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苦味更浓烈,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的红肿处,问他:“这样的力度会疼吗?”
程遇夺呼吸徒然一滞。
为她突然的靠近,和她的关心。
他长这么大,没哪个女的对他这么温柔体贴过,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没安好心,应该狠狠拒绝远离她,但可能是他喝了不少酒,动作跟不上思绪,他的视线有些无处安放的乱飘着,很不自在很拧巴还很躁动。
眼珠又转了转,忽然顿住,停在前方。
辛愿的睡衣看上去有些卡通幼稚,是衣裤一套的也很保守,但由于她是弯着腰的,又时不时的动作着,蝴蝶样式的衣领口微敞,露出白皙的锁骨线条,还有她若隐若现的胸。
程遇夺清醒了,呼吸沉沉。
在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极好的视力,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辛愿竟然不穿内衣!
程遇夺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跟神经都暴动起来,他近乎恼怒的猜测着,她为什么不穿!别人都穿为什么偏偏就她不穿!她什么意思?没把他当个男人?挑衅?为所欲为?
……也不对,睡觉不穿很正常,就像他有时洗完澡直接就摊床上裸睡。
但这不一样!
程遇夺的大脑反驳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他甚至挪不开眼,只觉得那还在他脚上移动的棉签,仿佛带着细细地电流,不断地刺激着他。
接着他仓惶避开眼转过头,但眼前的画面如同重复播放的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中循环不止,他口干舌燥,喉咙发涩,连心跳都快了些,有什么东西在他小腹熊熊的烧着,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和激动,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
她的胸很大,看起来像两团奶豆腐,滑滑嫩嫩,无比软弹,形状也好看,鼓囊囊的像圆盘,因为姿势微垂着,又状似水滴,乳头却小小的,颜色是浅浅地粉。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又夜深,腿还疼的缘故,程遇夺的思绪迷乱游离的发散着,整个人都变得热起来。
很适合嘬,被唇舌舔舐,吮吸,啮咬,最好是被玩儿得充血成艳艳的红色,涨成一颗圆鼓鼓仿佛莓果的小球,肯定漂亮极了……
——他在想什么?!疯了吗!
程遇夺恼火的突然蹦起来,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跟屁股底下有针扎似的,要不是他脚伤着,这会儿估计蹿天花板上去了,谁也拉不住。
“……嗯?”他一惊一乍的,辛愿的手顿在半空,有些不明所以。
“我没事了。”程遇夺硬邦邦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迈步就离开。
“可是药还没擦完。”辛愿说。
程遇夺冷漠道:“不要你管。”
他想直接跑,但他脚不方便,开始是踮着脚尖走,一瘸一拐,很滑稽,可能辛愿还在看着。
想到这里他就受不了,尴尬还难堪,直接踩平,不走楼梯忍着痛大步到电梯门口。
电梯门一合上,他面无表情的脸立马变得痛苦懊恼。
我操!我操!
程遇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又受到什么影响,估计真是酒喝多了犯抽,脑子里就疯狂反复的爆发着一个念头。
辛愿是不是故意的?这么久了终于憋不住,是想要用怀柔政策贿赂他?让他给她点好脸色瞧,还是说她在勾引他?
特么睡了老的不够,还想睡小的!
程遇夺烦闷的抓了一把头上的卷毛,摸到自己的脸颊滚烫,人都快烧起来了,他头一歪,抵着冰凉的轿厢,试图让自己冷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壁上,形成薄薄的雾团。
…靠。
根本就冷静不了!
岳塬说得没错,辛愿这女人有点东西,连程砚清这个老东西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是他这个毛头小子。
但程遇夺不想承认自己比程砚清差。
可他却没办法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入非非。
这晚程遇夺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当着他面儿脱了衣服露出白润浑圆的胸脯,还抓着他的手去摸,问他想不想亲,想不想舔。
他跟着了魔似的凑过去,正准备上手,抬眼一看那张脸,却惊觉是辛愿!
程遇夺赫然被吓醒,掀了被子低头一看。
人都僵了好几秒,脸色几番变幻。
随后火急火燎的跳下床,却忘了自己脚还伤着,刚落地就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我服了。”
他闭了闭眼,人直接麻到天灵盖,也不顾得了,单脚蹦着就往厕所里冲,很是狼狈。
又像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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