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户人家所购,官吏富户之类的看不上棉布。但是今年年景多雨水,不仅地里庄家收成不好,城里人谋生也困难。因此棉布今年的销量惨淡。
更何况之前经常来光顾的游商,看到老板换人,担心优惠不再,又不信任李春意一个女子做生意,自然是更加卖不动了。所以才积压了几千匹的库存。
思虑再三后,林嘉宝对李春意说:“我们现在需要两个问题,一是解决布匹发霉的问题,而是解决积压的库存。”李春意点点头。
“首先先派人过来将这些堆积如山的布匹先分类摆放。今年雨水多,棉布容易受潮,受了潮就会发生霉变。而且布匹受潮后经历日晒还会变脆,轻轻一撕就会粉碎。所以现在把这些棉布隔着一些间距,横着摆放十条为一层,再在上面纵十条摆放为一层。这样布与布之间有空隙,不至于一个受潮,全部都受潮。另外仓库中还要注意防晒,经常派人去通风。”林嘉宝回忆自己之前在现代,到服装店里打工时学到的经验一点点的和李春意说。
李春意越听越觉得有道理,立马又说:“那这些布匹为了方便以后取用,还得吩咐他们按照颜色深浅,粗棉细棉分门别类。”说完之后,李春意微笑着,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林嘉宝。
林嘉宝也是笑着对她说:“是,娘子真厉害,还能举一反三。”李春意反应过来自己在向林嘉宝求夸奖,而且还真的被夸奖之后,立马羞红了脸。
林嘉宝笑了两声,就收敛了自己的笑意。怕李春意觉得不自在,就走到掌柜的身边和他说话。李春意别扭了一会后就重新走过来,和林嘉宝继续商量库存的问题。
“霉变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如果库存一直解决不了,这批布迟早也会砸在手里的。我和掌柜的试过向过往的游商推荐,甚至低价出售。可是那些游商看我着急降价处理,就想着用更低的价格来买,所以现在都在观望,等着我李家撑不下去,贱价处理。”李春意提起这事,脸上顿时浮上怒容。
林嘉宝听后也皱着眉头,随后便说:“可以把这批布运到别的地方售出吗?”
“要是可以我也就不焦愁了。我现在手中也就两个还算得手的掌柜的,府城中东边的这三间铺子,还有西边的两件铺子都要仰仗这两个人呢。实在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派出去。再说,就算有可以胜任的人去,也不是万无一失。雨水多,河水泛滥,就怕运货的途中人财两空。”李春意越说越觉得刚升起的希望,又要扑灭。
“既然大宗的生意做不成,那我们就化整为零。”林嘉宝提议。
“化成为零,怎么个化法?”
“比起低价卖给那些货商,还要被他们嘲笑。不如我们用买布送布方式送给城里的居民和附近村庄的农人。这样既将仓库的库存能够清掉,又可以打开李家永丰布庄的名声,可谓一举两得。”林嘉宝说。
“那买多少送多少,怎么定呢?”
“布料定价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提个建议,具体的方式还得你和掌柜的商议。”
“既然如此就买两匹粗棉布或者一匹细棉布送一匹粗棉布,再有就是在布庄买布超过两匹的,我李家给她提供裁缝,现场量体裁衣。另外那些有霉斑的布匹,我今天就让裁缝裁出来。做成时兴的样衣,再让绣娘绣些精美的图案,等明天放在门口招揽客人。夫君,你觉得如何?”李春意说完,期待的看着林家宝。
“如此甚好!娘子果然聪慧。这样又让我想起和你初次见面的时候了。”林嘉宝笑着说。
李春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嗔怒道:“油嘴滑舌,当初怎么没发现呢?”
随即掌柜的又上前来说,“东家,既然已经决定好对策,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找个舞狮队和乐队明天在门口热闹热闹,您看呢?”
“丁掌柜就按照你说的办。其他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们你也去通知一下。”李春意吩咐道。
两人联手将事情处理好之后,便一起坐着马车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掌柜的就将做好的样衣拿到李春意的面前给她过目。“辛苦你们了,这些样衣做的很是精美,应该可以吸引一部
分收入还可以的顾客。另外再去库房中拿两套比较普通的样衣,这样两厢放在一起有个比较。顺便也可以照顾手里没什么余钱的顾客。”
早上正赶着大家伙儿上集的时候,李家的布庄请来的舞狮队开始卖力的表演。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一大帮过来看热闹的人。
这时李春意站出来说话了,“各位父老乡亲们,今日我李家布庄为了酬谢各位这么多年照顾我们家生意。从今日起,一直到月底,我们家的棉布都是买二送一,买的多送的多,而且还能够现场给各位量体裁衣。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还请都过来看一看,瞧一瞧。”话刚说完,在外面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纷纷往布庄里面跑,深怕去晚了便宜就被别人占了。
李春意看着自家的生意,又重新红火了起来,心中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这是林嘉宝带着李春和也赶了过来。“姐姐,我们家生意又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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