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洲今天的确是句句话都想怼他:“不做亏心事,会怕鬼敲门?”
岑颂懒得理他这句,“赶紧把袋子拎下来!”
上次来看房子的时候,闫嗔就只看了一楼的客厅,大概是觉得只租一间房,所以房东要带她去楼上看看的时候,她没好意思去。
跟着中介把除了客厅以外的其他房间都看了一遍后,闫嗔突然想起一件事:“房东有没有说让我住哪间?”
“那倒没有,她只说,三个套间,你可以随便选。”
别墅一楼多是给老人住的,二楼是主人房,三楼多是作儿童房和客房。
闫嗔想了想:“那我就住一楼吧!”
岑颂和靳洲就坐在正对端景墙的麂皮沙发里。
听见她选了一楼,岑颂嘴角弯了点笑。
别的女孩或许借此选个空间最大的,装修最好的,她倒好,选的是最简约的一楼。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时他对她,可谓是没什么了解,怎么就猜到她会选一楼呢?甚至还特别笃定地给一楼房间里添置了好几样特别的家具和小物件。
比如那个乳青色梳妆台,还有那水晶台灯,还有床边那条被他更换的红色羊绒地毯,包括他特意去选的几套床上四件套。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送走中介,岑颂从沙发里站起来,“选了一楼?”
闫嗔点头。
一楼套间说简约却也处处显细节。
近八十平的套房,真丝壁布铺满整墙,工艺挑剔的八字吊顶,见光不见灯的隐藏灯带,壁墙橱柜更是像极了首饰盒,就连隐蔽之处都做了真皮的包裹。
让在房里绕了一圈的靳洲都忍不住说上一句:“这房东手笔可真够大的!”
岑颂只听,不接他眼神。
倒是闫嗔,略有拘谨地站在门边。
倒不是因为这过于奢侈的装修,而是她觉得一分钱不花地住在这有点不够坦然。
可这都是后话了,当初她就只想着节省一点,毕竟她这趟回来,并不打算问家里要钱。
见她低着头杵在那儿,岑颂走过去:“看看缺什么,陪你去买点。”
闫嗔抬头看他:“不用了,上次我就把生活的一些必需品都买好了。”
房子虽然解决了,但她的一日三餐,倒让岑颂有点发愁。
“是不是不会做饭?”他问。
闫嗔懂他的意思:“不用做,学校有食堂,我可以在学校吃的。”
“一天三顿都在学校吃?”
闫嗔点了点头。
正在看着墙上一幅抽象壁画的靳洲突然开口:“你周末要是没事就过来给她做两顿改善一下伙食。”
闫嗔一听,忙摆手:“不用了,周末我要是想吃什么可以出去吃的。”
倒是岑颂,扭头看着他那个终于舍得助他一臂之力的兄弟,嘴角的笑差点没抿住。
等他扭回头再看闫嗔时,嘴角斜出一缕沾沾自喜的笑,“放着我这个米其林三星厨师不用,你不觉得有点浪费了吗?”
说完,他朝闫嗔略一挑眉:“带我去看看厨房?”
对岑颂来说,下厨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享受,所以他所有的房子,厨房的软硬装都是花了心思了。
这个房子也不例外。
中厨是合围布局,双向背餐台,全内嵌设计的法国 rnue炉灶,这个牌子只接受定制且全手动打造,低调又奢华。
西厨更是有一个豁大的岛台,如果不想去餐厅吃饭,光是这岛台就能容纳八人位。还有德国warendorf,双皇冠的logo,和靳洲家的西厨所用的是一个品牌,和中厨的炉灶一样,主打定制箱式折叠柜。还有双开门嘉格纳恒温酒柜,藏个百瓶酒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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