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揭开被子再钻出来时,发现秦谙习竟然只脱了外套,连鞋袜都没脱,侧靠在床边,闭着眼睛睡觉!
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装睡美人?
她一眼就看见男人胯下支起的帐篷,在昏暗的灯光中,那一处的轮廓更加明显。
她气得要死,伸手就想掏出来抓手里套弄,然另一只手快速截住了她。
秦谙习靠在床头,看过来的瞳孔深暗到要与周边的漆黑融为一体,他压抑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姐姐,你别闹了,我难受。”
到嘴边了吃不着,她更难受!
“谁刚才嚷着要当我男人的?谁让你憋着了?”
她不顾阻拦要触碰他,秦谙习却一把将她扯过去压制在怀里,将她的双手紧扣在后面。
隔着薄薄的纯棉布料,她能听见他胸腔里快速且有力的心跳声。
秦谙习将下巴埋在她头顶上,滚烫的呼吸渗透她的头皮,仍旧一点不做退让:“不行。”
明明想的要死,非要忍着做什么!
“有什么不行的!互相喜欢做一次又怎么了?”
秦谙习沉重的呼吸掠过她发顶:“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犯错的。”
慕淳心尖一颤,所有的警戒和防备差点被击碎。
她被他的气息熏染透了,恨不得马上和他融为一体才好,气得一口咬在他下巴上:“你就是不想让我碰你!”
“对。”秦谙习也不恼,反而在她布满发丝的额头亲了一下:“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慕淳松了牙,又开始装傻。
她背负不起后果,也不愿秦谙习为了她去承担。他们都还有大好的前程。
秦谙习对她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可心脏还是隐隐泛疼,只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才能好受些。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抱着,肌肤相贴传达着对方身体的温度,慕淳心里的低落让她倍感空乏,需要秦谙习的爱来填补,不是单单拥抱就可以满足的,体内燃起的性欲变得更加旺盛。
秦谙习感受到慕淳落在脖子上的亲吻舔舐,他始终逃不过自己的私心,稍稍抬起来下颚不愿真的躲开。
见他不反抗,慕淳翻身坐骑到他身上,把人压在身下就开始扯衣服:“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秦谙习几番忍让,她行为就越出格,只好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抿唇看着她,两人呼吸交缠,无声对峙着。
慕淳最终败下阵来,退到一边,但她就没打算放弃,错失良机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付秦谙习这个假正经得另辟蹊径。
她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我不碰你,你自己做给我看。”
秦谙习对她的无耻一再刷新认知,不为所动。
慕淳见他不说话,也不等了,翻找出藏在被窝里的内衣,完全不顾忌地脱了外衣重新穿好,期间暴露出来的丰腴肉体丝毫没有赘肉,每一处线条都在昭示着让人去抚摸疼爱,在昏暗的灯光下,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穿戴整齐后,来到秦谙习身边,不管他愤恨的目光,在他眉目间落下一吻:“走了……啊!”
慕淳突然被他一把拽着推到床上,她埋怨地瞪过去,秦谙习看她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给拆了,她感受到他周身的戾气才知道收住些气焰:“你凶什么凶!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秦谙习咬紧后牙槽才止住弄坏她的想法。要不是她不安分,他哪里舍得凶她一点?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高高举着,偏偏她要做些比拿刀刺在他心上割肉还难以忍受的事,如若不及时牵制住她,想必她只想着及时行乐,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的。
秦谙习眼周都让她急红了,他惜她如命,她却总是这般不自爱,想睡他却不给他见光的机会,他不让她满意,她就要去找野男人!如此放浪形骸,却还口口声声不能背德,分明是只想着找刺激,不愿意负责!他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骚浪货的弟弟,换个身份他一定把她关起来做禁脔,如她愿把鸡巴插进她的骚穴里堵满阳精,操到她合不拢腿,一刻钟也离不开他!
他捏紧拳头止不住颤抖,极力克制着不直接把人办了:“你惯会拿捏我!”
慕淳见他凶狠的模样,还是有些怯意,怕把人逼急了真被揍一顿,疼不说,丢人啊!
偏偏她嘴输不得半分:“你情我愿的事,又没有强迫你!你干不干,不干我要走了!”
秦谙习一瞬不移地盯着她,沿着床边坐下来,到底是输不起。迫于慕淳的淫威,他终于将手放在皮质腰带上。
慕淳见他动作,呼吸都放慢下来,生怕他后悔。
他按开锁扣时,像是下了决心,快速解开裤子,拉下内裤的瞬间,那根早就肿胀充血的阴茎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晃动几下,就这么直直立在慕淳眼前。
慕淳呆呆看着,一时间生出来惧意,秦谙习那东西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从漆黑的阴毛间伸长出来,硬挺粗长,尺寸堪称骇人,此时因为过于兴奋充血发红,看上去是要到爆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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