太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被推开的门,直到卡其色的衣角翩跹而至才反应过来。
覃岁努力控制住呜咽声,比花香更让她熟悉的是女人身上常年不改的冷松香。
是小姨。
“怎么在这里?”陆汀兰的嗓音温柔。
覃岁没有应声,只是脑袋埋的更低了。太丢脸了,还没来得及掩藏不及格的数学试卷就被陆汀兰握住了手。
“岁岁,我能看看吗?”陆汀兰低声询问。
沉默了半晌覃岁才松开皱的不行的数学试卷,陆汀兰只是看了一眼试题卷上女孩自己用红笔在卷头上打了个“83”的数字,随意地将它放在一旁的花圃上。
“没关系的,偶尔考差了很正常。”
女人摸着她的脑袋细声细语地说着很平常的安慰话语。又是这类的说词……覃岁红着耳根迷迷糊糊地想着,羞耻感都快要溢出。
她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忙抬起婆娑的泪眼道谢:“谢……谢谢小姨……”
陆汀兰抬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用纸巾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净,“数学不太擅长的话我可以帮一点忙。”覃岁迷蒙:“什……什么?”
“我来给岁岁补补课。”
“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手心被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精致的小盒子,覃岁打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种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那是陆汀兰去法国出差带回来给女孩的小礼物。
瑰丽娇弱的花朵开的极其含蓄,覃岁很犹豫,但还是舍不得把它们摘下,恋恋不舍地收了相机转身和陆汀兰说:“要是能多开几天就好了。”
陆汀兰眉眼弯弯,带着笑意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保存下来。”
“唔……还有其他办法……啊对了!”女孩像是记起了什么很要紧的事情,满脸惊喜。
“嗯?”
“我这次期末考的数学及格了!我去给你看看!”声音在空中逐渐消弭,陆汀兰还没抓住衣角的布料,覃岁就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追不上覃岁的尾气,陆汀兰无奈含着笑。她转身看了一眼盛开的玫瑰,弯下腰,茎叶在她手中迸溅出淡绿色的汁液。
覃岁跑的很着急,她在房间里的书桌上寻觅着自己期末考的成绩单。
门被打开,覃岁回头去看。陆汀兰踩着优雅的步子,精致小巧的耳垂末端挂着的翠色玉珠晃晃荡荡,墨色卷发四散在肩头,她款款而至。
被美的有片刻失神,“小姨!你好慢啊……”用撒娇般的“抱怨”来掩盖方才的不自在。
“抱歉,刚刚在想办法。”
“什么呀?”漂亮的女孩好奇地凑了过来,想要看看藏在她身后的手上是什么东西。
“呀!——玫瑰?”
“做成永生花吧,这样就能长久地保存下来。”
陆汀兰递上刚摘下的玫瑰,朵朵间水珠还在簌簌抖落,然而覃岁看到的却是她指骨处还在渗血的伤口,惊呼:“小姨!手受伤了!”
着急地接过花将它们放在书桌上,覃岁神情心疼地捧起陆汀兰的右手。
少女浓密的眼睫低垂,瞧着女人伤痕累累的手,清瘦纤长又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有些莫名的性感。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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