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和布莱文斯、颜辞一同抵达了校医院。
刚踏入自动门,一个长着黑眼圈,头顶黑色圆兽耳隐藏在杂乱的灰白短发中,穿着白大褂甩着浣熊尾巴的新医生跳出来,搓着手热情地招呼他们:“来了,新生。我是校医院的兼职医生,你们可以叫我瑞肯教授,主业是教授你们生物课。路米,快出来,接客了。”
路米闻声也从病房走了出来,“嘿,兔兔你又来了,那只黑豹还在床上躺着呢。”不等向晚意询问,他又快速说道:“放心放心,他现在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只是还在昏迷期,可能持续两叁天,说真的t30可是个没有回头路的药剂,他现在正在突破二阶段基因锁。嘿,别垂头丧气,他这属于因祸得福了,要知道突破基因锁一般都要持续两年至叁年小剂量的服生物制剂,反复的突破肉体承受的极限才能完成。而现在本来漫长又痛苦的过程直接缩短了。对了,你们下午来的太匆忙了,这边是就诊登记,来来,你帮他填写一下身份信息。虽然我已经扫过他的手环记录了,但是纸质记录也不能废。”
另一边,瑞肯也在和颜辞他俩说话,“两位来探病、就诊还是陪诊啊?”
颜辞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有些头疼。嗯,是老毛病了。但很少像今天这样让我感到持续性的不适。”
瑞肯:“一般什么时候发作呢?”
颜辞:“如果有太过激烈的运动或者情绪类的就会激发吧?我也说不准。因为以前都很轻微。”
瑞肯:“一种怎么样的疼?头的哪个部位呢?这样你跟我过来做个全身检查。”
颜辞跟布莱和向晚意打了个招呼:“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做个检查。”说着跟着瑞肯前去体检,轻声细语的回答瑞肯的问题:“以前可能就像针扎了一下太阳穴,一般就是一下子,我也和父母说过。往年我也做过全身体检但都显示我很健康。加上之前的头疼都比较轻微,我也就没再看过。”
瑞肯:“现在还疼吗?一种什么感觉的疼?”
颜辞:“说不上来,隐隐作痛?”
两人缓步走上二楼……
向晚意还在和就诊单做斗争:姓名、年龄、生物形、血型,年级、联系方式,紧急联系人,就诊原因,住院登记单,免责条例,保险报销条例,授权签署……
路米在旁指导她填写:“放心,只是条例比较多,报销流程比较复杂,但是校医院是完全免费的。”
等向晚意在布莱的提示和路米的协助下填完所有的表格,那边颜辞也检查完了从二楼下来。
向晚意关切的问颜辞:“瑞肯医生怎么说。”
颜辞歪头摊手:“刚刚做完的各种检查他看了,说没有病理性的现象。然后抽了点血在化验。”
布莱文斯:“那走吧,先去看看帕度燃咋样,顺便等等你的化验结果。”
向晚意:“嗯嗯,希望大家都没事。”
病房里面帕度燃还在昏迷,但是心电监和脑电监仪器都显示一切正常,看着帕度燃虽然面颊微微苍白但呼吸平稳,向晚意终于松了口气。
兔兔搬了个凳子坐到帕度燃身侧,另外两位少年,干脆坐在了旁边空置的病床上。兔兔摸了摸帕度燃的额头,又抓起他的手,拿手背贴着她的脸,确定帕度燃也没有发热,心下默默祈祷他能快快好起来。
布莱打量着兔兔专注地照看帕度燃的样子,心里微微有点嫉妒,要是兔兔也能这样看着自己就好了,真恨不得自己当时能跑快两步替帕度燃胖揍一顿那个猪头,这样兔兔的心上应该就有他了吧。布莱并不清楚t30的严重后果,他只以为是一种发作很快的毒药,也不知道帕度燃是如何获救的,反而听到了可以突破二段基因锁。
颜辞又有些头疼,神情恹恹的侧身靠在床头。
兔兔看到帕度燃的唇微微有些干燥,盯久了又会不自觉想起来中午的荒唐体验,她红着脸起身去找棉签和水。布莱也起身跟在兔兔身后。
等两人找到了水壶水杯和棉球。兔兔看到颜辞不舒服,顺带倒了一杯水给他。然后拿着棉球蘸水,一点点地擦拭帕度燃的嘴唇。布莱文斯不想看到他俩腻歪的样子,走上前干脆地夺过兔兔手里的水杯:“喂水是吧。不用这么费劲,我把他扶起来,慢慢喂就行,交给我。”边说边单手搂住帕度燃的后脖子半扶起来,把水杯就要凑到他嘴边去硬灌。
兔兔赶忙拉住布莱灌水的手,出声制止:“别别,别折腾他。人还在昏迷呢,应该没法自主吞咽。”
恰好瑞肯拿着验血结果下来,“快把病人放下,没看到还插着各种管子吗?挪动会导致数据不准确,影响我判断病情。”
布莱只好尴尬的把帕度燃放回去。又退回空床上在床尾坐着。
瑞肯皱着眉把被牵连的各种监测线调整了一番,然后才对颜辞说:“颜辞同学,验血单显示你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有血糖稍微偏低,但其实也在正常数值范围内。我们暂且按照低血糖给你开一些补血剂,你只需要随餐服用就可以。待会儿你们走之前去药房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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