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应声而去,庆忌则是和魏祯、杨小桃一起,继续对付那些仍在源源不断涌来的侍卫们。
在他们前面一点的地方,叶安澜腰悬长刀、手拎木棍,像打地鼠似的,一棍一个,敲晕了不少锦衣华服的纨绔子弟。
一开始那些纨绔子弟根本没有注意到叶安澜已经单枪匹马突破他们那些侍卫组成的防线,直到落马的纨绔子弟没马蹄踩醒,正试图把那些护卫队成员逼下马的纨绔子弟们,这才惊讶地朝着这边投来视线。
“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
“侍卫!侍卫!”
“”
伴着纨绔子弟们的大呼小叫,叶安澜一边应付不知天高地厚朝她出手的纨绔子弟,一边稳稳地继续朝着那些护卫队成员前进。
“姑娘!o(╥﹏╥)o”护卫队成员在看到叶安澜的那一刻,一群挨打受骂都没掉眼泪的大老爷们儿,居然集体眼泪汪汪上了。
他们穿着被抽烂的衣服,顶着已经红肿冒血的鞭伤,可怜巴巴地朝着叶安澜靠了过来。
叶安澜却没有给他们好脸色,“我教你们练武,教你们骑马,甚至教你们杀人,为的就是让你们窝窝囊囊被动挨打?我没教过你们致命三招吗?没告诉过你们,对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吗?”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护卫队成员委屈的就差对手指了,“我们这不是害怕给大伙儿惹麻烦吗”
“都快被人欺负到姥姥家了,你们还顾虑这顾虑那,你们的骨气和血性呢?就算不知道能不能杀人,拳击鼻梁、指插双目、双掌击耳、肘砸颈部……这些总可以用一用吧?”
挨训的护卫队成员顿时不出声了。
好吧,主要是他们已经不敢出声了。没见他们家姑娘,一边在这连珠炮似的训斥他们,一边还在头也不回的收拾那些不自量力的纨绔子弟吗?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头都不带回的,也不知道她那打人的动作是怎么做到那么娴熟精准的,一棒一个,一棒一个,比他们夏天的时候打苍蝇蚊子可利落帅气多了。
护卫们不想自己也被打——万一他们继续犟嘴,他们家姑娘顺手也给他们一棒呢?这么可怕的事情,他们可不想亲身尝试。
“可恶!!!”被无视的纨绔子弟们忍不了了,其中一人也不知从哪摸出把长弓,拿起来就要朝着叶安澜放冷箭。
叶安澜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含着凛冽杀气的眼神顿时投向了那名年轻男子,“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地上的那些家伙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那名年轻男子被气得够呛,但想到叶安澜的邪门儿之处,他到底还是没敢真对叶安澜出手。
他恶狠狠盯着一身朴素粗布衣裳的叶安澜,“你到底是谁?区区一个贱民,居然也敢在小爷的地盘儿上撒野,你知不知道小爷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被你打下马背的又都是些什么人?就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
“贱民、泥腿子、上不得台面呵,自诩高贵的一群蛀虫,几乎快要活不下去的普通百姓,还真是个让人喘不过气的畸形社会呢。”
叶安澜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是在刻意压抑着某些东西,那年轻男子虽然听不太懂叶安澜口中的某些词汇,但他却能感受到叶安澜身上那股子仿佛马上就要咆哮而出的危险气息。
他讪讪闭上了嘴,不敢再继续侮辱叶安澜他们。
叶安澜看一眼已经被自家的护卫队成员团团包围的纨绔子弟,“跟我的同伴道歉,然后带着你们的人,给我滚。”
“你说什么?”一名身穿骑射胡服的少女尖叫出声,“你让我们”
叶安澜举起了手中的木棒,少女吓得立马缩到了他人身后。
叶安澜冷哼,“道歉!”
两方沉默对峙,最终,侍卫已经被叶安澜他们悉数拿下,同伴又在因为疼痛而不断哀嚎的纨绔子弟服了软。
有生以来头一次丢这么大的脸,纨绔子弟们灰溜溜的离开了,但在离开之后,他们却又琢磨起了如何报复叶安澜他们。
叶安澜心知这事儿不会这么容易过去,在起义军遍地开花的当下,这群纨绔子弟还能混的这么开,要么他们家里长辈本身就是目光比较短浅、选择了第一时间下场的投机主义者,要么他们家里长辈就是和当地的起义军有所勾连。
叶安澜让人先给受伤的护卫队成员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然后又和李璟等人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怎么才能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一条条指令发出去前,叶安澜先找人给队伍里的所有人上了洗脑课。
给大伙儿洗脑、消除他们对权贵阶层畏惧心理的重任,她交给了周明哲和裴怀秀,这俩小书生现在是他们这支队伍的宣传委员。
好吧,平时没有宣传任务时,他们也是大家的文化课老师,以及裴怀玉这个后勤大总管的主要副手罒w罒
这俩人习武没啥天赋,在这方面倒是做的挺不错的,叶安澜他们商量好后续行动计划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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