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到最后一步根本不重要,因为只是讨好她就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快乐和满足。
等洗漱完,孟真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他忙忙碌碌的去找药包。
房间里开着冷气有些凉。
孟真下了床,推开了窗户让阳光照进来,窗台上一束红色的石蒜花被窗户推的险些掉下去,摇摇欲坠的躺在窗沿上。
花?
孟真伸手拿了进来,红色的花已经有些枯萎了,像是在窗外干枯了一夜。
是谁放的花?
她下意识的看向远处的阿弥圣殿,今天没有诵经声,因为李丹要以国师的身份与郑兰同行,参加大典礼。
她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花,这像是路边摘来的,或许是哪个小姑娘随手放在这里的。
李丹……会送花?
她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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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睡在了孟真的殿中。
郑兰换好了大典礼服,坐在轮椅里等着孟真,他的手指无意识的绕动着拇指上的指环,仆从告诉他,顾萧把礼服接了进去,孟真还没有醒。
虽然明知道顾萧已经是孟真的男朋友,他们早晚会发生什么。
但郑兰说不上来心里是羡慕还是妒忌,他总是忍不住想,顾萧何德何能……如此幸运。
远处,顾萧从孟真的房间中出来,笑眯眯的托着孟真的手把她拉了出来,像是在和她玩笑。
论样貌顾萧是帅气的,可是这帅气又不是绝世惊人的帅气,不如沙俄的肯尼上将。
论温柔体贴,郑兰不信孟真身边没有比顾萧更温柔体贴的人……
郑兰看着她们越走越近,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评判”顾萧,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善妒又狭隘的人。
于是他笑着等他们过来,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只夸她说:“这礼服你穿着很漂亮。”
是泰蓝的礼服,比之前孟真穿的那套更繁琐华丽。
郑兰这次特意邀请孟真和他游街时同车,以最贵重的礼仪接待她。
孟真也没有拒绝。
“阿弥也与我同车。”郑兰看向了不远处,双手合十作礼。
艳阳之下,孟真扭头看见了阿弥圣殿中被两列沙弥恭敬迎出来的李丹,他今日也穿着泰蓝国典的僧袍,金白色的僧袍,眉心点了红色的莲花印,这是泰蓝特有的规矩,叫圣阿弥印。
他垂目踏在鲜花毯子上走过来,竟有一种庄严的法相。
连顾萧也有些吃惊,他和李丹不熟,在他印象里李丹沉默像影子,很容易被忽略存在,和这一刻穿着僧袍的圣阿弥李丹彷佛是两个人。
这个李丹有着不容亵渎的庄严感。
仆从在两侧跪下,郑兰也合掌下拜,顾萧和孟真入乡随俗一起合掌作礼。
李丹站在艳阳下,垂着的眼微微抬起落在孟真身上,又很快垂下。
她睡得好吗?手腕上的伤好吗?
他的药,她用了吗?
他看见她礼服上的腰带系的不好,泰蓝的礼服不是这样系腰带的,仆从没有替她穿吗?是她自己穿的?还是顾萧帮她穿的?
他穿的不好。
李丹下意识捻动手里的佛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混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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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礼隆重而繁琐,从早上八点进行到下午四点才算是礼成,只剩下新泰蓝王和圣阿弥游街的老流程。
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排到了大王宫外,圣阿弥会先被请上车和郑兰并肩在车前。
孟真出现在车上已是罕见,她就在车尾与奴玛一起。
这么热的天气,泰蓝人挤在路边,双掌合十的朝拜新王和圣阿弥。
听说游街结束还有圣水节,类似泼水节那样的活动。
但孟真一点也不想参加,她站了一天累的晕头转向,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一坐,喝杯冰冰的水。
她看着游街的队伍那么老长,有些恹恹的叹了口气。
很轻很轻,前排的圣阿弥却回过头来看向了她,涂着莲花印的面庞在湛蓝的义眼下,显得格外圣洁。
她无端端看愣神了,这个李丹是非常少见的李丹。
直到游街结束,她扶着仆从的手下了车才松出一口气,背后有人的衣袖轻轻蹭了她一下,她回头看见李丹。
李丹声音很低的说:“来这边。”脚步没停的往前走。
孟真跟上了他,从大王宫的侧门直接进到了大王宫里,花影小径越往里走越没什么人,再深处一些可以看见富丽堂皇的阿弥圣殿。
原来这里有条直接通往阿弥圣殿的小路。
夕阳西下,李丹停在小径旁等着她。
她走过去,李丹才伸出手把一样东西递给她。
“解暑药。”是一支小小的药剂,李丹看着她红彤彤的脸:“你太热了,会中暑,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去晚宴吧。”
他随身带这个吗?
孟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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