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阮白眉等人在一句句话后,被迫服软等等……
“徐行不是善类啊。”
掌门丁继峰看完这些影像后,停顿了一小会后,捋了捋长髯,摇头感慨道。
“掌门此话何意?”
“徐行既有任宗主的暗旨,那么法统自然要算在他这里,对阮白眉发难,出名义上讲,也算是情有所原……”
殿内的长老不解,疑惑道。
“非也。”
“本座不是在贬低徐行,而是认为这个徐教主手段太过毒辣,所以才说,他不是善类。”
丁继峰笑了笑,解释道:“暗旨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你们且想一想,若徐行此次在楼舟中,亲自与阮白眉对峙,而非设下三日之期,那会发生什么?”
殿内众修听到这句话后,苦苦思索了起来,片刻后,似有所悟。
“假使徐行亲自出面,这暗旨即使是真……也会立即被飞羽仙宫视作是假的……”
“或许说,胜者的那一方,才是真的!”
一个长老沉吟道。
涉及到宗门法统,飞羽仙宫的几位道君绝对不会对此坐视不管,若徐行亲口说出此消息,双方必然会大战,争个对错。
“故徐行将这暗旨,交给崇真观的不虚子宣读……飞羽仙宫的道君即使再愤怒,对不虚子下手,也无济于事……”
丁继峰点头,说道:“这就是徐行的聪明之处。”
不等门下长老开口,他语气微微一顿,就继续讲道:“而三日期限,这里面也藏着算计。”
“三日,足够飞羽仙宫传话回宗,处理海安了……”
“海安若死,就是飞羽仙宫为了停息争斗,做出了的妥协,若活……就仍是补天教挑衅的借口……”
“徐行出面,或者不出面,飞羽仙宫都将处于不利局面。出面,即暗旨为真。不出面,即徐行被飞羽仙宫追杀……”
他缓缓说道。
暗旨的真假鉴定,
谁人能知?
各派修士只会相信自己臆测的事。
这三日时间,在他看来,就是徐行借舆论,将“假”的塑造为真的,即使是真的,这真的暗旨,也将再也假不了。
“掌门,若我派是飞羽仙宫,此事该如何化解?”
陶道君皱眉,问道。
他处事亦算老炼,但这个局,他想了半天,也难以想到破局的妙招。
“难!难!难!”
丁继峰摇头,“内乱后,飞羽仙宫立身不正……在正道中,又要顾及名声,所以处处都是破绽……无这三日之约,以徐行智略,亦能想出别的计策去对付飞羽仙宫……”
“故先贤曰: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故莫能与之争。”
、层层布局,惊为天人
大殿内陷入了静默。
南华派的长老们,不是蠢人,被掌门丁继峰这一提点后,略一思索,就都明白了徐行的这一步步算计。
自古以来,阴谋虽险,但只要识破,就有抵挡的可能。
然而阳谋却不一样,其有若滔滔江水,聚势而下,根本就没有规避的可能,只能被迫直面……
“依掌门所言,如今的飞羽仙宫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提前下手,赶在三日之期前,杀死徐行……”
“这样,飞羽仙宫即使在正道各派中留下恶名,但也好过,被徐行一直算计。”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老身想,这阮家的白眉儿定然是知晓的……”
就在这时,在大殿右列,与陶道君座位平齐的一个拄拐老妪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她身材矮小,高不愈五尺,满头白霜,看起来宛如风中残烛,没有几日好活的样子。
说话时,亦在不间断的咳嗽。
看到这老妪开口说话,在座的南华派长老,包括掌门丁继峰,顿时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纷纷侧耳垂听,一改刚才的谈笑姿态。
老妪名叫叶华莲,是前掌门的道侣,现掌门丁继峰的师娘。
亦曾是飞羽仙宫的弟子。
“叶长老之意是?”
陶道君硬着头皮,顶着压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自丁继峰继任掌门之后,叶华莲这前掌门夫人,便在门派的会议上渐渐缄默不言,不发表意见。
今日之事,按理说叶华莲应该和以往一样……主动避嫌,不牵扯到两派的邦交之上,以免让南华派的修士生厌……
南华派众修,之所以尊重这前掌门夫人,也正是因为其清楚做事的边际,不至于如之前的蓝姓女修一样,让南华派难堪。
“涉及两派邦交……”
“按理说老身不应该插这个嘴……管这些事……”
听到陶道君的询问,拄拐老妪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句话说完,她扫了一眼在场众修,继续说道:“不过这举天之下,也非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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