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七天乐,我也乐呵乐呵
但是没有新稿子,只有以前存的番外,放出来大家一块乐呵乐呵~
话不多说,正文上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时候,整个王庭仿佛刹那间变作黄金铸成的造物,齐整规则的大理石结构,在红色的日晕下发出不似真实的光芒。
潺潺的碧色尼罗河水依旧流淌不停,蓝紫色如粉雾般的天空弥漫在四周,带来一丝祥和的气氛。
也许是王庭众人虔诚的祷告起了作用,也许是神官泰雅犹如自我诅咒般的祈求感动了神明。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
象征伽卡尔殿下生机的巨大黄金门终于被从里打开了,走出来的医官脸上挂着稍微放松的神情。
他已经守了一夜。
面容虽略有倦色却丝毫不敢放纵自己表露出来,只匆匆地走到同样一夜未眠的王后陛下身边,弓着身子快速汇报道:
“真是拉赐予的奇迹——奥西里斯神没有带走殿下殿下挺过来了。”
黄金门内。
侍从们正忙着擦拭昨晚烛台上残存蜡油,屋角的熏香也被紧锣密鼓地搬动着重新更换。等到浓白的香雾重新从炉中升起,在纱帘四垂的房间弥漫开来。
穿过层层的纱帘,拂扰这些空无所依的白纱,柔柔掀动,如同绽放般露出最中央的黄金床榻。
其上的青年正梦魇般紧拧着双好看的剑眉,额上有细密的冷汗遍布,两片薄薄的嘴唇翕动着,偶有细碎的语句自其齿间吐出。
一左一右两个穿戴黄金臂环的女官双膝跪地,动作轻柔地拿毛巾为红发青年擦拭身上的细汗。
朦胧的日光透过纱帘打在身上,衬出俩人被亚麻色长裙紧紧包裹的高挑身材,短至耳垂的假发蓬松无比,随动作摇动在颊边。
唯一缺点可能是眼下深黑的暗色。
应是昨晚未眠的缘故。
左边那个稍微年轻些的,见底下的青年一直毫无反应,便忍不住大起胆,转头对着旁边的同伴道:
“昨晚你听清了吗?”
“什么?”
右边正打算给拉之子更换药膏的女官抬起头。
“昨晚这里头的纱帘里有女人的声音,又是哭又是说话的,我本来以为是谁妄图谋害殿下,还想着进来查看——结果这里头,一个人影都没有”
左边那个眨眨眼,故作玄虚道。
“我猜肯定是那个人阴魂不散,昨晚上还妄图索殿下命来了,结果得亏是拉神保佑,让我们殿下大难不死”
“谁?”
“还能是谁!”
“不就是赛缇柏——”
话未说完。
女官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
她方才那只正给伽卡尔殿下擦汗的手居然被人反手死死捏住,仿佛骨头尽数碎裂的巨大痛楚使得女官发抖地痛呼出声。
更别说一低头,就对上双充斥戾气的目光。
“殿下饶命!”
女官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方才的神气,直扑在床边求饶。
只见床榻上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那双冷沉的黄金瞳,正在神色蒙蒙地环视屋中忙碌的女官与侍从——似乎在找寻什么。
“怎么不见,她?”
伊塞斯哑声问。
这个“她”指的何人,在场众人最清楚不过,但那位“她”不是早已经葬身尼罗河中,连个尸首都不曾留下,况且殿下明明也亲眼所见屋内侍奉的人皆吓得匍匐在地,低头不敢回答。
而那个被捉住手腕的女官也忽然僵硬住——她感受到上方慢慢转移过来的,投射在自己头顶的。
如炬目光。
“你来说。”
女官吞咽几口唾沫,在长久的宁静中颤抖着试探道:“那位应该已经被奥西里斯神安顿在冥界,等待与您在来生相相聚?”
“错了。”
方才的动作已经牵动背后的伤口淌出血迹在床榻,但青年仿佛无事发生,仍强压下双眉,冷冷扫过手下女官苍白如纸的脸颊,嗤笑道:
“她没有死。”
女官闻言更加恐惧不已,以为自己的话触了这位玉面罗刹的霉头,忙求救般地往后看去——可是房中众人皆是低头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根本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好在此时。
门外等待许久的王后终于被簇拥着走进来。她显然没有梳洗,乱着衣裙匆匆赶来查看,连带着头上的羽冠也歪七倒八。
而伊塞斯抬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冷凝的面色骤然一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面色稍霁地松开被折磨许久的女官。
他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床榻爬至边缘,艰难地朝自己的母亲伸出手。
王后忙托住他,忍住泪意温声安慰道:“还疼吗?你这次伤得太重,差点就真要被奥西里斯神接走,作为你的母亲我昨晚也”
“替我找她回来。”
伊塞斯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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