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苼看她一眼,嘱咐道:“你们之间并未婚约,可?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徐阮倒是难得没有顶嘴,点头说:“这事我知道的,娘亲嘱咐过我。”
徐夫人可未曾这么教过自己。
倘若她亲生的娘亲抚养她长大,定然也是会同自己说的罢。
她心?口隐隐有些发酸,但好?在没有耿耿于怀,这个小念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到尽头,她就与他们分开了。
李女使向着商家老板交了十个铜板的沐浴费用,有些不放心?的说:“徐娘子,里头人多,奴婢还是跟着你一块进去罢。”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自然是想清静清静的。
徐苼就找了个借口:“我想喝马记的米露,还得劳烦你去帮我跑一趟。”
把?人支走了,她就抱着木桶进了公共浴室。
里头是暖黄色的光,忽明忽暗的。隔着飘散在眼前的水汽,徐苼随手散了头上的乌发。
“还是头一回来着公共浴室。”
只是,这浴室倒像是被人清过场似的,没人?等走到了里间,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过来。她就停住脚步,不再往前了。
这里头,有人啊?
徐苼的心倒是有些提起来,“要不还是算了,遇到人怪难为情的。”
她转身打算离开。
“小娘子,怕是走错了?这里是男浴。”
徐苼赶紧捂住眼睛,她这事看到了什么?一个男人精壮的后背。
眼前是热气腾腾的雾气,她从手指缝隙里,心?蹦蹦的直跳。
忽的那男人站起来,徐苼就被一下子定住,都不敢乱动了:“真对不住小郎,我这就走!”
那男人已?经悄声走到了跟前,乌发散开披在肩上,胸前还坠着些热的小水珠。池景州一心想逗趣她。
他咧着唇齿,玩味的看着她:“小娘子看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徐苼脖颈到耳根都羞红了:“真对不住!我给你作辑,给郎君赔礼道歉。”
那男人似乎离得更近,那肩膀上的肌肤如同一触即发的箭,直逼着她而?来。
“那也不成。”
被这气势下住了,徐苼瑟缩了肩膀:“那依着郎君,我改如?何是好?呢?”
完蛋了。
这浴室里头什么人都没有,就算她大喊救命也无用。
插翅也难飞了。
他靠近一步,“既然要小娘子负责,那你也别?闭着了眼,坦坦荡荡看仔细些。”
“?”勒索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而?且,她还觉得这声音还挺耳熟的。
徐笙慢慢的睁开眼,水珠从睫毛上滚落,落下一道光亮,“你。”
三?分凉薄,三?废散漫,像极了她那个冤家的嗓音?徐苼停下退后的脚步,往手指缝里再一看,雾蒙蒙的一片里,看到那男人扎实的肌肤纹理。
上头似乎还有个小娘子的牙印?
这越看越像是自己出门前在池景州身上咬下的。
可?是不对啊!池景州不是说要回?宫去,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在这公共浴室了?
徐苼一抬头,却是那一张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扶着她的腰肢,跟着热气一同扑上她的脸颊来:“小娘子看了好?几?眼了,哥哥可?是要收银子了啊!”
这人,该不会是清了场子,特意在这里等着自己罢。
徐苼垮了脸:“好?啊!你和那商家的老板一起骗我,这就是个黑店!”
羞不羞,穿这么少?。呃,基本上就是围了一块布,没穿嘛……
不守男德。
“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池景州乌黑的发丝,黏在脖颈处,他的眉骨骤沉,“方才是谁偷偷瞧哥哥,现在一知道是我了,竟是立马变了面孔。徐笙,你有没有良心?。”
徐笙最怕痒了,偏偏他还掐那个穴位。
又麻,又酥。
令人晕眩的甜。
“徐笙就是说了在这沐浴,她这人老麻烦了。雅山公子,我们还是外头等她吧。”
外头传来徐阮和刘羡的说话声,害得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池景州低声在她耳畔,悠闲地问,“徐娘子的裙下之?臣,真不少?。哥哥一不注意,就差点要被人翘了墙角。”
徐笙被迫仰着脸,“不熟你想的那样。”
她都快要透不过气了。
他垂着眼,迷乱得看她,“哥哥我呢,霸道的很。最不喜欢小娘子和别?的人笑嘻嘻的了。”
不是,她才没有和刘羡笑嘻嘻的。池景州分明就是在污蔑她!好?生气。
可?是贴紧他,让自己更难受。
“你是想让他们进来?”
徐笙一个劲儿的摇头,“你别?疯了。”
“那还不是被你逼疯的。”池景州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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