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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抱住枕头,别在身后的手用力抽送着那根粗硬的消音器,同时扭动臀部在枕头上尽可能磨蹭阴蒂和勃起的龟头。盆骨内的快感逐渐积蓄到了让他不再焦虑手抖的程度,他胡乱搅动着那根消音器,蹭弄阴蒂的动作也更凶猛,任由快感攀过顶峰,黑洞般空虚的眼前被白光填满,他依然机械地重复淫玩自己的动作,直到剧痛和高潮让他短暂地失去意识。
乌列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五感敏锐的哨兵在踏入司令部大门时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对普通人来说,这里毫无变化,但他的军队里几乎全是哨兵,门口站岗的四个哨兵分辨不出那种让他们大脑和鸡巴同时勃起了的到底是什么,正迷惘地扭头望着楼梯的方向,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滚出去跑五十圈。”他严厉呵斥了那几个哨兵。
这些远道而来的帝都人在用淫荡的生活作风严重扰乱着他的军队风纪。
四个哨兵低下涨红的脸,连忙逃离长官的视线,完全没有注意到长官的军裤和他们一样鼓胀。
乌列步伐如风,很快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解开反锁后踢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玄云跪趴在他的枕头上,布满指印的臀瓣中插着一根黑乎乎的柱状物。他慢慢走到床前,满脸疑惑地俯下身,用两根指头捏住那东西露出的尾端轻轻抽出来。“啵”的一声,那东西被完全抽出来,中空的管道滴落下一串浅白中混着血丝的穴液,他终于看清了全貌——居然是他平时把玩的旧消音器。
趴着的玄云动了动,悠悠转醒,而后蜷缩起身体,将酸痛的下体紧压进枕头里缓解不适。
这副景象落在乌列眼里简直像仍在恬不知耻地肏他的枕头。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
他怒火中烧,解开腰带扣,一把抽出皮革腰带,抽打在玄云背上。
苍白消瘦的脊背迅速浮出一棱鞭痕,玄云哀叫着抱紧枕头,第二鞭落在他瑟瑟发抖的臀尖,痛得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尖叫。暴怒的乌列继续着鞭笞,直到玄云受不了疼痛,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颤抖的双手摸索着他军裤腰带,口齿不清地哭求:“别打我索修斯求求你给我那个,给我你要怎么样都行,求你”
乌列丢开腰带,一把掐起玄云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脸。他紧盯着那双流泪的空洞眼瞳,玄云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弯起嘴角。
“你想怎么肏都行,我可以给你吸,索修斯,只要给我——”
乌列像被火烫到般甩开他,表情复杂地愣在原地。
难道这些年,父亲一直在秘密地见他吗?父亲肆意享受着他,把他蹂躏成会在意识不清时求欢的禁脔,却不许自己询问甚至提及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被甩到一边的玄云仍未清醒,像一头发狂的动物,爬到他腿边,伸手摸索到军裤,利落地拽开裤链,哪怕被弹出的阴茎拍到了眼睛,也只是躲了躲,便捧住哨兵的性器含进口中。
乌列脸色难看至极,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面朝下按进床垫里。玄云翘高臀部,磨蹭着儿子的鸡巴求欢,嘴里发出不满足的呻吟,乌列挺身干进去。
“唔——!”闷在床单里玄云大叫着,抖个不停的臀部仿佛在主动套弄穴里的肉刃。
乌列抽出枪夹里的一把配枪,语气急促:“你想要这个是吗?是吗?”
他粗暴地用拇指掰弄着被撑成淡色的后穴,那里紧致干涩,完全没有软化的势头。他只好用手指蘸了些黏滑的穴水,胡乱揉弄几下,直到那地方放松变软,勉强可以插入一根手指,但他没耐心继续扩张,直接重重扇了一掌玄云的臀部,趁着对方痛得瘫软下去时,将枪口塞了进去。
隔着肉壁,他能感觉到坚硬的枪管贴着自己的阴茎,试探地抽动了两下,玄云痛得呜咽。他压下枪柄,让枪口远离被阴茎撑得鼓出的肉壁,紧绞的肉壁放松了许多,随着玄云的哭喘颤动,像一张热软泥烂的嘴在含着他呛咳。
乌列继续推进着枪管,不知道戳到了哪里,玄云猛地弹起腰,枪管滑脱出来许多。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将枪口戳回刚才那个地方,玄云颤抖着塌下腰,包裹着他的温暖穴道陡然涌溢出大股穴液,顺着交媾处喷溅出来。
他伸手摸去,玄云的小腹紧绷到极点,勃起的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止不住流淌着前液。将性器抽出些许,而后合着枪口戳刺的频率肏弄起来。
玄云似痛苦似爽快地尖声哭叫,身体烫得吓人,浮肿的鞭痕越发鲜红。乌列揪过他的头发,只见他脸颊通红,舌尖半吐,喘息着的嘴唇亮晶晶的,唾液已经流了一下巴,半闭的双眼已经翻白,全然一副被干坏了的淫相。
哨兵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往下看了看,床垫上溅着一片精液。软垂淌精的阴茎下方,肿大的阴蒂正断断续续射着清液——他又被肏失禁了。
他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两个穴道都泞软得像被彻底肏坏了。乌列慢慢抽出性器,只把自己的配枪留在了里面,而后坐在床边,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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