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说得有点矫情,透出一股惺惺作态的味道。
贺知延闻言挑眉,看向芜茵的脸,目光沉沉。芜茵说话的声线总是有些冷,所以很难听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怎么忘记还有这回事了。她眨了眨眼:“想打来着,忍住了。”
她的尾音像带着小钩子,勾的人呼吸尽数往胸膛里吞。
芜茵的性格内向腼腆,他知道这些话她从来不会轻易说出口。
贺知延喉结滚了滚,手指向上,捏了捏她的脸颊。芜茵救势坐到他腿上,被他捏着的地方有些痛,怀里的包向下坠了坠。
贺知延一手揽着她的腰。包中的笔记本掉出来,砸到了他的腿上。贺知延手指摸向扉页,芜茵的笔迹清秀飘逸,抄了一首小诗在上头。
“只要一想到你
世界在明亮的光晕里倒退
一些我们以为永恒的,包括时间
都不堪一击”
情诗,他抬眼看着她。芜茵这样性格的人也会喜欢这样感情丰沛的诗歌,他指腹摩挲着“想到你”叁个字,声音没变:“茵茵,这句诗的意思是你在想着谁吗?”
他声音平稳,估摸着她应该听不出其中隐含的情绪。反正不会是妒意,他只是好奇芜茵为什么会喜欢抄这样的诗。
芜茵看着笔记本,声音凝了凝:“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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