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女人指名的少女浑身一震,写满震惊的灵动鹿眼瞪大,仔细端详立在她面前的女修。
嗯,眼角有些皱纹嘴唇有些干瘪但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女修啊!
“我、我不玩这个的”林玉贞窘迫道。
女修一手钳子一样抓过她,不由分说往外拽:“还由得到你!走,给我看看你床上功夫如何!”
唔,劲儿好大!
要不是这女修想搞她,林玉贞都想向她讨教如何锻炼力气了
万幸秦含光及时赶来,解救下她。
他玉树临风抱拳道:“此女还未长成,没受什么调教。还望冯嬷嬷手下留情!”
壮硕女修,便是那冯嬷嬷,打量一眼秦含光,满脸不屑:“我道是银楼近年供奉怎么越般差,原来是秦管事藏私!这样的佳人不让她去主楼待客,打发到厨房作甚?”
“我看,你这管事是当腻了!”
秦含光腰背直挺,不卑不亢:“嬷嬷教训的是,只是,这孩子从小不受管教,性格跳脱。恐惊扰了客人,故不叫她待客。”
冯嬷嬷又冷哼一声,满是看透的神情:“你们这些弯弯道道还当我不知道?不过是想自己留着尝鲜罢了!”
“告诉你,我冯怡花眼里最容不下沙子!这炉鼎你别想了,我亲自调教!”
秦含光微微一笑,令人如沐春风,声音却冷:“冯么么说笑,毕竟银楼还是我与风管事主管,怎敢劳烦外人?”
“那风管事犯了事,早被打入家牢!我便是顶替他的人。”她也冷硬回道。
冯嬷嬷本来在仙城炉鼎楼当管事当得好好的,平日里除了锻体,最爱调教青涩小炉鼎。
却被主家来的贵人嫌弃长得老丑,有碍观瞻。那些管事也够贱,直接顺水推舟,把她安排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她气得恨不得打三天拳,鞭三十个炉鼎!
来的路上,暗下誓言,定要在分楼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调教出几个绝代佳人,让那些人后悔去吧!
银楼现状却把她凌云壮志浇灭一半。
一进门便是几个神色萎靡的老炉鼎靠着柱子打盹。
让他们弹几首曲子吧,手指抖得跟筛糠一样,比老汉弹棉花还不如;换几个人唱曲儿,一个个跟吃了刀片一样嗓子嘶哑难听。
冯嬷嬷可不知道最近炉鼎们受累狠了,她只当这里管事没把炉鼎调教好呢!
最恨的是,那懒惰渎职的秦管事私藏炉鼎不说,还敢顶撞她。
“冯嬷嬷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秦含光面上仍笑着,暗中释放威压,直冲冯嬷嬷而去。
她面色一变,内心惊讶:自己筑基前期修为,锻体术已练到五层,按理说身体已经达到筑基后期强度,却在那小子威压下连连后退,几乎站不稳。
惊异道:“你不是报告里所说的筑基初期!”
秦含光颔首:“幸得机缘罢了。冯嬷嬷还是”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低眉弯腰,却不显一丝卑微。
冯嬷嬷脸色不定,秦含光对这炉鼎倒是情深,不惜得罪自己都要护着。
不过,越是这样越激起她性子。以往那些仗着管事宠爱,对她不敬的炉鼎,后来还不是被她调教得跟猫儿一般
好女不吃眼前亏!
冯嬷嬷被领着歇息去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林玉贞分毫未感受到,她一心只想着从女修口中听到的“风管事犯事”消息。
有他行踪了?犯了什么事?这般想着,也问了出来。
秦含光抬起手,轻拭少女没清洁到的耳后。那里皮肤敏感,触上她便一缩。
他神色寻常:“我也是前几日才收到消息。听说风迁在世家大比中打伤了什么人,被上家法,却没想这么严重,竟把他管事之职都掳了。”
冯嬷嬷他也知晓,以为仅是前来视察监督,不肖几日便会离开
十年过去,毫无关于杀害林飞凤凶手的线索。林玉贞只好把风迁视为头号嫌疑人,并拜托秦含光搜查了许多风迁的消息。
他出身风家,原本是一位风家嫡脉修士的侍从,不知怎么被下放到家族产业,还是地处偏远的银楼。
林玉贞直觉母亲之死应该与风家有关,打算把风迁作为切入口,顺藤摸瓜寻找答案。
如今突然听到他的结局,一阵怅然:“那怎么办?我还要审问他呢!”
秦含光想了想:“我知道西荒有一种秘法,可以分毫不差再现出人死前所见。等你筑基,我便带你到西荒去。”
西荒,那里不都是邪魔之人吗?
她心里还是有个正义仙侠梦的……
为难道:“难道正道没有这样的法术吗?我倒是想去门派林立的东极”
男人看出女孩对西荒抵触,不由叹息:“也罢,距你筑基还早呢,眼下你只管修炼便是。”
说起这个林玉贞就无奈,她果然不受老天钟爱:前几年修炼速度飞快,突破练气五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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