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才能?肆无忌惮地要钱。至于割腕就更好解释了,春月本?来就没有想真割,只是哄骗齐公子过去罢了。
“萧大人平时难道就这样?断案,只靠听一面之词?”
谢知秋道:“那我也问问,桃枝与死者春月朝夕相处、情同姐妹,对?乐坊的规则也更为?了解,她说的话诸位大人不信,而这群外面随便找来的人作证,大人们倒是一听就信,会不会太草率了一些??”
大理寺卿道:“这桃枝可是贱籍女子,极有可能?谎话连篇!即便她没有说谎,这等从未离开?乐坊、目光短浅的乐女,也极有可能?错判。而在场这些?可都是良籍男子,不少人还?识字读书,哪一方可信,一目了然!”
谢知秋说:“看来我说服不了大人,大人也说服不了我。既然如此,本?官有一个想法?,谁说的是真话,一试便知。”
言罢,她又让人去叫张聪。
张聪今日很忙,刚将?那吞证据的男子关进牢里,转头又被谢知秋叫回前堂。
谢知秋对?张聪耳语几句。
大理寺卿不安道:“萧寻初,你怎么总用你自己的人,不是想耍什么花样?吧?”
张聪走后,谢知秋道:“寺卿大人放心,今日皇上也在,我若是耍了花样?,问出的结果大家不服,请诸位大人尽管提出质疑。我可不会因为?有人提出异议,就堵住对?方的嘴的。”
大理寺卿:“……”
不久,在张聪的安排下?,差役们抬了一具面覆白布的尸体上来。
谢知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白布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半,露出女子年轻的面容来。
她对?那群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走近,道:“你们都靠近一点来看看。既然你们都是春月的情郎,想必与她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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