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的错,早知今日,除夕当日儿臣如果让一让三嫂她也不至于记恨儿臣至此,儿臣没想到……”
说到这儿顾婉宁忍不住的哽噎了起来,她的哭泣并不如其她女人一般故做姿态,就是真哭,不美,但也不丑,给人的感觉就是她真的好委屈好可怜,看得在场的众人个个义愤填膺,就如同看到自家的晚辈受了欺负一般,纷纷对三皇子妃和坐在椅子上的赵牧怒目而视。
赵牧:……
赵牧只觉自己头皮发麻,如果目光能杀人,怕是现在他都已经被千刀万剐了,他只恨,自己怎么就不能晕倒呢?
虽然晕倒不能逃避接下来的事,但最起码不用他清醒着面对如今的场面。
不过,现在他绝对不能晕,如果晕了那就一切都完了,他还得自救,对,他要自救!
他不知道皇上到底听到了多少,干脆就直接破罐子破摔吧!
“皇上,您误会草民了,三皇子妃之所以把瑜郡王妃带到这里,只是为了吓唬她一下,那些话都是她胡说的。
今日之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草民的万贯家财一朝被盗,前些日子有人说,瑜郡王府突然派出大批侍卫去了京郊,他们府上还买过好几匹马车,草民就怀疑赵家的家财全落入了瑜郡王的手上,这才,这才出此下策。”
买马车的事,贺初当初办的极为隐蔽,这也是红梅要把车送给李老板的原因,王府并未多出一辆马车,赵牧如此说不过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皇上怒道:“无稽之谈!朕的儿子又不缺银子,会凭白无故去你赵家偷东西?”
三皇子妃知道此次她肯定是栽了,但,即使是栽了她也要拉着姓顾的一起下地狱!
“启禀父皇,赵家全部家财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家中被盗,父亲直接被气晕了过去,儿臣身为子女自然焦心不已,这才出此下测,还望父皇明查。
赵家被盗之事京中一直都有传言,这件事当初未报官只是因为家父不想打草惊蛇,这才在暗中调查,只要父皇肯查,一定能在六弟府上查到蛛丝马迹!”
很显然这对不要脸的父女已经否认了刚才他们说过的正月初三那日曾暗杀瑜郡王夫妇的事,只把重点放在了赵牧丢失的财宝与叶寒瑜夫妻有关上了。
这时叶寒瑜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赵家家主所言之事儿臣一件都未做过,
他说儿臣买马车,儿臣府中有四辆马车,这是开府的时候就有的,至今并未多添至一辆。
他如此说分明就是栽赃,外加转移重点!”
叶守瑜也是贼精,他只说赵家主,不提三皇子妃半个字,一是他一个大男人若和嫂子吵吵起来,吵赢了也是丢了修养,损了在父皇心里的形象。
二是这件事查到最后,受罚的只会是赵牧,三皇子妃是皇家儿媳,不可能有明面上的惩罚,所以,他根本没必要和三皇子妃计较。
“六弟,说这些都没用,有胆子你就大大方方的让父皇搜查一番!”
叶寒瑜满面寒霜的瞪了三皇子妃一眼:“本王不与妇道人家一般见识,还请三嫂慎言!”
三皇子妃怒道:“你这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让父皇搜查是吗?听说你那些侍卫把父王赏给六弟妹的庄子围的水泄不通,说不定东西就藏在了那里!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搜查瑜郡王府和六弟妹的庄子,那些东西可是价值两三千万两白银,是赵家几代人积累起来的财富,不应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入了六弟的口袋。”
“老六你怎么说?”皇上可是十分清楚,那庄子上放着什么,因此对于三皇子妃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而且,如果真如老六两口子所说那些种子真能亩产几千斤的话,那价值可比他赵家所谓的珠宝珍贵多了。
叶寒瑜跪在顾婉宁身边就一直没起来过,被皇上问到,他满腹的委屈都表现在了脸上:“父皇,儿臣,儿臣真的好冤啊,这,赵家绑架了儿臣的王妃,还要往儿臣头上泼上这么一大盆的脏水,还连借口都帮儿臣找好了,说什么因为他们暗杀儿臣和王妃才被儿臣报复的。
可儿臣和王妃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件事,那偷盗赵家财物的事就根本不成立。
还有,您知道儿臣的,儿臣,儿臣真不缺银子花,儿臣光是郡王俸禄都花不完,还和父皇合开了一个玻璃坊,每月都能分到一大笔银子。
儿臣的王妃和五嫂合开的九翠斋也不差,我们夫妻都不是爱花银子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偷赵家的东西?
说句不好听的,儿臣若是真没了银子花,绝对是第一时间和父皇要,父皇还能饿着儿臣?”
在场众人都听出来了,就算三皇子妃联合她的父亲赵牧曾经害过瑜郡王妃夫妻,她们起先是不知道的,因此偷赵府的东西的借口是不成立的。
瑜郡王夫妇又不缺银子,那么他们见财起义的可能也不存在。
综上,赵家丢失的东西应该和瑜郡王无关!
“可,赵家主偏要往儿臣身上栽赃,儿臣也是百口莫辩,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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