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有这样的心思么?”
丁玉君忍不住向旁边啃玉米的薄清林发出询问。
一个人装一时容易,可两个孩子在她眼里都是一贯品行极佳,要怎么装才能装到这个份上。
“二十岁就不吃玉米了?”
薄清林认真地反问,二十岁他也得吃玉米。
“吃你的吧。”
丁玉君叹一口气。
算了,这笔糊涂账就这么过去吧,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评断是非。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忽然,在一旁啃着玉米的薄清林看向她,眼神掠过一瞬的锐利,“二十岁的滴水不露哪玩得过七十岁的火眼金睛,是你不想相信而已。”
说完,薄清林抬起手,快乐呼喊,“小浮生!我还要一根甜玉米!”
“……”
丁玉君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薄清林。
唯一一滴露的水,就是薄棠的飞机白天落的地,但却是晚上才回的神山。
可他说,他是想先回来看看城市的变化,还拍了照片,也给她看了,没有问题……
真的没有问题。
真的没有问题……
丁玉君缓缓闭上眼,眼中有着一抹痛色。
……
四叔公的寿宴之后,这事糊涂而过,一切恢复平静。
当然,只是看起来的平静。
薄棠和郁芸飞不知道在薄峥嵘面前怎么周旋的,薄峥嵘最终同意让他留在国内边读书边进财团长见识。
只是有薄妄的例子在前,薄棠作为弟弟只能效仿,从低做起。
薄妄长子长孙的风头仍然压在他的上头,这让郁芸飞焦躁得厉害。
于是在平静的表面下,财团、薄家暗地里的风云涌得越来越狠……
但这一切,和鹿之绫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薄棠把自己和她撇清以后,不再随便找她,而薄妄一般也不会把那些脏手段说来脏她的耳朵。
鹿之绫靠在茶楼的窗口,安静地凝望远方,凝望她世界里的空洞。
自从上次去了医院后,她就再没见过三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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