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们的模样,估计挺厉害的。
他什么都没有说,接过递来的番薯道了谢后就转过头。
谷淮看了看几人,然后道:“吃东西吧。”
车厢内没了声音,只有塑料袋传来的声音。
又过片刻,他们才离开这里。
雪下的很大,路上的雪积起大片,所以他们开过去的时候放慢了速度。
路上又只有他们,没再看到有其他的幸存者,废弃的车辆到是看见不少,收了油朝着云中省去。
车窗上的纸已经收起,经过一夜早就结冰,等着晚上再用。
林一粟半侧着身子靠在窗边,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扶着陆离的腰避免他摔下去,看着窗外。
同时还能看到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脖子上的吻|痕确实是明显,尤其是喉结的地方。
只记得这人在喉结的位置停留了不少的时间,还以为顶多就是个浅浅的痕迹,没想到还挺严重。
他伸手摸了摸,也没去多在意。
差不多快到十点的时候,陆离才醒来。
但因为酒醉,他浑身不舒服,还传来咳嗽声。
林一粟听到怀中的动静低下头,听着他的咳嗽声,拿了水壶,“喝点水。”
陆离迷迷糊糊地,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去喝水。
水是早上刚煮开的,比较烫。
林一粟是倒在杯子中,凉了一点后才去喂。
喝了水后,陆离干涩的喉咙也终于是得到了一点舒缓,但仍然不舒服。
他睁开眼看向旁边,耳边是车子行驶的声音。
看了看窗外移动的景色,抬头才又去看林一粟,眉眼带上笑,轻声唤他,“阿粟。”
“有好点吗?”林一粟听着他的唤应了一声,然后将他身上快要掉下去的毛毯羽绒服又给拉了上来裹紧。
陆离点头,“好点了。”喉咙有些哑。
林一粟又给他倒了点水漱口,拿出湿巾给他让他洗脸,紧接着才拿出一块面包,“吃早饭吧。”
“恩。”陆离点头,洗了脸将用过的湿巾收到垃圾袋中,这才捧着他给自己的面包吃起来。
低着头安静下来,除了吃面包外就没其他举动了,看起来像是还没睡醒。
因为宿醉他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头也有点疼,而且还有点晕。
【赌一包辣条,陆教授可能断片了。】
【估计真断片了,我很想看他看到主播脖子上的吻|痕时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以为主播和别人,然后吃醋。】
【不好说,陆教授明显宿醉不舒服,说不定一会儿就想起来了,哈哈哈,想想就想笑。】
可能是实在太难受了,他的脸白的可怕。
但还是一直忍着,就是攥着面包的手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林一粟看到了,抚上他的额头探了探热度,并没有烧起来。
低眸,他道:“哪里不舒服?”
陆离摇摇头,然后去看他,扯出一抹笑。
但因为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这笑看起来也不怎么好。
瞧着这,林一粟剥了一颗话梅糖给他,“酸的,会好受点。”
陆离点头将话梅糖吃下,酸甜的气息很快就在口中蔓延,同时也驱散了他的眩晕,到是好了一点。
但还是不舒服,他往林一粟的怀中靠去,紧接着道:“阿粟,我们到哪里了?”
“才刚出市,再有两天就能到云中了。”林一粟见他实在是难受,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同时抚着他眼尾处的痣,能让他放松下来。
这颗痣是他的敏感位置,也是能让他放松的地方,可能就是比较舒服吧。
感觉到陆离放松下来了,他才去看窗外。
陆离又休息了一会儿,身体的不适才渐渐散去,思绪跟着醒转。
咬了一口面包,他抬头去看林一粟。
见他看着窗外,纤细的颈项随着他的侧头大片肤色都显露出来,当然也能看到上头的几个红色痕迹,喉结的位置更是深。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痕迹,昨天还没有的,怎么今天就有了。
下意识伸手去摸,触碰他的喉结。
只是指尖才刚碰到就被握住了手,他抬起头,见林一粟看着自己,道:“阿粟,你的脖子上怎么会有伤?”
“伤?”林一粟说着低下头,很快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抬眸又去看他,道:“陆教授不记得了?”
这是断片了?
陆离不解,难道是自己伤的?
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喝了两口果酒后就没什么记忆了,是自己喝醉后伤了林一粟吗?
想到这里,他到也觉得有可能了,但是这要怎么伤出来,而且瞧着还挺熟悉,像是吻|痕。
吻|痕!
猛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昨天压着林一粟亲吻的模样,虽然没有那么的清晰,但好像确实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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