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着头蹲在地上的谷衍月一边使劲儿往起蹦一边感叹道:“哇!小白好萌好有创意啊!”
“说真的,我觉得你媳妇还没有我女儿成熟。”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女子对伊南笑了笑,然后轻轻挠了挠谷衍月的下巴。
“喵呜~”某知名ser特别配合地眯起眼睛,笑嘻嘻地问道:“谢谢真酱夸我年轻~~”
伊南耸了耸肩,沉默是金。
不远处的小白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是坏消息,主要是……”
“对~不~起~我~迟~到~啦~”
由远至近的喊声打断了她的话语,然后众人就见一个身穿卡通睡衣、长相中等偏上、头发乱七八糟的青年(看似)嗷嗷叫着从入口处狂奔而来,然后就被那位至今还没把镰刀收起来的娇小女子一个全垒打抽到了墙上。
“转个身的功夫你就没影了!”被称作控灵者的女子恶狠狠地把他从墙上‘抠’下来,然后拽着那人的领口怒道:“跑哪儿去了!?”
周围顿时想起了一片议论声……
“听着就疼啊,她是不是又暴力了?”
“分情况,只要不动用象征力就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啊……”
“刚才那一下真狠啊,我都听见音爆了!”
“而且是冲着脸打的…”
“打的好啊~”
“妙哉妙哉!”
“大快人心!”
“共勉共勉~”
“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谁恶人呢,季大哥姑且不说,夕姐可不是恶人。”
“嗯,也对,那就恶人自有天收……”
……
“喂喂喂!你们够了啊!”睡衣男回头吼了一嗓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面前这位控灵者的镰刀,柔声道:“我就是有点儿不放心俩闺女,所以偷偷跟了她们一段儿,目送俩宝贝进屋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女子嘟了嘟嘴,怀里的小白狗和那柄巨镰慢慢消散:“唔,知道了……下次提前跟我打个招呼也行嘛,那个……你脸还疼么?”
睡衣男立刻疯狂摇头。
“季哥哥的脸比叹息之壁还厚呢,笨蛋你不用担心他。”小白飘过来对刚刚还霸气无比,转眼间又变得小鸟依人的女子轻哼道:“刚才是打轻了。”
然后她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走你~!”
睡衣男以一个抛投的姿势将小白丢出了十几米远,然后拍着手乐呵呵地对众人笑道:“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现在继续说坏消息吧,首先……”
“卧槽他怎么知道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怕不是偷偷往这里安窃听器了?”
“噫……季大哥不至于吧。”
“不一定哦~他原来还往夕酱的房间里装过针孔摄像头呢!”
“嗯,我作证。”
“太贱了!”
“幸亏他那俩闺女不随他,呃,是不随他吧……?”
“你说晓鸽和晓岛啊……我记得她俩身上好像还有……”
“咳!”
“唉……”
“也不怪那两口子那么宠孩子……”
议论声再次纷纷响起。
“你们差不多一点啊!!!”睡衣男嘴角抽搐着咆哮了一声,然后随手夺过那位富态男子刚拿回来的鸡腿,啃了一口后严肃道:“诸位,我们……”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控灵者贤淑地给他擦了擦嘴角:“沾到油了~”
“哦哦~老婆你真好!”
众人:“……”
“行吧,多余的我就不扯了。”睡衣男眼见现场的画风已经彻底扭转不回来了,于是便破罐破摔地往桌子上一坐,摊手道:“计划出问题了,而且我们还处理不了,这就很糟糕……”
万腾看了他一眼:“那就静观其变好了,反正那个东西也运行得挺顺利的。”
“虽然静观其变这四个字说的没错,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睡衣男撇了撇嘴,摇头道:“那个现象的危害性诸位都很清楚,尽管我们已经成功让它远离了这个世界,但不完整的‘业’并没有办法强行将其抹杀,只能用一种近乎于仪式的程序,而且我们原本的方向也错了,傻猪在那东西失控之前发现了一点端倪,它似乎并非会按照我们原本预想的那样单纯地消灭那个现象,而是企图抹杀那个现象的……载体。”
西装男瞪大了眼睛:“载体是谁?”
“不知道,按理说我应该可以在其出现的第一时间锁定的。”身材富态的男子叹了口气,摇头道:“但直到那东西失控为止,我都无法确实锁定到某个个体。”
穿着白大褂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沉痛,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跟之前还有什么区别,悲剧不应该再重演了……”
“而且还会牵连到一个无辜的世界。”睡衣男颇为凝重地补充了一句,沉声道:“同样的生灵涂炭,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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