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一点没给我们留,橱柜里一条五花肉也没了,对了,还少了几个我昨晚新买的盘子。”
要说不值钱嘛,吃的在这年头确实精贵。
可要说值钱嘛,也确实不算家里最值钱的。
这小偷都撬门进来了,却连房间都没进去,直冲厨房,说来也是十分奇怪。
“肯定是苏老师家天天做好吃的,所以厨房遭贼惦记了。”看热闹的人里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要不小偷怎么谁家都不偷,就偷苏老师家的?要怪就怪你们家太惹眼了,所以人家进门了就去厨房偷东西。”
“你这人说话可真奇怪,我家花钱做吃的,不偷不抢,倒还成了错的了?怎么?怪我?不怪小偷?我家遭贼了,错的是我,不是小偷?”苏舒当场怼了回去。
“小偷要是真的冲着我家吃的来偷,那多半就是我们小河街出了内贼,你在这幸灾乐祸可真有意思,没准明天上你家偷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怪不怪你自己了。”
苏舒做吃的,香味再怎么传,也只有小河街的人闻的到,也只有小河街的人知道她前天和昨天做好吃的,昨天在家里招待重要客人。
大家听苏舒这么一说,惊觉她说的好有道理。
“要真是偷吃的,那定是我们小河街出了贼。”王婶儿直点头。
这些事,在看热闹的不少人心里,只要不偷到他们家,他们都能当看热闹。
可一想到,万一明天就偷到他们家,这个热闹他们就看不下去了。
“必须报公安!”有人义愤填膺的骂着,“光天化日翻墙撬门进去偷,这也太不像话了!”
“行了大家都散了,小心注意点,别再踩着我家的菜地了。”梁振国扶额摇摇头,“又得重新撒种子了。”
王婶儿一听,忙关心的问着,“西瓜苗还好吗?要是又给踩没了,你们家三个孩子得气哭了。”
“瓜苗倒是还好着,就是菜苗又遭殃了。”梁振国苦笑着。
王婶儿点点头,然后招呼街坊邻居都走,别在这东一嘴西一嘴的给梁家两夫妻添心烦。
大家都散了,梁振国才把院子门锁上。
他重新回到小偷翻进翻出的地方,顺着脚印,三两下也翻了上去。
苏舒看着可以说是叹为观止,“梁振国,你行啊,你这身手很适合去当飞贼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都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梁振国虚空点了点苏舒的,“就不能指望点好的?就指望我去当飞贼啊?”
他利落的跳了下来,拍拍手,道,“我看贼的脚印,也是三两下翻上去的,所以按照贼的脚印试了一下。”
梁振国道,“贼的身高应该比我矮了不少,他步子比我小,还得是个年轻人,不然很难有这么利索的身手,除非是我这样的,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还是退伍没多久的。”
“那不一定,练体育的也可能会有这身手。”苏舒道,“我就是不明白,偷也偷了,怎么我们的卧室不进去,难不成贼也有道德底线?”
更奇葩的,也是更令苏舒不理解的是,“偷吃的就算了,偷几个盘子干什么?”
苏舒随口吐槽着,“该不会以为那几个盘子值钱吧?当古董偷呢?还别说,被偷的,有一个还是青花瓷的图案,我一眼就是看它花样好看。”
说到这,苏舒挑着眉和梁振国说,“对了,我偷偷告诉你,我昨晚买的几个盘子,有几个可能还真是古董,底下印着乾隆啊宏光啊啥的,不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没准也是仿造的,要是真的,我昨晚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梁振国眼神都变了,顿时凌厉,忙问,“被偷了多少盘子?昨晚买的都被偷了吗?”
“我洗过的准备用的都被偷了,我还没有用的我都藏着了,怕孩子翻出来玩被打坏了,我藏的很角落,没被拿走。”苏舒道。
那些她当有可能是古董来对待,都藏在别墅里呢。
“那你可千万要放好。”梁振国点点头,而后道,“你回去上班,我去找肖力,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得查一下农场里有多少以前是学体育的。”
苏舒看梁振国这副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可能没她以为的这么简单。
但是眼下梁振国也还没有调查,所以她这会儿也懒得多问,叮嘱他记得把屋子的门锁修好,转身就回去上班了。
门锁是被暴力撬开的,所以修是修不好了,得换一把新的。
梁振国心想着,自家的门和锁,包括菜地,可真是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就遭罪。
锁好院子的门,梁振国先去买了把新锁,然后揣着锁去了派出所,十分钟后,肖力带着一个同事和梁振国一起回到了小河街。
梁振国去换锁,肖力和同事在屋子外围,和菜地附近找有用的信息。
肖力同志在屋里屋外走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到了中午了,就先下班走了。
肖力留在梁家没走,等同事走了以后,他才关上梁家的大门和梁振国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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