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渊的亲卫护着,叶安澜他们尽可能不发出大的声音,悄悄从已经没了铁栅栏的洞口游进宿州城内。
为防被人看见他们的身影,众人全都憋了一大口气,尽可能朝里埋头游了一段。
直到队伍里的一百多人全都进了城内的河道,众人这才在叶安澜的示意下迅速冒头、上岸。
负责守卫沱河入口处的敌军将士第一时间发现了叶安澜他们,然而还没等他们对自己的同伴示警,以叶安澜为首的二十来人就已经非常默契地人手一个,解决了这些负责此处的敌军将士。
把已经变成尸体的敌军将士缓缓放在地上,众人在叶安澜的带领下,迅速朝着城门方向袭杀过去。
城门处守军极多,叶安澜没有第一时间带人冲锋,而是先扔了好大的两包药粉过去。
包着药粉的纸包在半空被她用弓箭射穿,银灰色的药粉纷纷扬扬,撒了听到动静冲出来的敌军一头一脸。
习惯使然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药粉笼罩的敌军将士,很快就因为在呼吸时不小心吸入药粉而相继倒地。
他们甚至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战力就已经折损近半。
剩下的敌军将士顿时军心大乱,叶安澜却趁此机会,带着她的那些亲卫冲杀过去。
谢渊的亲卫很有眼力见儿,叶安澜一动,他们立刻也跟着杀了过去。
众人像割麦子似的,没一会儿就把守城门的将士都给收割完了。
城墙上的敌军守将听到动静,探头往下看来,结果却被叶安澜扔了一杆长枪上去,直接扎穿了左胸的位置。
他从城墙上倒翻下来,叶安澜准准接住,然后轻手轻脚把他放到一边。
与此同时,谢渊的亲卫也已经冲过去,数人合力打开了面前的厚重城门。
城门打开的时候动静很大,在寂静的夜里能够传出很远,再加上守城的将领又被叶安澜给一枪扎下来了,城墙上的士兵这时候早就已经炸开锅了。
他们开始通过喊声、鼓声、锣声拼命传递信息,召唤援兵,但他们的这个搞法,却也等于是给守在城外,就等着配合叶安澜他们攻城的谢渊一方提了个醒儿。
负责带兵的谢渊麾下将领手一挥,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众将士顿时嗷嗷叫着冲了过去。
他们全力奔跑,几乎和城内的援军同时赶到。
但和有备而来、军心大振、阵容齐整的他们相比,因为谢渊坚持修筑堤坝的脑抽行为而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的敌军将士,此时不仅军容不整、阵型混乱,而且作战的时候也完全让人看不出有何章法可言。
他们只是盲目地在往城门处冲,一心只想靠着人数堆死叶安澜等死守着城门不肯退让的谢渊一方。
然而在对人少一方比较有利的狭小城门洞里,以叶安澜他们的身手,一时半会儿的,这些人还真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大威胁。
再加上叶安澜还带了一颗霹雳弹进城,这玩意儿那么危险,运输起来又那么麻烦,叶安澜坚持要带,为的还不是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
也就是现在敌军人数还少,不然叶安澜早就让专门负责运送这玩意儿的谢渊亲卫,把这颗霹雳弹丢到敌军最密集的地方,为己方减轻压力了。
从城外冲进来的谢家军,很快就和城内的敌方将士打作一团,负责守住城门的叶安澜等人反而因为己方兵马的大量涌入而压力顿减。
她带着杨小桃等人又在城门口守了约么两刻钟,城门口处就已经彻底没了地方兵卒。
眼看着已经有人过来接手城门位置,叶安澜手一招,示意杨小桃等人跟她走,“好了,没我们啥事儿了,我们可以徐徐退场了。”
杨小桃随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那我们现在去哪?回军营吗?”
叶安澜点点头,“回吧。大家今晚都辛苦了,另外还有四十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接下来我们就专心休息、好好养伤就可以了。”
要说谢渊的亲卫还真不负“精锐”之名,今晚他们先是在河水里泡了那么久,然后又参加了那么激烈的一场战斗,谢渊的亲卫居然一个都没有丢掉性命,这在叶安澜看来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今晚的表现,在谢渊的一众亲卫看来,也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
之前她和杨小桃徒手卸掉铁栏杆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后面她又神出鬼没的救了她自己的亲卫十多次,让她那十多个原本应该死于非命的亲卫,奇迹般地居然全都活了下来。
已经习惯了叶安澜在混战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杨小桃等人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甚至杨小桃现在都已经跟着叶安澜学会了,在混战当中,她也已经可以偶尔帮着自己的同袍挡下致命一击,只不过她还做不到像叶安澜那般迅速、那般频繁。
可在谢渊的一众亲卫看来,能在对敌之时纵观全局,甚至还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助别人,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武功高能够形容的了。
首先叶安澜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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