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老三老四,是舍不得这正院的,正院有堂屋,爹娘住着,还有灶屋,院子也大,地方敞快向明,其他院子都不咋好,缺点,咋就让老大给占了……
之后就是分银钱。
“公钱就这么些,一共八十七两百三十六文钱,老大家大壮娶媳妇儿用了三两半,给娃娃看病是四两六十七文,省的说我老婆子偏心,一会老大家这个钱扣了。”姜老太说。
几个兄弟低下头,没说话。
“那就剩下七十九两七百九十三文钱。”叔公之一算好了,看姜老头,这个钱怎么分。
按理父母跟老大过,那老大就多分一点。
姜老头说:“平分。”
“那就是每户十九两九百四十八文钱,刨去老大家的七两五百六十七文,那就是老大家十一两七百二十七文钱……”
姜老太看着几个儿子,说:“那刨去的七两多,我和你爹拿着,手里攥着钱,还是说,给你们兄弟三个分了?”
老三老四老五哪里敢要这个,说娘您和爹拿着吧。
……
镇上齐家小院。
岑越把他的‘腊肉’给炒了,中午用蒜苗炒的,洗过后晾干水分,锅烧热没放油,先下风干盐味肉下锅,那肉是五花,没一会猪油就被煸出来,等捞出来,多余的油也盛出来,下切成段的蒜苗、大蒜、花椒、辣椒,炒香后把肉片和土豆片全丢进去炒。
腊肉肯定不是腊肉,但味道意外的香。
阿扉在外头喊越越好香。岑越:“马上就开饭。”
“好哦越越~”尾音都是上扬的。
中午就一道干锅土豆片炒盐干肉——岑越自己起的名字,一道蔬菜,还烧了个丝瓜蛋花汤,吃的是柴火焖的米饭。
岑越先尝了口肉片,滋味是真的不错,因为风干的时候用盐水腌过,炒的时候没放盐,有自带的咸味,淡淡的,口感上更干巴一些,没腊肉好吃。
“下次用盐、花椒粉抹着腌算了。”岑越想了下,“是不是熏一下就更有熏肉味了,到时候能做熏肉大饼。”
“饼?肉饼,阿扉爱吃。”齐少扉一听就想到昨日吃的肉饼了。
岑越:……给大崽夹菜,说:“等我研究研究,回头咱们就能吃了。”距离冬天还有大半年,空间里气温好像还挺适宜的,这样大崽就能吃到熏肉大饼和腊肉了。
想到这儿,岑越突然了解到当爹的心。
明明空间这事,在现代他都是严防死守,小心再小心,谁都没说过,到了这儿,在岑村的时候那都很少用,可如今大崽想吃肉饼了,他就蠢蠢欲动想用。
也不是不怕被发现,可变通一下能满混过去就能用。
岑越正想着怎么瞒刘妈妈,毕竟灶屋买几块肉吃了多少米,刘妈妈都是知道的,做饭在一个灶屋,还有梅香小菊看着,确实是不好搞,让他好好想想……
结果没两日,正院来传话,说老爷请三少爷三郎君去吃饭。
岑越心想又吃,顺口问李婆子,“四少爷从香楼出来了?”
“……昨个才出来三郎君。”李婆子头低的更低了。
齐少修不可能真跪个三天三夜,齐老爷也是心疼儿子的,别坏了腿,三儿子都傻了,别四儿子又瘸了,因此小惩大诫,每天晚上进香楼跪一个时辰就成了。
第一晚还有杜氏陪着,门一关,谁知道是坐着还是跪着。
而且香楼还有蒲团垫,杜氏又管家,稍稍放放水,底下人也不会不开眼跑齐老爷那儿告状,但明面上还是要守着齐老爷规矩。
“三少爷郎君,我话传到了,您们二位收拾收拾,不好老爷久等,我先回去了。”李婆子说完,见三郎君点头,脚下抹油跑的飞快。
像是下一秒,岑越就要拿她开刀了一般。
不至于——岑越想,他也不是恶霸。
说起来也是齐老爷子嗣少的缘故,岑越听刘妈妈提起过,按道理阿扉应当是大少爷,因为夫人前头怀了俩都没坐住,月份没怎么大就流了。
生都没生下来,当然不可能占了序齿。
但那时候齐老爷年纪大,三十好几——放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大龄男了,有的早娶妻生子,儿子都该结婚了。齐老爷急,齐老太爷也着急,想着莫不是冲撞了什么。
因此等许氏肚子里怀第三个的时候,齐老太爷发了话,说不许叫大了,就喊三少爷。
这是蒙混过小鬼呢。刘妈妈是这么说的。
结果许氏肚子里这个平平安安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很是健康,还聪慧。
齐家全家都迷信上了,觉得老太爷说得对有道理。
因此齐少扉排行就是第三,照旧喊三少爷。
岑越听了想过,齐老爷可能精子质量不好,比较差……
就说这会,岑越和齐少扉换了衣裳,齐少扉换衣裳时,脸就成小苦瓜了,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不想去见他爹,嘴上说:“你就当陪陪我,没阿扉在跟前,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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