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的挂在嘴边。本来我对禄折冲只有七分讨厌,生生叫他长到了八分!”
大妖冷笑道:“整日光会把金钱俗物挂在嘴边,我对你的讨厌,起码有九分!”
林别叙见倾风表情纠结,适时问了句:“你怎么了?”
倾风说:“我觉得他们说得都对!”
她竟能跟这俩二愣子感同身受了,好惨啊。
青年亦不想与大妖在这院里厮打起来,不痛不痒地吵了两句,抱剑转身,弯着腰近距离打量起林别叙,问:“兄弟,听说你是三足金蟾,看来也是骗人的了?瞧你这一身寒酸,装得太不像样啊。”
倾风敏捷地占了张椅子坐下,扯着林别叙的袖子问:“你看见他脖子上的刺青了吗?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青年左手两指擦着铭文轻轻抚过,很是骄傲地道:“这是白泽招财的箓文,你懂吗?”
倾风豁然开朗。
有那么一瞬还以为他是九尾狐的人,现在看来应当是九尾狐那有钱的怨种贵客。
“就这一句话,九尾狐坑了你多少银子啊?”倾风露出八颗白牙,笑容璀璨地问,“我们可以给你在右边多补一道,只收你一半的钱!”
“你这人好不会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何况谁要在两边刺字,那也忒丑了!”青年一脚踩着木凳,怀疑道,“你是谢引晖的部属?”
倾风没来得及答,林别叙扇子一合,指向青年,问:“你怎么会认识他?”
“对啊!我怎么会认识他呢!”倾风叫苦道,“是他自己缠上来的!”
林别叙提醒说:“巧了,这位就是我昨日刚与你提到过的。”
倾风脑子一片空白。
昨日都提到过什么?
昨日吃的什么她都记不起来了。
“如果你是谢引晖的人,你怎么会跟白重景勾搭在一块儿?可你也不是九尾狐的人,更不是昌碣的人。”青年自顾着分析,一手捏着下巴,表情趋向惊骇,1!?难道你是我的人?”
倾风:“我呸!”
大妖跟着附和:“好不要脸啊你!”
林别叙轻笑出声。
倾风明白过来,神色复杂道:“你就是貔貅啊?”
怎么看起来如此不靠谱?
“就是本大爷!害怕了吧?”
貔貅对林别叙来了兴趣,挑起一边眉梢,收起腿蹲在椅子上,朝他轻笑道:“你能一眼观出我的真身?你是什么来历?”
林别叙侧眸看他,瞳孔中金光闪烁,很快又隐没下去。
“你——”貔貅倒抽了口气,身形往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栽下,一手扶着桌面稳住身形,高声惊呼道,“难道真是三足金蟾?!”
倾风:“……”
大妖:“……”
貔貅欣喜若狂地道:“难怪我说,白重景这厮为何要对你死缠烂打,原来草窝里真有只金凤凰啊?你待在昌碣做什么?随我去映蔚,我奉你为上宾!”
他跳下椅子,兴奋中回头一瞥倾风,奇怪道:“你可是三足金蟾啊,为何她是你的师妹,却如此穷困?”
倾风听得后槽牙都磨响了。
大妖过来推推她的肩膀,告状道:“看见了吗?这人肤浅的真面目。哪里能比得上我主?”
半斤八两的,倾风不快道:“都离我远点儿!”
“你可别在我师妹面前提‘穷’字。”林别叙好笑道,“而且我也不是三足金蟾。”
“难道不是?”青年将视线郑重从几人脸上过了一遍,笃定地道,“你还想骗我?不可能!”
林别叙扇子一翻,眸中再次浮出一层金光。与他四目相对时,□□通达的感觉瞬间犹如一汪清泉,冲洗过他的识海,并在他大脑深处留下一个白泽的印记。
貔貅退了一步,石化在原地,怔愣道:“你是我族白泽?”
林别叙浅笑点头。
“我族,还有白泽?!”
貔貅瞠目结舌,喃喃自语了几次,良久才感觉那念头顺利钻进了脑子。诸多凌乱的线索陡然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叫他连日来的困惑都在这一念中豁然得解,醍醐灌顶道:“我说禄折冲为何在少元山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要说牵引人境的国运,两界通道都关了,事也了了,为何还要留下几条眼线,神神秘秘的不敢露头。我当他是落了什么宝贝,原来是藏了个白泽!”
他再次看向白重景,眼神中多了丝忌惮跟威胁,阴阳怪气地道:“重明鸟,所以你来做什么?抢人啊?禄折冲莫不是连天道气运所化的白泽都敢抓,也想将先生禁锢在少元山上,抽走他的妖力为自己驱用?他猴子占了太久的山头,真当自己是天道了?”
大妖白重景站着不吭声,这回奇妙的没发火。
貔貅知道自己说中了禄折冲的本意,瞬间来气,指着他鼻子就要大骂:“你还有没有一点是非——”
倾风打断道:“他想抓林别叙,被我拦下来了,现下在这儿蹭住,顺道晚上与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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