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轻语。
落薇搂着?他,继续说?:“就算是有人向我?示好?,我?也要掂量一番对方值不值得、值得什么,像你这样得用、又这样大胆的,哪有第二个?”
她?抱紧了,似嗔似怨地道:“……亭宴,只有你得过这样的对待,从来都没有旁人。”
她出口的一刹那,他立刻就信了。
欲望火光冲天,烧得人无暇思考,他将她按在那张小榻上,顺着?锁骨亲吻她?的肩颈,察觉到有薄纱阻隔,他便伸手解了她的前襟,稍一用力,扯下了她?肩头的衣物。
落薇毫无反抗之意,只是任他攫取。
若是从前,他还要因她的放肆和孟浪生些闷气,此时听了她?“只有你”的诱哄,他眼中简直湿润得一塌糊涂,再也分不了心,只想不管不顾地索要更?多?。
内室在宫殿深处,但大抵是靠近园子的缘故,墙外忽然?刮过了一阵呼啸风声,叶亭宴在情|欲之中顿了一顿,刚一分神?,落薇便冷不丁地反客为主,翻身将他压倒在那张小榻上,俯过来道:“你知道吗,今夜陛下会来寻我的。”
叶亭宴胸口起伏,听清这句话后,呼吸倏地一滞。落薇不等他回话,便继续:“他不是一直怀疑我与人有私吗,还遣你为他查了又查——今日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你来之前,我特地派人为他递了一个口信,算算时辰,他也该到了。”
如同?一捧冰水兜头浇下,凉得彻骨,叶亭宴猛地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落薇敷衍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调笑道:“我?说?,陛下要来了,你害怕吗?”
怕?
大抵是谈不上的,听见这句话的一刹那,他只觉得茫然和不可置信。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完全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好?愕然?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落薇十分冷静地对他说:“亭宴,你知道太师为何而死吗?”
叶亭宴从乱作一团的思绪中抽身,脱口而出:“你要——”
他没说?完这句话,落薇便飞快地问:“你要逃吗?”
帘外传来“咯吱”一声,有人推开?了寝殿的木门,叶亭宴打了个激灵,落薇却不慌不忙,只是往外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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