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干净的剪子。不是她矫情,她是真不敢用一大堆人用过还不知道消杀到不到位的剪子来生孩子。
“诶诶诶,你要拿什么我来拿,你快躺床上去。”
剪子还没买,姜蜜哪能让钱依去帮她拿东西。她摇摇头:“没事,我不是什么很疼,现在还能走,听说走一走生的快。”
钱依和周淑娜对这种事儿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往常队里有已婚妇女聊起这些的时候她们都是红着脸躲开的,一是脸皮薄,二也是怕自己听了这些有些碎嘴子的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哪个哪个姑娘脸皮厚,还听大老爷们老娘们的事儿坏了名声。
她俩不懂,看姜蜜确实还利索,也怕自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毕竟姜蜜已经结婚了,衣柜里的东西肯定不止姜蜜一个人的,谢闻璟的东西还在呢。
姜蜜就趁着这机会装模作样的从衣柜的抽屉里拿了新买的剪刀,纱布,棉花,毛巾和一个新的医用姨妈垫出来。姨妈垫垫床上避免弄脏床,毛巾还得开水消毒烫一下,这事儿得拜托给周淑娜和钱依,她现在感觉自己肚子坠坠的,像是她崽儿要出来了一样。
看她这模样,钱依和周淑娜都吓坏了,两个人连忙把姜蜜扶到床上躺下,扯着嗓子喊李美娥。
“婶子,李婶子,你快来。”
外头正在做准备的李美娥被两个人尖锐的叫声差点没给吓得魂飞魄散,她都没顾得上同样被吓白了脸的姜勉就飞快朝卧室的方向跑,等进到卧室的时候看到姜蜜都已经躺下了,立马就只会周淑娜和钱依让她们一个帮她打下手一个去把毛巾用开水消毒。
姜蜜头上出了一层汗,她扭头看帮李美娥打下手的钱依,说:“客厅的碗橱子最上面那一层有一坛子酒,拿那个过来给剪刀消毒。”
她决不允许拿没消毒的剪刀在她身上比划,哪怕是新买的剪刀也不行。
钱依都没应,扭头就去抱酒坛子。
“对,用烈酒给剪子消毒好。”李美娥也附和道,但等酒坛子一打开,她和钱依都觉得这酒怪怪的,怎么说呢……好像没什么酒味。不像是她们这里自家酿的米酒,也不像是外面卖的烧酒。
难道是这酒度数还更高?
还是品种不一样?
出于对姜蜜的信任,两个人就直接用上了姜蜜家的‘烈酒’。
因为各种原因早就把酒换成酒精的姜蜜松了口气,她现在甚至还有力气让钱依从暖瓶里倒杯水给她喝,可惜不是灵泉水,要不然还能接机补两口灵泉水。不过她觉得自己这会儿也挺有力气的,应该还不用到和灵泉水的地步,就是肚子下那种下坠感更加强烈了。
但不疼……
也不知道是丹药还是幸运符的作用。
李美娥用‘烈酒’洗了一下手,擦干净之后检查了一下,顿时惊了:“哟,小家伙儿这是真的等不及了。”
她以前听别的接生婆说有些孩子天生就乖的像是来报恩的,在娘胎里的时候不给做妈妈的苦受,生孩子的时候也特别快,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见到一个。
李美娥扭头跟钱依说:“出去端热水过来,注意别让姜勉进屋。”
钱依也直哆嗦,她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了之后转身就往外走,离开前还担忧的扭头看了姜蜜一眼,见姜蜜出了额头上冒着汗之外别的方面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躺在床上,顿时她
那紧张担忧的情绪都少了不少。
总觉得姜知青生孩子大概是跟母鸡下蛋一样简单呢。
事实上姜蜜这孩子确实是生的挺快的,孩子也就跟来报恩一样,钱依刚把热水端进来没多久孩子就冒头了,姜蜜是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有些痛,但不严重,跟她上辈子宫寒来大姨妈差不多。虽然也疼的冷汗淋漓,但完全可以忍受,甚至因为怕产生赖药性都不用吃布洛芬止疼的那种。
“呼,吸,呼,吸……。”
“对,姜知青,使劲儿,用力,孩子就快要生出来了。”
“加油啊姜知青。”
屋外等候的姜勉紧张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他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圈,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窗户的位置。
姜蜜和谢闻璟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房子就用了玻璃,只不过为了隐私着想,下面这一排用的都是毛玻璃,窗户只要没打开来外面的人就算是把眼睛瞪花了都看不到房子里面的情况。
姜勉在院子里只能听到李美娥的声音,他姐连一个音都没漏出来,这让他心里更慌,既想问一问他姐现在怎么样了,又怕他一吱声吓到他姐。
他又不由想到这会儿还在收猪草的谢闻璟来。
姜勉觉得自己这个姐夫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好像全部的运道都用来投胎和娶到他姐做老婆了,别的方面运气是真的不怎么样。投胎是真的没话说,副厂长的恶爸爸工会副主席的妈妈,还有给区一把手当秘书的哥哥,这样的条件能说他不会投胎?
再看看他姐,他姐夫都能娶到他姐那么优秀的女孩儿做老婆了,他姐夫不是有点运道在身上是什么?
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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