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宋莉这个新媳妇了。
牛胜利夫妻两人白天是不在他们大院的。这让白棠可以有空间吐槽。
“我就想不明白,胜利一个好好大小伙子,怎么就看上牛莉这种娇气又做作的女人。”
何天成笑着摇头:“感情的事情哪里说得准。不过,你说他们把跳蚤带到咱家来。这样的话,客房等他们走了后,还得消杀才行。”
现在是夏天,跳蚤这种昆虫是相当活跃的。白棠都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儿。现在一说都觉得浑身有点痒。
她这个痒是心理上的。大院里却有人是身体上的痒。
傍晚时分,就有二院的人跑过来问道:“白棠,你上自由市场的时候,有看到过卖艾草的吗?”
白棠看向来人,是后院的一个小媳妇。两人平时没啥交集。但还是认识的。
“艾草看到有。怎么,你要吗?”
现在才五月份,一般熏蚊子也要到六七月日头最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蚊子是最毒的。
“不是啊!”
女人说着,伸手抓了抓已经绑成麻花辫的头发。
“不知道为啥,我下午开始头皮就很痒。我有点担心……”
对方话没说完,白棠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院就今天宋莉自己说出来有跳蚤的。怎么到了下午就有人觉得头皮痒。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白棠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偶发事件。但等到第二天起床后,就听说牛大妈的头皮也很痒。除此之外,就是好几个孩子,都跟家里人说头发好痒。
这下,大家的心里就更有谱了。
“真是可恶。都多少年没见过,谁家是头上有跳蚤的?”徐大妈站在二院的院子里骂骂咧咧。
然而,她想骂的人却已经跟着牛胜利在外头闲逛去了。
“可不是嘛!我家小孙女头上这才有多少头发。都是胎毛,毛茸茸的,居然也有两个跳蚤。”
说话的人抱着的小孙女今年还没满一岁,头上的头发确实不多,都是柔柔软软的胎毛。没想到她脑袋也有跳蚤。
“不是,这跳蚤的传播速度也太快了些吧!这是捅了跳蚤窝不成?”
白棠作为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对于跳蚤、臭虫这些玩意儿可不陌生。一般来说,从外头染上跳蚤只会是凝零星的几个。只要抓了弄死就好。即便不弄死,等这玩意儿吸血后自然就很容易找到了。
动物身上的跳蚤就在毛发上的。人类身上的跳蚤一般也是在头发上。
板寸头跟光头一般很少会被光顾。
这不,今天一早大院的人说起来后。都说自家男人没觉得有跳蚤。但女人孩子们,好几个都嚷嚷头皮好痒。
“牛大妈,你那新媳妇到底从哪里惹来那么多跳蚤?”
牛大妈这会儿跟几个同样头皮痒的女人坐在一起。大家互相帮着扒开对方的头发。指望把那些该死的跳蚤一个个找出来撵死。
“不知道。但这跳蚤不会真是宋莉染回来的吧!”
牛大妈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毕竟大院一直都安安生生的。就这牛胜利夫妻回来,就出现跳蚤。牛胜利一个寸头,没啥嫌疑。那就只有宋莉的嫌疑最大了。
女人们叽叽喳喳分析起来,有人已经去药店或者自由市场,买了一堆艾草回来。准备用来熏头发。
这个时候,帮牛大妈看头发的嫂子忽然大喊:“哎哟,妈呀!真滴有跳蚤。”
说着,食指跟拇指互相用力,碾压着被她捏着的小小灰色跳蚤。
白棠站得比较远,看到那嫂子的动作。忽然起了鸡皮疙瘩。
她得庆幸自己跟对方隔了一道墙。加上看不惯宋莉这样的娇气。所有对方来了这里两天了,她也没跟对方说上几句话。
白棠珍惜地摸了摸自己那根不是很长的辫子。她可不想染跳蚤剪头发。
不过,她没染上跳蚤不追究,不代表其他人就会放过宋莉。
等到半下午牛胜利带着宋莉回来后。不用多说,二院几个孩子染上跳蚤的,还有自己染上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站在距离宋莉不远不近的距离。指着她就是一顿数落。
“你说你在外头染了跳蚤,咋还往我们大院来啊。”
这会儿大家虽然觉得被传染了跳蚤很生气。但正想着宋莉这跳蚤也是在招待所沾染的。也就没有说太难听的话。
牛胜利被大妈们的话更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说道:“各位大妈婶子嫂子,那么都染上了跳蚤不成?”
跳蚤没有一段时间是没有办法生育下一代的。就这么短短两天的功夫,她媳妇身上就是沾了几个跳蚤。也不可能把整个大院的人都给传染了。
大妈们也想不明白。一个个只能数落宋莉一通后,就回家熏头发抓跳蚤去了。
白棠在看到宋莉回来后,就拉着自家孩子回了屋里。
天知道,这会儿她已经后悔把客房借出去了。这回头要是一个客房都是跳蚤。她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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