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能干也很容易啊,”苏婼托腮望着她,“你留在苏家,帮我盯着苏祈。我就教你变得越来越能干。”
阿吉双眼像星星一样亮起来:“我还能留在苏家吗?”
“你要是愿意帮我的忙,管好苏祈,当然可以留下来呀。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了,毕竟我们家苏祈又笨又淘气,我觉得没几个人会愿意跟他呆在一起的。阿吉,要不这样好了,我除了教你变得能干,我还教你怎么变成很凶的管家婆好不好?你变得像我这么凶,他就不敢淘气了。”
阿吉睁着大眼睛:“二爷一点也不笨!他很聪明,也很善好,我没见过比他更好的官家子弟了!”
对的,扶桑姐姐都说韩世子人很好,可她觉得他太凶了,还是没有二爷好。
“那你是肯不肯嘛?”苏婼又问她。
阿吉低头浇了两棵花,又扭转头,闷声地说道:“姑娘又在逗我了。您每次都装成很凶很无情的样子,其实都是为我好。二爷现在对您服服帖帖,您哪里还需要找人管教,您分明就是同情我无依无靠,想照顾我,又怕我面上下不来,在这里呆得不安心。”
苏婼没出声。
阿吉把花壶放下,走过来跪下说:“阿吉才不会那么不知好歹呢,姑娘处处替阿吉着想,阿吉都知道,才不会让姑娘为难呢。我已经受了姑娘这么大的恩,也不知道怎么报答姑娘,唯有奉姑娘为自己的亲姐姐,像二爷那样,您说什么我都听着,您教什么我都记着。总之往后余生,一无所有的阿吉,就要请您多担待了。”
说完她扎扎实实地磕了个头。
“哎呀,怎么好端端地又磕起头来,这不还没到过年么。”苏婼扯她起来,看着这么小不点儿的她,心下感慨万千。
常蔚诬陷忠良证据确凿,给薛容平反是迟早的事了,这么一来,当初受牵累的所有人也都会被平反,也就是说,阿吉以后不用隐姓埋名了,她是官户小姐,再以丫鬟身份呆在苏家就不合适。
苏婼也是尊重她的想法,看她自己是否有什么心愿,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如此剔透,简直比苏祈那臭小子强多了!
“那以后就也叫我大姐,学的不用功,骂你的时候可不许哭!”
“才不会呢,”阿吉环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大姐。”
“这是怎么的?怎么浇着浇着花还抱着哭上了?”
少年那怪难听的公鸭嗓打身后响起来。苏祈跑到她们前面:“咦,真腻歪!”
苏婼白他一眼,说道:“你不好好做功课,跑来干什么?”
“功课做完了!刚准备出门探探消息,就遇见韩家的护卫来了,韩世子在柳树胡同,遇到一个井下的机括,请您去呢!”
井下的机括
在柳树胡同蹲守了这么多天,宅子里外全翻遍了,所有家丁也都审过了,没有一个吐出来常贺的去向,哪怕要打他们板子,他们也不曾松口,井下地道的暴露,令韩陌肯定这就是常贺逃走的通道。
苏婼在两刻钟后与扛着包袱的苏祈一道赶了过来,韩陌在大门下迎了她,然后一面跟她讲述原由,一面带着他们到了后院。
苏祈到井口一看:“我姐要下井啊?”
苏婼嫌他多嘴:“不下去怎么能看到机括?”
苏祈把袖子一撸:“我去!”
苏婼把他扒开:“后头跟着来。”说完她已经把韩陌准备好的绳索拴在腰上,踩着井壁石头缝小心地往下了。苏祈连忙要下,韩陌也把他扒到一边:“后头跟着来。”说完轻快地跃到了下方树撑上。
苏婼一眼就看到了那地洞,顺着走进去,这洞于男子来说刚刚好能过,对她来说,却还宽松有余。很快到了机括前,她试着动了几下结合处,韩陌就赶到了。问她:“怎么样?能打开吗?”
“这是个绝路局。机括只能开启一次。开一次,给出短暂的时间让人通过,然后它就关闭了。”
“你也没办法?”
“办法是有,但这个机括……”
“怎么了?”韩陌问。
“建造得很精巧。”苏婼表情震惊且有些怪异,“这机括的构造,有些像苏家的路数。”
韩陌闻言也是愣了:“不可能吧?”
苏婼没有回答他,而是更加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机括接缝处来,一会儿后眉头凝成了结:“这机括的核心是用的苏家的‘一夫关’,也就是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只要启动正确,那么人通过再关闭之后里面的铜轮会以极慢的速度转动,直到二十四个时辰后它才会回归到可开启的位置,在这二十四个时辰里,什么方式都无法打开!而逃走的人有这二十四个时辰,还有什么是干不成的呢?”
“可是,怎么会是苏家呢?”韩陌感到不可思议,“会不会是你看鐕错?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苏婼摇摇头。“我绝不可能看错。”
前世她都研究了一辈子苏家的祖业,她还能看错这个吗?
韩陌也相信苏婼绝不会看错,但对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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