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何杳与蒋昱在床上越发亲密无间,二人时常腻在何杳住处,这里倒有些像是他们小两口的家。
“啊……再快点……嗯……”蒋昱忍不住催促起来,离高潮只差一点点距离,他不想再等了。
“啊啊啊!”
何杳加快挺动的速度,直捣他的穴心,猛烈的刺激让他又是一阵尖叫,脖颈向后抻着,又贪婪地将腰向上抬起,抵着何杳的性器迎合起来。
“啊……嗯……要到了……”
何杳也有些松动,腰眼一阵阵发麻,肏得更用力了,蒋昱的腿根和臀肉都红了一片,拍打声都要盖过他的呻吟。
“呃啊!嗬……嗬……”
二人猛地紧紧抱在一起,下体相连地抖动着。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何杳缓缓抽动着,想延长高潮的余韵,却让蒋昱被肏透的穴肉又敏感地颤动起来,带起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又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
蒋昱动了动腰,将自己与何杳贴得更近,细腻的脸肉挤着她的脸,甜蜜地与她交颈。
距离他们第一次交欢,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他们做了无数次,都是在何杳的家里,有时是在客厅的沙发和餐桌上,有时是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或者挤在淋浴间里,更多时候都是在这张床上。
蒋昱清醒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有多迷恋何杳给他的性爱,好像他们生来就该是相连在一起的,手与手是相连的,阴茎与阴道也是相连的。他们如此相配,如此淫乱,都让蒋昱感到幸福。
从前,蒋昱对那些依靠性爱来缓解病情的人是很鄙夷的,他更愿意相信科学规范的治疗。可自他品尝过一回销魂的性爱后,便上瘾一般地想着这滋味儿,更是无法忍受与何杳太久的分离。
每每当他感到焦虑时——那些因未来、因性向、因感情而起的焦虑不安,只要与何杳交心地做一回,他就能又变回那个冷静、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
感情上,他并不为自己这般作为感到羞耻,因为他爱她,他与她做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正当的,合乎情理的。
可理智上,他又清楚地知道,作为一个alpha,他如今已是个多么浪荡、欲求不满的贱人,他时刻期待着与他的alpha爱人交尾,期待着被她时而凶狠、时而温柔地肏干着。
他曾经试图改变,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病情,于是,他既是无可奈何,又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堕落着。
身边是一具温暖的肉体,这温暖让蒋昱内心又燃起一股火,直烧得他想将满腔爱意倾诉出来。可他不管内里多么骚浪,依然不习惯外放的情感表达,他更喜欢干实事。
于是,蒋昱翻身撑在何杳身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舔舐着殷红的乳晕,口水浸湿衬衫,显得她胸前更淫靡了。
何杳被他的舌头舔得舒服了,不自觉伸手摩挲着他红艳的耳朵。
半年来,她清楚地看他一点点熟悉起欢爱的玩法,尽管他不说淫词浪语,但眉眼间的风情却是挡不住的。一开始,他还是羞涩的,很多姿势都放不开去做,总要她强压着他摆出来,现在,他已经熟悉她的习惯,能自觉迎合她的喜好,不管是姿势还是敏感处,俨然成了个熟夫。
她自己也是个中老手了。
蒋昱握起她一边的乳肉,拇指绕着乳首打转,唇舌吸嘬着另一边的乳肉,口水浸湿了大片衣衫。
他感受到何杳的性器抵在他的肚子上,便伸手探下去抚弄着。
何杳被他温水煮青蛙似的抚弄吊得心痒,忍不住夹了夹腿。蒋昱却像是想起什么,松开握着乳肉的手,向她的腿心摸去。
何杳第一次被他摸着阴道口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生怕他有什么吓人的心思,好在他只是想让她舒服,几次之后,何杳便也任他又摸又舔了。
蒋昱的口技和他骑乘的功夫一样,一开始都跟小猫踩奶似的,软绵绵的,不过瘾。但他做了十几年的好学生,学东西很快,因而第二次就能上道地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差点儿让她生起枕头公主的心思。
蒋昱温热的唇舌紧贴着何杳的阴阜,舌头绕着阴蒂转圈、抖动着,时不时又回到阴道口,将水液卷进嘴里,他有些沉迷地嗅着何杳的气息,又有些想做了。
他爬起来,跨坐在何杳上方,腰一沉,就将她整根吃了进去。蒋昱上下起伏着,控制着角度,让性器擦过敏感的一处,又深深捅进里面,既让自己爽了,也能让何杳舒服。
二人都有些累了,但依然凭着本能追逐着快感,他们又紧贴在一起,唇舌交缠起来,鼻息间都是淫靡的气味。
突然,他们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终于一同攀上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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