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二嫂家办乔迁宴回来后的三四日,如果老六家的是会医术的,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贱人下的毒?
这一瞬,三皇子妃的思维发散起来,紧接着她的瞳孔一缩,该不会,该不会是老六两口子已经知道了那件事吧?
想到这儿,她“蹭”的一下站起身,急匆匆的就出了府。
……
赵牧如今还在家里养伤,双腿和肋骨的伤都好说,右臂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仅没力气,连感觉都没有,大夫说他的右臂可能从此就废了,赵家花了很多钱找名医,然而都没什么好转,因此赵牧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的那些小妾平jojo时总是故意往他面前凑刷存在感,自打他出事之后,一个个的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赵牧如何能不知道那些女人的想法,为了给那些女人教训他就给这些女人排了班,让这些女人轮流伺候他,最近这段日子这些小妾们可是遭了不少的罪。
赵牧看着一脸不情愿的为他按腿的小十三,心情越发糟糕,可惜月儿不在府里,要不然他也不用天天看着这几张苦瓜脸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正胡思乱想着,下人进来禀报三皇子妃来了,赵牧骂道:“都给爷滚回去,这里不用你们了。”
小妾们麻利的滚了!
三皇子妃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见赵牧后直接一挥手:“你们全都下去,我有正事和父亲谈!”
赵牧一看女儿这副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要不然她不会如此焦急,于是一挥手将下人全都打发了。
“皎皎,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急?”
三皇子妃一屁股坐在赵牧躺椅边的椅子上,“父亲,家里被盗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赵牧一下子精神起来:“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三皇子妃道:“女儿确实是刚知道了一件,姓顾的那个小贱人会医术!
您想,按您说的乌衣巷那里光是装珠宝的箱子就藏了几百个,守门的人就是睡得再死也能听得到一些动静吧?”
赵牧凝眉,对啊,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也是他愿意一直留着那对夫妻的原因。
若说那两人发现了后院井里的秘密偷上一箱两箱的珠宝或金子,这个他相信,可将几百箱金银珠宝全偷了,他们绝没那个胆子!
而且东西真要是他们偷的,他们还留在乌衣巷干嘛?
早逃之夭夭了!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东西被盗的时候,她们是被人下了药的。
“你的意思是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算计我的是瑜郡王夫妇?这怎么可能?”
三皇子妃神情有些暴躁:“为什么不可能?我们都想要她们的命了,他整赵家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他们的命?那件事我都已经处理干净了,绝对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事情过了这么久才发作,这怎么想都不对吧?”
三皇子妃:“父亲难不成还得罪了别的人吗?如果没有,咱们赵家经商几代,何时被人这么算计过?
为什么偏偏在咱们对那两人出手后,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赵牧被亲女儿问的一楞一楞的,其实他心里早就动摇了,可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就算,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可他是如何把那些箱子全搬回郡王府上的?不说别的,禁卫军每晚都要巡逻,尤其是这些主街,每一刻钟都会有一班禁卫军巡逻,我那些东西,就算是用马车拉,也能排成长长的一队,不可能会悄无声息的被运走!”
“这不正好能说明问题了吗?他现在可是瑜郡王啊,买通几个禁卫军还不是轻而举的事?普通人哪有这样的本事?”
赵牧这下不想信也不行了,他又想起了锦绣坊的那些丝绸,简直恨的牙痒痒!
“可,就算猜到是瑜郡王干的,咱们又能怎么样?毕竟咱们手里可没有任何证据!”
三皇子妃咬牙切齿的道:“她们暗地里耍手段咱们不会也暗着来吗?”
赵牧急道:“怎么说?”
“直接将瑜郡王妃绑来,老六两口子关系好,东西放在哪里她肯定知道。”
赵牧:“可如果她不说呢?”
三皇子妃露出一个阴险至极的笑:“女人最在乎自己的名节!如今京中不是正在查什么采花大盗吗?您说若是堂堂郡王妃失了身会怎么样?”
赵牧一捏拳头:“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安排人手找个机会将人抓回来,就算那贱人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还可以用她拿捏瑜郡王,到时就看他是要人还是要财了!”
……
顾婉宁在庄子上看着管事带着人将土豆芽小心翼翼的栽入地里,还有人在地边上开始搭建暖棚,红薯也挑出来一些明显长了苗的放进木箱子里,箱子里的土都是提前掺好肥的肥土,浇了水后派专人看管。
地窖也挖得差不多了,庄子上本来就有地窖,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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