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攥着手里毫不夸张地说他两只手加起的宽度就可以盖住的细腰。
被这个吻弄得七荤八素,顾辞尽管舍不得但还是得与怀里的人结束这个走向逐渐变热的吻。
唇瓣分开时,顾辞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了?跟我说说”
眼前的人没说话,但看他表情放松,眉头也是舒展着的,看样子也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顾辞松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捧着刘遇舟的脸蛋,用大拇指摩挲着他虽然即将奔三却还是嫩得和十七岁男高中生一样吹弹可破的脸蛋,仿佛掐一下就会滋啦滋啦地往外流【】水。
怀里的人十分配合地昂起头来,任由他的小情人将自己的脸执于掌中。
刘遇舟这个人,虽然对于亲热不大主动,但从来不会掩盖自己真实的反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此时也是毫不躲避顾辞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让他看到了自己脸上那看着就不太清醒的表情。
那眼神,是他对顾辞明目张胆的迷恋。
顾辞当然看懂了,刘遇舟这样向他索取的时候并不多,但都憋成这样了,想必是忍得很辛苦、非常非常到极限了。
“不可以?”刘遇舟昂着头,看着眼前明显乱了呼吸还强装镇定的顾辞。
彻底败下阵来,小狼狗没说什么废话,用行动来回答他的问题。
顾辞在亲吻间隙没有忘记叮嘱怀里的人:“我轻着点儿,疼的话咬我抓我都没关系,听到了吗?”
刘遇舟挺烦顾辞这个时候的温柔体贴,但他也爱极了准备工作细心的恋人,准备工作做得好的话,会让他后面少吃很多苦。
“啰嗦”
刘遇舟嘴上从来都是这样,不肯轻易说好话的,他这样的不能说好相处,最多只能是有礼貌,这个词描述他应该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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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遇舟把所有差点因为不适而发出的声音咽下去,只知道抱紧了眼前这个他十分喜爱的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是控制不住的哽咽、是和受困的猫咪一样的呜咽。
亲吻着他的耳根,顾辞好听的声音震着刘遇舟的耳膜:“哭出来也没关系”
声音好听有什么用?大家伙听听他说出来的是什么话?
放在任何人身上,刘遇舟都不爱听,但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刘遇舟无力反抗只能在嘴上占点便宜。
被顾辞弄得浑身哆嗦,刘遇舟开口是磕磕绊绊的两个字。
“闭…嘴”
刘遇舟是想把话说完整的,可顾辞不让,平时可以轻松完成的事,此时此刻在这张床【】上,说一句完整的话竟也成了奢望。
彼时柔软的大床忽然形同战场,战场上的士兵正勇猛抗敌,噼里啪啦传来各种声响。
原本两层的窗帘只拉了薄薄的那层,那白色半透的窗帘倒映着他俩此时的影子,外面随便一栋高楼的人但凡有一个人这时候闲得无聊往这边一看,那绝对是此生难忘的。
战争愈发激烈,房间里的声响慢慢地发生变化,原本只有碰撞声,慢慢地被刘遇舟的骂骂咧咧声覆盖。
从声音的调调可以听出,卧室的主人不仅没有抗拒,反而越来越粘腻地哼唧。在顾辞耳边,刘遇舟嘴里发出的每一声都美妙动听,每一声都值得反复去听。
埋头苦干,比十七岁那年高考时还要用劲儿。
世界是美丽的,刘遇舟被顾辞掐着腰【】c的时候,依然这么觉得。
顾辞到底是心疼自家老婆的,没任他再缠着胡闹,即使被瞪着,也屹然带着怀里明明已经瘫软却还是意犹未尽的人儿去洗漱。
从浴室出来后,刘遇舟被顾辞放在床上,靠着床头坐着,屁股下、腰后都各放了一个枕头。
紧接着,顾辞端来一杯温水,把杯沿搁人嘴唇上,声音尽量给他往温柔了夹:“喝点水”
刘遇舟被他弄得有一点脱水,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杯,喝得又猛,腮帮子一下子鼓起来又一下子瘪下去的,喉结也滚动了好几下。看着心爱的人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可把小狼狗心疼坏了。
怕他呛着,喝的时候顾辞还帮他顺背,等人喝完了,便捏着刘遇舟的脸低头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冷” 刘遇舟摇了摇头,喉咙还有点疼,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说特别沙哑,反正开口说话是有一点困难就是了。
天生体热的顾辞没觉得冷,但爱人的身体健康高于一切,今天就算是热死他,也不能冷死刘遇舟的。
顾辞二话不说便对着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喊道:“杰森,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
“杰森”是顾辞的手机助手的名字。
方才,刘遇舟出了很多汗,明明嘴里已经嘟嚷着热了,却还是黏人得厉害,死活抱着不让顾辞起来调温度。
顾辞没辙,只能呼唤手机语音助手连接空调,用语音呼唤控制调温。
可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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