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周聿昭的夫人。
方氏也不懂她什么意思。
庆王妃笑着和她说:“你我都姓方,虽说不是出自一脉,但也亲切。久不见你,别最后生分了。”
方氏只管笑,也不接话,她又问刘娘子:“府上老夫人可安好?”
刘娘子陪着说:“祖母安好。”
庆王妃也说:“整日忙碌,倒也顾不上和你们一起坐坐。”
刘娘子有些拘谨,她平日里几乎闭门不出,极少和人打交道,今日周聿昭倒是让她来赴宴。
庆王妃笑说:“昨日新得了两匹上好的越州绫,也不能久放,正好今日就送你们。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在西苑避暑,这眼看着五月了,天也热起来了。”
刘娘子如据嘴葫芦,方氏笑说:“正说着,我过几日也要带孩子去庄子上住些日子。”
庆王妃:“是吗?”
方氏赶紧说:“正好赵琰的功课也差不多了,太平王那边还让先生等一等他。不能落久了,要不然还耽搁赵诚读书。”
庆王妃脸色登时就有些不自然了。
方氏也顾不得这些了,儿子是肯定不能给赵旭做伴读的。且不说前程,再怎么说儿子将来也要继承廉亲王府。
刘娘子好奇看了眼方氏,原来这和婉淳公主这么亲密。
方氏见她看自己,又想这位也是不简单,看着文文静静的。但终究是个可怜人。刘家闹了一场,她到底难做人。
方氏就逗趣:“忠义候年少俊美,你的鼻子生的漂亮,你们夫妻又是新婚燕尔,将来孩子肯定很漂亮。”
刘娘子被她说得连一红,低了头。
庆王妃这才笑起来,“不用害羞,她性格就是这样,有名的泼辣。”
刘娘子也不好意思:“怎么会,夫人性情直爽,和那日我见的婉淳公主有些像。”
方氏:“是吗?这你可说错了,婉淳性格温和,和我可不一样。”
庆王妃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不喜欢婉淳,可能是赵幼澄没有太搭理过她,又或者赵幼澄一进京,就被加封长公主,位同亲王。
而她丈夫至今只是王爷。规制上她就要高人一等。
太多理由归结起来,她就不喜欢婉淳。
“也是,婉淳身份高,太平王年幼,确实需要伙伴。”
方氏知道她不痛快,庆王妃这个人就是这样,但是她也不在乎。
庆王妃不痛快,那边的庆王也不痛快,自从回京,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也没能得到新差事,唯一的一桩案子惹得一身骚,宗室中现在都说,他这人面上说笑,背后心狠手辣惯会拿自己人开刀。
得了这种名声,他以后还怎么做事?
左书房中,赵晖见弟弟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他也气消了,笑骂:“瞧你的出息!这点事情就和朕撂挑子了?朕还要用你,你就这点能耐?要是怨朕给你找麻烦,你直接说来。”
赵恒不敢造次:“臣不敢。”
赵晖骂他:“是不敢还是不想说?你是跟在我身边大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敢不敢?行了,赵理那里你少沾惹,既然查办了他,就不要再回头再给他好脸。你是朕的亲弟弟,难不成还要看他一个贪赃枉法之徒的脸色?给我打起精神来!你在河南上的折子朕看到了。但对你,朕有其他的安排。收收心思,不要整日和女眷厮混……”
赵晖警告的意思很明确,可见皇后也和他说过庆王妃的事。陛下也很不喜庆王妃说是非的本事。
赵恒被骂得惶恐,又听得心里妥帖,连连说:“臣领旨。”
赵晖骂了一通,接着又安抚:“行了,知道你这次受委屈了,可宗室中的事,闹出去,到时候无非又是那几家求到朕面前来,母后那边面子也过不去。这帮混账,平日里向来贪得无厌……”
他说着,想起朝堂上的人,难免深深叹气。
赵恒却误会了他,以为他心力交瘁,见陛下和他亲近,立刻说:“臣知道。此事是他犯法在前,律法必要严惩他,否则……”
赵晖摆摆手,不想再提起这些。
“他的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了。你往后做事也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多和赵善易和裴岘学学。尤其是谨言慎行。”
赵恒听了心里一紧,一时间不知作何想。
赵晖本既是为了敲打他,也是给他安心。
最后才说:“行了,先这样吧。等朕忙完这会儿,再说你的事。”
赵恒退出来,在西苑外正好遇上了赵善易,赵善易迎头撞上他,也是有些懵,好奇问:“殿下这是?”
赵恒指指里面,然后说:“你这是?”
赵善易其实就是送个折子,没有其他事,被他拦住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去喝酒。
裴岘的话说的很对,庆王这人主意不正,容易被人劝说。
刚被陛下敲打后,他这会儿又觉得前途光明了,也没有前段时间藏着掖着了,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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