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一串沙绵的笑声,脑后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尾。席卷而至的风暴戛然而止,那只手扣稳后颈,徐徐扭动起腰肢,温柔的套弄着哨兵涨得发紫的性器。玄云另一只手捏住乌列的下巴,拽到胸前示意对方含住乳头,哨兵试探着张开嘴唇,包住一小片乳晕舔了舔,用力挤压口腔吸吮。
乌列射在玄云深处,塞满穴道的阴茎堵住了溢出的精液,每一次抽出和再次肏入的间隙,精液都被挛缩的穴道挤出大股。玄云含着他的精液在他的哺乳,意识到这一点,他兴奋到了极点,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之势,抵着敏感的穴口乱戳。
“休息一会儿,”玄云低声说着,把他的头往下按,“到下面吃奶去。”
玄云撩起半硬的阴茎,捏着他的下巴对准充血兴奋起来的阴蒂:“好好吃。”
乌列双手把本就被肏得合不拢的湿黏阴唇扯得更开,埋头进去叼住那枚肿得跟乳头差不多大的珠蒂。玄云仰起脖颈呻吟,双手撑住桌面把腿张得更大,足跟几乎是横劈着踩在桌缘,放荡的挺动腰肢追逐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的快感,尖叫出来的瞬间高潮的穴液喷了儿子满脸。
透明的潮吹像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乌列轮廓方毅的下巴淌进军装衬衫里。他扯开衬衫,反射着水光的锁骨上方喉结连连滚动,哑着嗓子问:“母亲,现在我可以继续肏你了吗?”
“你比你老子有教养。”玄云勾起唇角,“但答案是不可以,我累了。”
乌列很快让他见识了沙林德家惯用的出尔反尔,不由分说将他直接翻过去,军靴别开一双雪白的裸足,从后面猛地干进来。
“想让我对你礼貌点,就别在我面前提他。”
乌列抓过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压住,肏干的动作粗暴异常。粗红的肉刃每一次撞击都将穴口艳红的肿肉卷进去,让泛粉的肉阜深深凹陷,几乎看不见那个剧烈收缩的穴。雪白的臀瓣被连续不断的拍击弄出红印,乌列拧着臀根的软肉嗤笑道:“母亲,你的屁股这么小,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那孩子比你乖得多——呃啊!”回应玄云的是狠狠一撞,玄云耻骨发麻,腾升的快感让眼前窒息般闪过白光,却更加张狂的大笑道:“你弟弟长得和我很像呢嗯啊吃奶的时候也很乖啊——”
乌列怒不可遏地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往桌面上一砸,玄云身子抽搐了几下,安静下来,踮起的足尖落回肮脏的地面,小腿软软的往下滑。
晕了?正好,意志薄弱时更容易结合。
乌列抬起指尖按进玄云的头发里,精神触手顺着头皮下密布的神经渗透进去,攥住后颈的手指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托着向导软下去的腰肢肏干得愈加迅烈。即将完成结合的瞬间,哨兵发出痛苦的嘶吼,但很快咬紧牙关压制住痛苦带来的颤抖,性器猛地撞进宫口,泛白的指尖深深掐进向导后颈皮肤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全身,乌列松开双手倒下去,身体完全压住了玄云,压抑着喘息抚摸对方每一寸皮肤。他惊奇的发现,他能感觉到对方现在感官接收到的一切,包括对方被自己肏得现在有多爽。
覆盖结合成功了,他比父亲强大的多。
玄云本就该是他的向导,索修斯哪怕容貌尚在盛年,那颗被权欲扭曲的心也配不上最强大哨兵的位置——索修斯已经老了,现在是他的时代,总有一天他要继承索修斯的一切。
他的确是这样做的,无论是坐上首席哨兵的王座,还是和索修斯的向导结合。
浑身湿透的西娅坐在火堆边瑟瑟发抖,警惕着四周走来走去的士兵们。
披着深色迷彩毯的士兵们三两一聚,隐蔽的山涧中火光微渺。西娅望了望天空,调动精神力找寻上空的电磁波,但很可惜,方圆几里都没有探查到有飞机雷达进入。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蠢?”
一件毯子被丢到她脚边,身后走过的少年脚步一转,在她旁边坐下。
“行军生火是大忌,但你们那位目中无人的指挥官自信他的精神天赋比向导还要强,自负才是作战大忌。”
少年用梳理掉柔顺的黑短发中夹杂的冰碴,深夜的山涧中呵起成雾,刚刚从远处巡查回来的他,面容也冻得发青。他孩子气的捂着耳朵凑近火堆,漆黑的眼睛里反射的光点,看起来像两颗光华夺目的黑曜石。
西娅犹豫再三,实在太冷了,只好捡起那条毯子裹住身体,低声说了句:“谢谢。”
少年微笑着望过来:“我们欢迎所有信仰自由的同伴加入乌鸦军团。”
“我们不是同伴。”西娅冷冰冰的回答,“我是帝国的战士,只是基于向导和平条例对你保持基本的友善,以及感谢你救了我,下次我们在战场上相遇,这条命我会还给你一次,至于其他的,我们只会是毫无瓜葛。”
“你们帝都人都这么别扭么?还是只有你。”少年捡起一根小木片把灰烬拨弄到边缘炭火上,“话别说那么满,你知道么?向导和平条例是我母亲推行通过的,他是世上最强大温柔的人,很多人折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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