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基地的存在对美国是一大威胁。
各路船只得从曼德海峡,红海,交通动脉苏伊士运河通过,除此之外拉夫他们更是能对阿拉伯海域进行干预,所有想要赚钱的船只都必须向他们‘纳税’,美国肯干,还想将苏丹划进黑名单?呵,怕是要送钱都送不及吧此后,才叫真正意义上控制整个中东,制约美国、欧洲,与罗斯柴尔德平起平坐。
拉夫问:“要是他们不同意呢?”
男人双手插兜,观那边乖巧坐着的陈茵,“需要他们同意吗?除非生意都不想做了,钱,不想赚了,人,嫌命长了。”
拉夫笑得开心,指一指他,“你小子。”
沙子随便踢一脚,就有一颗珍珠冒出来,陈茵弯腰,捡起一颗,又看看右手上空空的,那串泰斯还是穆尼送的,结果被她弄成那样再往前走走,扒拉扒拉沙子,又有一颗黑色珍珠,跟那颗有点像。
拉夫看他一直盯着那女孩,他问:“你是不是什么都没跟她说?”
“说多错多。”
拉夫拍拍他的肩,“野兔,你看看这个。”
一张斑驳照片,上面看起来是一个池子,百余具被塑料袋裹着的尸体塞爆,“化骨池,里面都是泰德华特的员工。我的人在美国查到的,好消息是找到泰德华特员工里面的一位后代,隐姓埋名生活在德克萨市州,坏消息是,我的人走了不久,那人就死了。”
陈野脸上没什么情绪,“小日本搞这些东西很久了。”
“你早就知道了?”拉夫略微惊讶。
陈野笑说:“美国算什么,充其量是个替死鬼。过几天我要去一趟香港,这边就都交给你了。”
拉夫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国际银行家里面估计有731余党后代,你也知道731手段之残忍,根本没有人性,而罗斯柴尔德先生、”突然语气变得严肃,“野兔,我想阿卜杜勒不让你查一定是有原因的。”
哪料得陈野轻松一笑,“不然你再帮我一个忙,我要是死了,”看那边手上都捧不下珍珠带笑的人,“你保她。”
拉夫看过去,略微生气,“我不保,你的女人,你自己想办法。”
陈野啧一声,拉夫懒得搭理他,可心中早已有数,扫一眼那边捡珍珠的女孩。
军事基地腾出一个干净房间,两套潜水服放在床上,陈茵把珍珠全都倒进一个玻璃罐子里,“纯天然,无公害,好看。”
“喜欢?”他已经开始脱衣服。
“你不觉得好看吗?”
陈野顿手,拉住她胳膊到跟前,“陈茵,你是不是有话想问?”
陈茵笑问:“你会说吗?”
“不会。”
陈茵双手一摊,“那不就得了。”
陈野盯着她漆黑眼珠,只字未讲,放下手,背过身,开始套潜水服。
陈茵抿抿唇,望着他后背几道伤口,开口:“陈野,过去事,多问好像没意义了,我们朝前看吧、”
陈野打断,“为什么没意义,因为我不是陈野?”
陈茵垂下眼,没说话。
男人转身嗤笑,“没良心。”
陈茵抬抬头,“良心是要给真诚的人看的,你是好人吗?”
陈野戴潜水面罩的手停住了,一瞬不移注视她,陈茵还没见过他这样认真的眼神,心口曲酸收缩一紧,脚步不自觉后退。
她退,他往前,她继续退,他步步紧逼,直到墙面围堵,退无可退,陈野眉目有气,笑容转冷,腔调森寒,“好人,什么叫好人?什么又叫坏人。”
陈茵咽口水,声调都打了颤,“美姐也说过这个问题,她说她和杜勒叔培养你,培养你干什么?培养你成为杀人犯吗?”
壮着胆子,“还是,还是什么神,什么撒旦,什么潘地曼尼南,什么新世界秩序,我搞不清。陈野,你有什么秘密,有什么苦衷,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在害怕什么?我问这些,你肯讲吗?”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仿佛在问:你肯吗?
好像有勇气般:“美姐说你要赚钱,钱哪里不能赚?回香港一样能赚,或者你要赚黑钱?”
陈野冷笑,“我不缺你那三斤二两的。”
得来三分嘲讽:“呦呦呦,你眼界高于天,岂知人心不足蛇吞象,欲壑难填鬼见愁。我要问你,既然你那么多钱了,该得到的也都得到了,又为何要遮遮掩掩、”
陈野嗤笑打断,“得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下一句,世事无常鼠戏猫你没学?”
陈茵握拳,沉默一秒反击,说了那日海底城一模一样的话,只是其中情感今时不同往日,变味发酵,“陈野,你真可怜。”
男人直接气笑,后退一步,玩世不恭态度:“是是是,我可怜,我活该,我混蛋,我庸俗,你陈大小姐高风亮节,傲骨铮铮。”
陈茵鼻孔冒气,咬牙切齿,端起阿姊模样,“你要知,今朝能数钱,未见明日太阳。红港多少古惑仔一朝住大屋,温香软玉挂身上,外人瞧风风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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