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杯子,用小刀利落地削下柠檬皮,做成玫瑰花的形状,轻轻放到泡沫顶端,荣杯伸手将杯子推到宁悦欣面前。
“拉莫斯金菲士,宁小姐,还满意吗?”
别说一众客人,就连经理和调酒师,也是目瞪口呆。
正常调酒师需要至少十几分钟才能摇出来的酒,荣惜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而且成品效果这么好?
哪怕是宁悦欣鸡蛋里挑骨头,也无法从面前的鸡尾酒挑出毛病。
“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冷哼一声,她转身要走。
“慢着。”荣惜用手指扣扣吧台,“宁小姐刚刚说过,如果这酒我调出来,架子上所有的酒,请大家一起喝,不会是忘了吧?”
宁悦欣转过身,“不就是钱吗,你说个数。”
荣惜:“王经理,咱们这一架子酒多少钱?”
王经理应答如流:“一共是五百万多一点。”
“五百万?”宁悦欣眉头一跳,“不可能。”
王经理笑得一脸忠厚,“我们的酒柜里有二十瓶金王马爹利,光这些就是两百万,再加上其他酒,五百万只多不少,宁小姐如果不信,我可以当面数给您。”
宁悦欣无言以对。
“那我就做个主,零头抹了,再给宁小姐打个八八折,收您四百三十八万。”荣惜拿过收款扫码机,“宁小姐是刷卡还是扫码?”
四百三十八?
不就是死三八?!
噗——
四周一片低笑声。
这小姑娘真是骂人都不带脏字。
宁悦欣气得俏脸通红,偏偏无力反驳。
赌约是她自己起的头。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也只能忍着。
“怎么?”荣惜浅笑,“宁小姐不会是付不起吧?”
“没钱吹什么牛逼啊!”
“就是,刚刚口气那么大,我还以为真是土壕呢!”
……
几位服务生,不失时机的调侃。
今晚这件事情,也就是恰好遇到荣惜。
若是换成普通服务生,到时候还不是要受宁悦欣的气?
对宁悦欣这种难缠的客人,服务生们当然是深恶痛绝。
“谁说我付不起的?”宁悦欣骑虎难下,从银包里取出信用卡,重重摔在吧台上,“刷卡!”
眼看着经理拿过她的信用卡,刷过收款机,宁悦欣也是一阵肉疼。
哪怕是像她这样的富家女,五百万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荣惜,你等着。”
没有心情再喝酒,宁悦欣抓过王经理递回来的卡,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转身走向出口。
目送宁悦欣走远,荣惜抬起右手,在半空拍了拍。
“来,打开架子上所有的酒,分给客人们。”
宁悦欣钱都已经付过,她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更何况,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被这些酒客们传出去,“御望”酒吧自然会成为大家热议的话题。
不用想也能知道,接下来酒吧的客人,只会越来越多。
下个月的酒吧营业额,肯定会上一个新台阶。
用宁悦欣的钱给自家酒吧做宣布,何乐而不为?
四周,一片欢呼声。
不少人已经拿出手机,或是发微博,或者是在微信上呼朋唤友。
荣惜退后一步,坐回吧椅。
捧过吧台上那杯,刚刚调好的拉莫斯金菲士,送到唇边。
咬一口奶油,啜一口酒。
奶油的甜香混着金酒的辛辣。
又甜又爽!
第二天清晨时分。
荣惜从出租车上拖着行李箱下来,还在打哈欠。
担心宁悦欣还会回去闹事,昨天她在酒店一直盯到凌晨才离开。
早起就来赶飞机,自然是没睡够。
看到贵宾厅内的宁慎,她忙着捏着取好的机票小跑过去。
“对不起,宁总,让您久等了。”
已经坐在沙发上工作半个小时的宁慎,平静地合拢面前的电脑。
“我也是刚到。”
周砚青:……
这就是所谓说谎都不打草稿?
三人一起通过安检,来到飞机廊道。
荣惜背着包,准备去经济舱。
如果是她自己出行,她肯定要选头等舱。
但是出差花得是公司的钱,她只是一个小实习生,当然不好意思给自己订头等舱。
宁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儿?”
“经济舱啊!”荣惜转脸回他一笑,“您和周特助是头等舱。”
宁慎:……
这孩子,用得着这么给他省钱吗?
“砚青,你去帮惜惜把机票升到头等舱。”将机票交给周砚青去升舱,宁慎温和提醒,“以后陪我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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