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强求更多了。
池芋蹙眉凝目地?思索了许久,总算在抵达派出所时调整好了心态。
她抿抿唇,脸上重新挂上笑道:“埃文,你坐门口等我?就好。”
“不用?我陪了?”沈时礼轻挑了下眉梢。
“不用?不用?,本来也与你无关嘛,我自己去登记就好。”池芋讪讪笑了下,心想等下警察肯定会要她身份证,他要跟过去?了,那她的真实身份也捂不住了。
沈时礼静静凝了她几秒,才淡淡敛了眼神,走去?了门口的等候椅。
池芋默默松了口气,独自?走去了报案的窗口。
等完成一些列报案的流程后,外面天色已暗,气温也跟着降了不少。
走出派出所大门的池芋不由打了冷颤,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肩膀,脖子也往西装衣领里缩了缩。
她轻瞄了眼身边的沈时礼,他身上的衬衫比她单薄的多,却似乎并没感到冷,身姿一如青竹般挺拔。
“这昼夜温差好大,我?们一起?去?吃个火锅暖和下吧?刚好我?还欠你一顿饭呢!”她积极提议道。
“不用?,我?晚上还有事。”他拒绝得很干脆。
池芋不禁失望地?嘟了嘟嘴:“五一假期你还要忙工作吗?”
“嗯。”沈时礼拉开宾利的车门,偏头看了眼有些发蔫的她,淡淡补充说,“我可以顺路送你回家,上车么??”
“好!”池芋眨巴眨巴眼,立马来了精神。
但手?搭上他副驾的车门的瞬间?,她忽然想起之前给他报的住址是距离她公寓一千来米远的老小区。
在穿着高跟鞋逛了大半天的漫展,又来派出所兜了一圈后,她感觉那一千米应该能要了她的命。
于是她手?一缩,讪笑着抬起?脸:“算了,今天就不麻烦你了,我?打……坐地铁回去。”
“确定?”他轻挑了下眉梢。
“嗯……”池芋抿了抿唇,又找了个托辞说,“刚好下了地?铁有个熟食店,我?可以买点晚餐回?去?吃。”
“好。”
他也不多劝她,长腿一抬,坐进宾利关上了车门。
“哦对!西装我?还没还你……”池芋又弯腰敲了敲他的车窗。
沈时礼淡淡摇下车窗,偏头睨了她一眼:“还我不怕走光了?”
“我可以继续在腰上系防晒衣。”池芋朝他扬了扬手?里的衣袋。
她眼尾轻佻,长发在风里飞扬着,紧身皮裙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宛若勾人的小妖精。
他沉静注视了她片刻,忽然解开安全带,推门下了车。
“既然如此,你干脆换回?正常的衣服再去坐地铁吧。”
“但这附近也没有能让我?换衣服的地?方啊……”池芋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走下车的他。
“去?我?车后座换,玻璃贴了膜,外面看不到里面。”沈时礼关上车门,背过了身。
“……那谢谢了。”
见他主动为她提供便利,池芋也不跟他客气,笑笑就拉开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他车停的街,是派出所后面的一条小支路。
几乎没有什么车会经过,路人也稀少。
耳边只有头顶树叶被风吹过发出的沙沙声,和车里人脱衣服时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他能辨别出她是在拉皮裙的拉链,隐约还能听到她手链和金属衣扣的碰撞声。
一点点,轻微而缓慢地?,挑着他的某根神经。
像是那种劲头不强,却会让人不自觉上瘾的毒药。
沈时礼不禁蹙了下眉,西装裤兜里摸出了一根烟。
但还没来得及点燃,他忽然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动静,和一声弱弱的“埃文”。
沈时礼手?一顿,咬着烟偏过了头,看到了只开了条缝的车门和缝隙里她探出的小脑袋。
“能帮我拉一下皮裙背后的拉链吗?好像卡住了。”她可怜巴巴地?望了他一眼。
“……”沈时礼神经突地挑了下,修长手?指拿掉了嘴里的烟,黑眸轻轻眯了下,“谁教你的可以让男人帮忙拉裙子拉链?”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么。”池芋无辜地眨了眨眼,“而且我?已经在裙子下面穿上牛仔裤了。”
沈时礼喉结哽了下,默了片刻后,轻笑出了声:“也是。”
他走到车前,弯下了腰:“背过身去,我?看眼拉链。”
“嗯……就是卡在了这个位置……”
池芋捂着胸口的裙子转过身,另一手撩起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后背,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油画般的色调。
沈时礼目不斜视地看了眼她的卡住的拉链,试着伸手?往下拉了一下。
果然没有移动半寸。
池芋:“是不是拉链边上的裙子布卡进去?了?”
沈时礼蹙了蹙眉,将她裙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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